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人說沒見過我這樣的舔狗。
我舔陸之恒,給他爸還幾百萬債,給他媽花百萬買特效藥治病。
用數百萬給他海外留學,給他學曆鍍金。
他不管怎麼罵我,我都離不開他,心甘心情願當他舔狗。
直到有一天,陸之恒帶著校花走到我跟前。
他居高臨下對我說:“你的股份都在我名下了,你爸媽在回來的路上被人撞死了,而你得了艾滋。”
他丟給我一份檢查報告,顯示我的不治之症。
我悲痛欲絕,不敢相信麵前這一切。
校花又湊在我耳邊輕聲說:“其實你的病是陸之恒給你注射進去的。”
我被病痛活活折磨慘死。
睜開眼時,發現我重生送他出國的這一刻。
……
“這500萬的卡給......”
突然我的喉嚨好像卡了東西,再也說不出那個你。
隨後我條件反射似的把卡死死握在手中。
“張萱,你怎麼了?”
“不要這樣玩弄人的感情,要給就給,不給就算了,我可不是你隨意對付的垃圾。”
“嗬嗬,別以為給我一點錢,就能聽到我說幾句好話,要知道一切都是你自願的。”
陸之恒每句話狠狠擊碎我的耳膜。
我一個哆嗦,差點站立不穩,因為我意識到我重生了。
重生在送他出國留學的這一天。
前世我給他500萬,小心翼翼遞給他,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出國後不要委屈自己,我會永遠等他回來。
我卑微到塵埃裏,他卻十分不耐煩,讓我好自為之。
我雖然很傷心他對我不好,但我從未想離開他。
我總以為隻要我對他付出一切,就能得到他的憐憫,從而和我在一起。
曾經愛入瘋魔的我就像神經病,讓我此時十分難堪。
我伸出手啪啪啪給了自己三個耳光,因為造成前世一切悲劇的人是我。
是我自己活該戀愛腦,是我自己犯賤。
這一世,隻要我不犯賤,時刻保持清醒,就能改變一切。
“張萱,你什麼意思?別以為你傷害自己就能讓我同情,我可不會同情不愛自己的人。”
扇了自己,當然也不會忘記扇麵前的男人。
我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暴躁的脾氣,便伸出手扇了他一巴掌,順便還踹了他一腳。
雖然前世我不是什麼好東西,妥妥戀愛腦。
但是好歹我付出了真情,除了這個賤人之外,我若對世界上任何一個人如此。
那個人都會對我感激不盡,隻有這個賤男才會把我真心踩在塵埃裏。
真心可以被辜負,但是不能踐踏,不能羞辱,更加不能吃幹抹淨。
看不起我,不愛我,甚至仇恨我倒貼跪舔。
但他有本事不用我的錢啊。
又要用我的錢給他爸爸還賭債,又要我出200萬給他媽媽買特效藥看病。
還要我把所有股權都給他 ,最後給我一針艾滋病的血液針。
前世我病重時爸媽回國, 路上被他設計出了車禍。
他讓我周圍沒一個朋友,悲慘病死。
我若自己犯賤百分之五十作賤自己。
那麼他也要承擔一半責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