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出發前,林翩月給自己畫了很濃的妝臉看起來像是過敏了一般,與平時素顏的她有很大的區別。
同時她給自己戴上了一個蝴蝶麵具。
她來到華山之巔看到了那個深入雲海的舞台還是被深深地震憾住了。
高聳的山峰,突然橫生出一個壯闊的舞台,與雲海相連,光影交錯,美得讓人心醉神迷,仿佛一步就踏入了仙境之門。
在賓客還沒有到來時,她跟著音樂合了幾曲,想起了當年《刀尖上的舞者》。
她也是如今天一般,站在巨大的舞台上,不同的上舞台上布滿了閃著寒光的刀尖。
她如一個精靈般穿棱於刀尖之中,每一步都驚險,每一轉都驚豔,她的身姿深深打動了在場的每一位觀眾。
她當時也是戴著麵具,並不知道徐墨塵也在其中。
當年刀尖割傷的是她的足,刺傷的卻是徐墨塵的心。
那次她被人陷害生生割斷了腳上的韌帶,修複了好久才能下地。
那時她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。
她想要用舞蹈為母親掙錢治病。
可沒想到病沒治好,人還是離了世。
父親找上門時見到病危的媽媽,悔恨和懊惱讓他決定補償林翩月。
天真的她竟真的以為她雖然失去了母親,又有了新的家人。
直到葉母那天對她說出威脅的話,她才知道,等待她的從來不是家,而是早就布好的陷井。
如今夢醒了,她也該離開了。
葉清清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她看了半天,“摘了麵具!”
她用假聲音道:“臉過敏,實在看不了。”
她輕輕揭開了麵具,葉清清隻看了一眼就不耐煩地道:“行了,趕緊戴上吧!”
隨後,她看了林翩月的表演,眼裏露出了驚喜。
但她很快道:“明天的表演結束,我會給你一大筆錢離開這裏,但條件是你不許再跳這個舞。”
這算是交易吧。
林翩月點了點頭同意了。
今天她來這裏跳舞隻是為了給她一個人看,一會兒的表演是葉清清準備自己預跳的,但也隻是做好了妝容。
簡單走幾下台。
明天才是壓軸戲。
可是她沒算到葉清清居然早就盯上了她。
林翩月在衛生間換好了衣服並取下了妝容剛準備離開時,被一個彪形大漢擋住了。
那男人臉上帶著曖昧的笑,直衝她柔軟的腰身上瞅,她想躲,被他的大手一把拉近了身邊。
“放開我!”
她劇烈地掙紮,卻根本撼動不了他絲毫。
男人在她耳邊低語:“聽說你腰身特別軟,今天給哥哥看看。”
說完,他毫不憐惜地將她狠狠地推到了洗手台上,眼看著他的大手就要撕開自己的衣服。
她想都沒想就伸手夠到了一瓶洗手液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,流出來的液體糊住了他的眼。
男人痛苦地伸手抹臉,同時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扯著她的頭發撞擊她的身體。
趁著他痛苦地揉眼睛時林翩月跑了出去。
卻沒想到竟會在門口碰到拿著手機準備攝像的葉清清。
葉清清看到跑出來的人是林翩月時也吃驚壞了: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得空逃出魔掌的林翩然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為什麼要這麼做?”
“誰知道你怎麼在這兒,我剛才給他點的特殊服務,不會你就是那個上門女吧?”
葉清清說完哈哈大笑起來。
聽著她侮辱的話,林翩月又準備抬手,就被突然出現的男人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。
陰沉著一張臉的徐墨塵怒視著她。
葉清清捂著半邊臉撲到了他的懷裏道:“墨塵,我不小心撞破了她與別人的好事,她竟抬手就打我。”
徐墨塵看著懷裏哭腫眼的葉清清,又看了看衣衫不整的林翩月和旁邊的壯漢,眼裏的怒火更盛了。
林翩月忍著身上的疼,聲音都帶著幾分氣憤後無法平靜的顫抖:“我沒有,是有人想欺負我,那個人是她指使的。”
她試圖解釋清楚。
可徐墨塵根本聽不進她的話。
他大吼了一句:“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