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新婚妻子誤把我當成小三,用麻袋套住我,將我帶回他們婚房虐待。
我拚命解釋嘴巴都說幹了,再度迎上對方嫉妒陰冷的目光。
【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不知檢點當小三就算了,還敢說自己和季景川在同一個戶口本上!臭婊子,找死......】
我被丟進地下室,被人瘋狂扇耳光,捅嗓子眼。
雙腿被砸斷,渾身血汙趴在潮濕冰冷的地麵上。
瀕臨死亡時,季景川身形頎長逆光站在我麵前,將對方小心翼翼摟在懷裏。
我急得喊不出聲,更無法證明自己身份,慘死在他們麵前。
死後,他發現真相的那一刻宛如瘋魔......
01
我為了躲避季景川變態控製欲,和對我偏執的愛。
偷溜出國五年,期間他派無數手下尋找我的蹤跡都無功而返。
第五年他放棄找我 ,遇到相愛一生的人,舉辦盛世婚禮的消息傳遍全國。
我想是時候結束那一紙婚姻的束縛,我終於能擺脫他了!
剛下飛機,三個陌生女人堵住我去路。
為首女人裝扮富貴逼人,脖子上的寶石項鏈快要閃瞎人眼。
而她那張臉跟我有七分像......
她顯然也看清了我的臉,嫉妒陰冷的目光在我臉上來回搜尋,朝身後揮揮手。
愣神間,我被人架住胳膊,女人一記耳光狠狠甩在我臉上。
震得我耳膜有片刻安靜,周圍喧鬧聲聽不真切。
【賤婊子,敢勾引我徐嬌的男人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,我可是首富夫人,權勢滔天,捏死你這種小賤人,如同捏死一隻螞蟻。】
徐嬌朝我翻了個大白眼,語氣裏滿是囂張,原來她就是季景川昭告天下的新婚妻子。
見我沒有被她搬出來的身份嚇到, 而是一臉平靜。
徐嬌氣得直咬牙,妝容精致的臉有片刻扭曲,很快被她掩飾掉。
她漫不經心擺弄嫣紅的指甲,說出的話令我遍體生寒。
【處理勾引我老公的女人,我很有經驗,如何讓人毀容,讓你跪在我腳下哭著求我......】
說完,她陰惻惻的大笑起來。
我想掙脫肩膀兩側鐵鉗一樣的手,急忙開口說話:【我不是小三,是季景川戶口本上的妻子,我這次回來就是找他離婚的,離完婚我立馬飛回國外,不會影響你們夫妻關係。】
我心裏急得厲害,當初我和季景川是隱婚。
幾乎沒人知道我們關係,更別提這群跟潑皮無賴似的女人。
話音剛落地,三人對著我爆發一陣嘲笑。
【該死的婊子!撒謊都不眨眼,我們嬌嬌才是季總第一任更是唯一的妻子,頂著和嬌嬌相似的臉也沒用,你算哪根蔥哪根蒜!】
摁住我的女人嫌不解氣,一腳踹上我後膝蓋窩,雙腿因為痛意直接砸向地麵。
入骨的疼,讓我直接冒了一身冷汗,微微發喘。
【我有季景川電話,我現場打給你們聽。】
我慌忙解鎖手機,正要撥通那串熟悉的號碼。
手機被人一腳踢飛,發光的屏幕瞬間四分五裂,直接黑屏。
【裝逼也不打聽一下,季景川私人電話隻有極少數人知道,你個狐媚子哪裏知道,少他媽找借口,等我帶你回去,上百種折磨人的方法,保管讓你這塊硬骨頭,跪在地上求我。】
黑衣保鏢不顧我掙紮哭喊,眾目睽睽下將我扛起來。
扛起我大步往機場外麵走,沒多久我被他們隨意丟進後備箱,砸得我渾身劇痛。
我被帶回他們婚房。
02
眼前視線昏暗,我再次被人扛在肩頭,肚子被擠壓,反胃感愈發強烈。
胃裏翻騰快要忍不住吐出來時,身體被人狠狠砸在地上
疼得我蜷縮成一團,在地上不停扭動。
頭上被套住的麻袋被徐嬌親手撕開,露出她惡魔般的笑。
她用腳踢了踢我的頭,笑嘻嘻道:【這就受不了了?我折磨人的手段多著呢,我和阿川後天就要舉辦婚禮了,婚前解決掉你這個小賤蹄子,我的世紀婚禮才算得上完美。】
我吃痛掙紮爬起來,頭發散亂幾乎擋住我慘白的臉。
我厲聲怒吼:【你敢讓季景川過來嗎? 不過是依附男人而活的物品,隻敢私下耍首富夫人威風,徐嬌,別讓我瞧不起你!】
聞言,徐嬌雙眼越瞪越大,眼裏漸漸浮現怒意。
我故意刺激她,賭她一氣之下把季景川喊回來。
她現在固執的認為,我就是小三,無論我怎麼解釋都不信。
【故意激怒我?阿川怎麼能因為教訓賤人的小事耽誤工作,你成功挑起我的怒火,好得很。】
徐嬌咬牙切齒怒視我 ,跟隨她身旁的兩個朋友早就迫不及待。
一臉興奮盯著我 ,仿佛看見肉腥的野狗。
【姐妹們還是老規矩哦。】
我滿臉汗珠被她們架起來 ,頭頂是昏暗的白織燈,將我痛苦表情照的一清二楚。
地下室不大,前後左右都是灰色水泥牆,牆角潮濕散發陣陣腥臭。
徐嬌死死掐住我的臉,指甲狠狠陷進我的肉裏。
見我吃痛蹙眉,她笑得張狂,抬手朝我臉上扇。
記不清被扇了多少下,我整張臉已經腫成發麵饅頭。
撒完氣,徐嬌將頭昏眼花的我狠狠摔在地上,整張臉脹痛發熱,渾身泛著密密麻麻的疼。
淚水在眼圈打轉,我吸了吸鼻子,雙目血紅瞪向嘴角掛著壞笑的徐嬌。
燈光更刺的我雙眼發酸,強忍想流淚的感覺。
這群賤人,我絕不會饒過她們,視人命為草芥!
