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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自己打車去了醫院。
打點滴的時候,聞暖暖又給我發了視頻。
她穿著顧知年送她的紅色鑽石婚紗,跨坐在顧知年腿上。
“我承認我喜歡你,可你馬上就要嫁給別人了,我是不是很賤。”
她叼著一個套套,大膽地彎起腰肢。
“就算隻能做你一夜的新娘,我也心甘情願。”
顧知年吻去她的眼淚,滿心滿眼都是占有欲。
他將聞暖暖壓在身下,情到深處聲音沙啞。
“隻有對暖暖我才硬的起來。”
“我不會和聞千月領證,明天我們就去偷偷領證好不好,你是我唯一承認的新娘。”
聞暖暖沒辦法打字,就給我發了語音。
“別以為你贏了,不管是聞家還是顧哥哥都是我的,你這個泥潭裏出來的狗腿子遲早要滾回去!”
“明天是我複明的日子,你猜顧哥哥是會陪你參加無聊的婚禮,還是會守在我身邊?”
婚禮當天,顧知年果然沒來。
我站在舞台上,脫下婚紗露出裏麵的常服。
拿起剪刀,當著眾人的麵把婚紗剪成了碎片。
閑言碎語傳進耳中,我拿起話筒無所謂地笑笑:
“今天婚禮取消,且永久不會補辦。”
“我和顧知年,恩斷義絕。”
從婚禮現場一路跑到出租車上,我向醫院趕去。
眼角膜被剝離後,我的世界再次陷入黑暗。
這一次,我不再欠任何人。
趕著最後一班飛機我毫無留戀地回了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