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
妹妹被十七個人霸淩到失去生育能力。

我拿了二十萬趕到醫院，卻隻見到一具冰冷的屍體。

霸淩者：你妹妹自願的，她天生犯賤。

我捏緊拳頭開始奮起反擊

1

我被他們強行按在地上，看我妹妹死前遭受虐待的視頻。

妹妹倒在地上的最後一秒，渾身被鮮血染紅。

她麵色慘白，一雙眼睛無力地睜開著。

我嚎啕大哭，胸腔中有滔天的恨意。

卻被一群人踩在腳下動彈不得。

我的妹妹就這樣死了，死在醫院的病床上，

死在了她光鮮亮麗的十八歲。

然而那些施暴者，竟然還不放過她，扒出那些不堪的視頻硬是讓她最愛的姐姐觀看！

【清清！】

我撕心裂肺。

試圖掙紮起身。

卻被他們幾人再次按下。

他們抽著煙，泛黃的牙齒吐出臭氣。

【別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，這是她耿清清的福氣！】

【能被我們幾人寵幸，就算是死也值了！】

【並且你看，她耿清清嘴上說著不要，身體不照樣誠實的回應著我們嗎？】

【是啊，那會兒她可是快活的要死啊！】

幾人的汙言穢語全進了我的耳朵。

我隻覺得雙眼發黑。

我的手止不住的顫，就連發出的聲音都帶著顫音。

【我唯一的親人，死了。】

幾名男生對視一眼，像是得了天大的喜事。

【哈哈哈，你活著就行，我看你長得也不錯啊。】

其中幾名女生看我的眼神卻滿是鄙夷。

【不過是死了個妹妹，裝成這副賤樣是勾引誰？】

【你和耿清清一樣騷！】

啪——

我被她們狂扇了好幾個巴掌。

霎那間把我嗡鳴的大腦拉回現實。

我惡狠狠瞪著他們。

他們見我反抗，抬腳就踹。

我的肚子不知道被誰踹了一腳，疼的我瞬間發抖。

這一瞬間我似乎對清清所遭受到的一切感同身受。

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我掙脫不開。

我甚至想一死了之。

可我不能。

模糊間我的頭發被他們狠狠拽住。

他們扯著我的頭一下下砸向地麵，發出陣陣悶哼。

昏暗中我仿佛感覺到什麼東西從額頭上滑下。

【別給老子裝死！】

我太困了，想要閉上眼睛，卻被一個巴掌拍的清醒過來。

其中一個女生慢悠悠走到我麵前。

她刺鼻的香水味縈繞在我鼻尖。

【耿清清死了，你身為她的雙胞胎姐姐，必須代替耿清清進學校上學，否則，你也別想活，聽到了嗎？】

我的嗓子裏湧出鮮血，我被卡的陣陣咳嗽。

女生卻拿出清清被虐待的視頻，猶如地獄的惡魔。

【如果你不答應，那你妹妹的臉，可就全沒了。】

她哈哈大笑。

狠狠拿捏住我的命門。

【我答應。】

我從喉嚨裏吐出這句話。

他們這才把我的身體甩出去，吐了口唾沫離開。

【清清，對不起，姐姐沒保護好你。】

是我，都是我。

我握緊雙拳，恨不得將施暴者通通掐死。

可現實是。

他們仍逍遙法外。

施暴者坦坦蕩蕩。

受虐者含恨而死。

憑什麼！

我咽不下這口氣。

【是否簽訂契約？】

直到這句話再次響起。

我毫不猶豫選擇：【是。】

2

我和惡魔簽訂了契約。

從我出現在醫院起的瞬間，我的腦海中一直響起惡魔的簽訂引誘。

開始我不想簽訂。

我隻想跟著清清去死，一了百了。

可我不能放任那群施暴者逍遙法外。

我要讓他們挨個償還！

於是我得到了惡魔所賦予的能力，代價是我的壽元。

報仇過後我可能會死，但是那又如何？

我回到家換上了清清的校服，以清清的名字代替她去討債

我來到了學校走進到了教室。

教室內嘰嘰喳喳一片吵鬧。

討論作業和班級八卦的人數不勝數。

而我的眼神，卻始終看向前排空著的位置。

她是這群施暴者的老大。

趙嬰寧，家中有權有勢，在當地隻手遮天。

欺負起同學來也絲毫不留半點情麵。

班級裏百分之九十的同學都被欺負過。

而那百分之十。

是她的狗腿。

狗腿一號王川，長得高大威猛，是趙嬰寧的得力幹將。

狗腿二號陳子豪，抽煙紋身睡女人無所不能，饕餮的眼神自從我進到教室的瞬間，就沒再移開過。

狗腿三號周安，長得文文弱弱一副好學生的模樣，背地裏卻壞事做盡，手段陰險狠毒。

狗腿四號張馨，身為女生，欺負的也永遠都是女生。

這幾人。

都是釀成我痛失妹妹的罪魁禍首。

他們在看到我進到教室之後，看向我的眼神滿是審視。

直到趙嬰寧進來後，所有人都站起來，朝著我的方向一步步走來。

趙嬰寧低著頭，拍著我的臉蛋。

用僅僅隻有我們幾人聽到的話說：

【不愧是親姐妹，和那死去的賤人一般無二。】

我輕笑著，眼神絲毫不懼。

【是嗎？那下一個死的人，就是你。】

趙嬰寧的身子猛地一震。

一雙眼睛也瞪大了不少。

不過下一秒。

她就笑出了聲。

【你以為現在在教室，我就不敢動你嗎？]

