我看著她的反應，繼續說道：“你知道的，應該比我想象中還要多，對吧？”
小周低頭看了看文件，手指在紙上劃了幾下，像是在確認什麼。
“這事…確實有點蹊蹺。”
“當時安排出差的時候，李總說是工作需要，但王柔柔根本不是公司的正式員工，她隻是掛了個臨時顧問的名頭。”
“而且她去的那些天，根本沒參與任何項目，基本上都是跟著李總到處玩。”
“我們幾個助理還覺得奇怪，但誰敢多問呢？李總那脾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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