03
徐嬌雙臂抱胸圍著我繞了幾圈,十分滿意地點點頭。
出言嘲諷:【跟我鬥你還嫩了點,我們可是所有女生的噩夢,折磨人這件事,我們幹了不知道多少年,沒人能拿捏住我們把柄,包括阿川。】
【你知道我在阿川書房看見他珍藏的照片,上麵那張跟我相似的臉,你知道我有多恨嗎?他隻能是我一個人的,我不許他愛上別人,我要斷絕一切苗頭。】
徐嬌手裏拿了把手術刀貼在我臉上,再次靠近我。
威脅意味不言而喻。
【你就是靠這身賤骨頭勾引阿川的吧,仗著和我七分像的臉,今天我就毀了你這身臉皮!】
我驚恐地看著她,瞳孔劇縮。
【不要......】
鋒利的刀口劃破衣服,劃傷我嬌嫩的皮膚 ,沁出絲絲血珠。
徐嬌歪頭打量刀鋒上掛著的血珠,目光像淬了毒一樣。
一臉陶醉聞了聞手裏的刀 ,模樣變態。
接下來的時間,徐嬌像個變態有一下沒一下用刀鋒劃在我皮膚上,很快我嬌嫩的肌膚被附上鮮紅的刀痕。
疼得我倒吸一口涼氣,忍不住發抖。
滿身鮮血看起來異常駭人,我疼到無力耷拉著腦袋。
耳邊再度傳來恭維的話:【嬌嬌手法還是一如既往的穩,多好看的紅啊。】
見我半死不活,徐嬌咧嘴無聲笑了起來。
冰涼刺骨的水將半昏迷的我潑醒,我發出聲聲慘叫,回蕩在昏暗的地下室。
密密麻麻的傷口被冰水刺激發癢,灼燒感席卷全身。
徐嬌秀眉緊皺,不耐煩喊了句:【吵死了。】
她秀眉微蹙,用手狠掐我下巴,我被迫張開嘴巴。
惡狠狠道:【叫聲這麼難聽,嗓子不要也罷。】
她招呼另外兩人按住我的頭,我早已淚流滿麵,此刻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,我好恨!
她就是頭畜生!
我使勁擺動頭 ,在她們手勁加持下紋絲不動。
渾身隻剩眼睛和嘴巴能動,徐嬌嘿嘿一笑,直接將手指插進我嗓子裏。
我咬牙牙關想要一口咬下去,被掐住的下巴動彈不了絲毫,強烈的幹嘔感,刺激得我鼻涕眼淚糊一臉。
溢滿喉嚨的血,嗆得我直咳,卻牽動被捅壞的嗓子 ,疼得我麵部抽搐,不受控製往上翻白眼。
直到我再也說不出罵她的話,徐嬌滿臉嫌惡抽出手。
“真惡心,讓你嘴硬。”
揮手讓另外兩人讓開,拿起放在一旁的鞭子。
鞭子劃破空氣發出陣陣嗡鳴聲,結結實實落在我身上,臉上......
我被毀容,嗓子被捅壞,再也發不出聲音。
徐嬌解氣後 ,讓人將我放下來,指揮她們給我硬生生穿上小一碼的衣服。
傷口被擠壓,不斷沁出血花。
我不甘心死在潮濕昏暗的地下室,無人知曉。
費力抬起頭,挪動身子往外爬。
卻被徐嬌一腳踩上後背:【哎呀,我差點忘了,這雙眼還能看見,這雙腿還能爬呢。】
我痛到全身痙攣,發出嘶啞極致的“啊啊啊”聲。
徐嬌一臉不耐煩掏了掏耳朵,又是一耳光扇上,打得我眼冒金星,胸口仿佛遭受劇烈擠壓。
悶到喘不上氣。
雙腿也被她砸斷,我徹底成了口不能言,眼不能看,腿不能動的廢物。
折磨結束,徐嬌一臉開心和姐妹們慶祝。
就在她們得意忘形的時候,季景川身形頎長逆光站在我麵前,眉宇間滿是陰鬱。
04
徐嬌上翹的嘴角瞬間平下去,拉住季景川衣角委屈巴巴撒嬌。
【阿川,這個女人竟然敢詆毀你,還說是你的小三,她太囂張了,我氣不過教訓她一下。】
低沉好聽的嗓音輕輕【嗯】了聲。
我尋找聲音方向,拖著腿在地上亂摸。
【啊啊啊......】
聲音細弱,幾乎聽不見。
我看不見,也說不了話,直到我摸到褲腳 ,用力抓住止不住的搖頭。
滿肚子怨恨,卻怎麼也說不出口,我心下愈發著急。
卻被人一腳踢開抓住褲腳的手,聲音低沉冷漠:【臟死了。】
最後一絲力氣用盡,我像條腐爛發臭的魚在岸邊擱淺,靜靜等待死亡降臨。
季景川一臉寵溺將徐嬌摟在懷裏,大手放在他嬌妻頭頂撫摸。
聲線柔和:【別怕,我會一直陪著你。】
耳畔落下這句話的時候,我的意識陷入昏迷。
我呼吸驟停,溫熱布滿血痕的身體逐漸冰涼,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