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丈夫頂罪一年,他卻和女助理在婚房裏抵死纏綿。
一年後,我終於出獄。
丈夫毫不關心,甚至把我名下的房產變賣,轉移我所有財產。
他說:「入獄的女人就廢了,你以為我還會要一個坐過牢的女人嗎?」
而他的女助理穿著我的睡衣,睡著我的男人,囂張的諷刺我隻是丈夫上位的工具人。
「其實,你入獄後方董就補交了稅款,可為什麼你還是住了一年的牢呢?因為方董,他根本就不想你出來啊!」
我的心一寸寸涼至心底,把丈夫的聯係方式全部拉進黑名單。
轉頭入職對家公司。
後來,丈夫合同黃了,小助理卷款逃跑,公司岌岌可危的時候。
他卻跪在我麵前說他需要我。
……
「好好幹,別回頭。」女看守一臉嚴肅。
我揮了揮手,深一腳淺一腳離開了北門監獄。
我知道方邵鳴不回來,可真看不到他的身影,又有一種近死的憋悶。
「出差幾天,不能接你,自己回別墅。」
掏遍身上也沒有一子兒,隻能試著給方邵鳴撥電話。
「嘟,嘟」,沒人。
再撥,沒人。
胸腔裏的戾氣再也頂不住,我甩出兩條腿直奔別墅。
11點,我敲開了方別墅大門,兜頭潑來一盆冷水,將我從頭淋到腳。
「真對不住,方總特地吩咐我給你好好去除晦氣。」
「省得你帶進來什麼臟東西。」
方邵鳴的私助崔媛媛,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瞪著我,活像我才是她嘴裏的臟東西。
單薄的衣衫凝結成冰,一股寒氣奔襲全身。
「你怎麼在這裏?」我啞著嗓子問。
她嗤笑一聲,湊近了幾步,嬌笑說:「你一走,我就來了。」
「沒辦法,方總就喜歡我伺候,又要得凶,我這不就隨時待命咯。」
說著她還在我麵前,故作優雅轉了個身。
渾身的血液仿若被一寸寸凍住,指甲嵌入掌心,我緊緊地望著她。
她身上的睡衣是去年生日時,方邵鳴從國外給我帶的禮物,嫌暴露一直沒穿,沒想到便宜了她。
她不但穿了我的衣服,還睡了我的男人。
可我不恨她。
這一切,都是方邵鳴縱容的,想到此,我一把推開她,穿過大廳上了樓。
走到臥室門口時,腳步硬生生頓住。
既然人和衣服都臟了,又何況這臥室呢?
估計也灑滿了這對渣男賤女的汗水吧?
一想到我為了方邵鳴在監獄坐牢,而他卻和別的女人在我的家我的床上抵死纏綿。
渾身止不住得顫抖,連血液也沸騰得仿佛要衝破這副牢籠。
嘴角無聲地笑了笑,無視眼角湧起的濕潤。
我轉身進了客房。
身後傳來崔媛媛的譏諷聲:「算你識相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