我笑了。

【是嗎？那你動我一個試試。】

趙嬰寧哪裏受到過這種委屈，當下就揚起手準備打我。

但我早已經不是當初的我。

我的動作更快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輕輕用力。

隻聽得哢嚓一聲，她手腕骨碎了。

趙嬰寧尖銳的聲音充斥在整間教室。

【耿清清，你特麼敢動我？】

趙嬰寧發了狠地抬腳朝我踹來。

我一腳踢斷她的腿。

現在我的力氣出奇大，大到令我吃驚。

趙嬰寧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，渾身被冷汗浸透。

我緩緩蹲下身子，伸手揪住她的頭發，語氣冷的嚇人。

【趙嬰寧，你當初這麼對待我妹妹時，就該想到今日！】

這句話說完的瞬間。

我手上一個用力。

趙嬰寧的整個頭皮被我撕扯下來。

血肉模糊間碎發伴隨著血液一滴滴往下淌。

她瞪大雙眼，淒厲的哀嚎聲如泣如訴！

其餘四人徹底傻了眼！

趙嬰寧的慘狀令人頭皮發麻！

【你們還愣著幹嘛，一起上啊！】

張馨的聲音也帶著顫音。

王川這才反應過來，拿起一旁的椅子朝著我直奔而來。

我輕笑一聲。

一個上步搶過他手上的椅子，手中一個用力，徑直朝他的腦門直直砸去！

頃刻間。

隻聽得一聲巨大的聲響。

王川的身子重重砸在地麵，半刻也沒動靜。

我手上動作不停，一把抓住張馨的臉，捏緊她的下顎詢問。

【怎麼？想對我動手？】

張馨帶上了哭腔。

眼淚簌簌而落。

【我、我不敢！】

【不敢是吧？那就去把趙嬰寧的頭發梳好，身為學生，披頭散發算怎麼回事呢？】

我扔下一把梳子，抬腳踹向張馨後腰。

她一個趔趄，和已經趴在地上的趙嬰寧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
【噦！】

張馨幹嘔了起來。

趙嬰寧哪裏還有什麼頭發！

她的整個頭皮都被撕扯開來。

此刻血肉模糊間散發出陣陣惡臭！

可我又怎麼會輕饒張馨。

【動手！】

3

張馨的動作一下一顫。

我不再去看。

冷眼掃過餘下兩人。

陳子豪、周安。

他們不敢再上前一步，看著我的眼神滿是忌憚。

陳子豪連退數步。

指著趙嬰寧聲聲唾棄。

【都是她，都是她那個賤人嫉妒耿清清長得好看，所以才讓我們針對耿清清，我們也不想的！】

趙嬰寧趴在地麵，疼痛夾雜著憤怒令她麵目猙獰。

她抬手指著陳子豪，恨不得弄死這個叛徒。

【你、你......】

可她口齒含糊，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
我嗤笑一聲。

【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們嗎？】

我拍了拍雙手。

隻見從天而將一把彎刀，懸浮在兩人麵前。

【一把刀子，兩個人，誰要是先把對方下體割掉，那我就考慮考慮留那人一命。】

兩人連連搖頭。

可下一秒。

周安就已經迅速抓起彎刀，朝著陳子豪身下猛地紮去！

一時間，教室內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
連綿起伏，片刻不息！

隻是沒等我再次動手，門外響起了敲門聲。

是班主任。

今早第一節課，是班主任的語文。

所有同學立馬回座位坐好。

趙嬰寧則是撇了一眼門口，指著我一聲聲控訴。

【老師！耿清清她在學校動手打人！快報警，開除這種學校敗類！】

我冷哼一聲，冷眼看向班主任。

班主任看見倒在地上的人，立刻變了臉色，馬上報警且聯係了趙嬰寧他們幾個人的家長。

等做完這一切，班主任走到我麵前質問。

【為什麼這麼毆打同學？趙嬰寧的父親可是某集團的董事長，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你前途喪失，你是怎麼敢的？】

張馨和周安兩個勉強還能行動的人連忙跑到班主任麵前告狀。

【老師！耿清清想殺了我們，絕不能輕饒她！】

這一瞬間，清清記憶中的控訴同時在腦海中響起。

【老師，老師他們打我，他們打我，求求老師您救救我。】

可她看也沒看我的清清一眼。

徑直走向講台，翻開書開始講課。

一套動作自然而然，就仿佛清清不存在，仿佛清清沒有被霸淩。

我不敢想象在清清第一次麵對霸淩，把希望全部都放在班主任身上，卻遭受到班主任冷眼相待時的心寒。

她可是為人師表的班主任！

卻因忌憚學生的家庭背景。

對這一切的不公充耳不聞！

我緊握雙拳。

如果說這群人是施暴者的話。

那麼班主任。

就是幫凶！

我笑了笑。

這些都不重要了。

我的清清。

已經死了。

他們這群人，都要付出代價！

4

五人的家長來的速度非常快。

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，就已經全部就位。

因為他們為了方便孩子上下學，專門在附近買了一套學區房。

幾人在進入到學校的瞬間，在看到地上躺著的自己孩子之後，立馬哀嚎了起來。

班主任見狀慌了神。

看向我的眼神滿是指責。

【你為什麼毆打同學！】

我盯著班主任的眼睛，天真發問。

【如果被欺負的人是我，你也會這麼指責他們嗎？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