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市醫院的大夫,這天正在值夜班,救護車送來一位腹痛不止的女性,護士初步判斷黃體破裂。
“蘇大夫,您快去看看,病人腹痛劇烈!”
當我來到急救室的時候,那個女病人正躺在床上打滾。
一般黃體破裂有自發性和外力撞擊兩種,這個時間段,外力撞擊的可能性更大,多是新婚夫妻動作猛烈導致。
我走過去,正好看到她痛得轉身,隻一眼,我的腦袋嗡的一聲。
隻見病人身上穿著撕裂的情趣內衣,臉色慘白,額頭冒汗。
最主要的是,這個女人,是我的的妻子。
1
“啊!疼死我了,救命啊,有沒有醫生,疼死我了!”
一聲聲淒厲的叫喊聲響起,我已經習慣了。
身為婦產科的醫生,幾乎每天都會聽到這樣的聲音。
“蘇大夫,病人疼的厲害,你過去看看吧。”
我點點頭準備往前走,小護士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有些奇怪。
“怎麼了?”
她抬頭看了我一眼,隨後又立刻看向別處。
“那個......蘇大夫,病人你認識,你,你要做好心理準備。”
我立刻有種不祥的預感,加快了腳步。
推開門,我看到一個女人在床上疼得打滾,披在身上的病號服被甩掉,裏麵是被撕扯得不成樣子的情趣內衣。
紅色的綢帶纏繞她的身體,襯托著她的膚色更加白皙。
胸前密密麻麻的紫紅色吻痕,像是快要被吸出血的樣子。
最觸目驚心的是她飽滿的下麵紅腫不堪,往外流血,腿根處還有被掐過的青紫痕跡。
光是看她這樣,我就能聯想到她剛剛經曆了一場怎樣的激烈。
這種情況我也見過,多是新婚夫妻沒有經驗,用力過猛導致,但穿成這樣來醫院的的確少見。
見我要往前走,小護士拉了拉我的衣角:“蘇大夫,你一定要保持冷靜,不要生氣。”
我覺得她奇奇怪怪的,笑了笑:“一般這種黃體破裂都是生活太過激烈導致的,我為什麼要生氣?”
聽到我的聲音,那女人就猛然轉過頭看向我。
我也同時看向她。
這一看,腦袋瞬間“嗡”的一聲。
這個女人不是別人,正是我的老婆吳璐。
很顯然,她剛和別人發生了親密關係。
但不是和我,盡管我是她的丈夫。
吳璐看見我,瞳孔放大,掙紮著想披上衣服,可也於事無補,我早就看見了。
“阿哲......我,這不是你想的那樣......”
吳璐聲音顫抖著想要解釋,但卻顯得蒼白無力。
我攥緊的拳頭鬆開,再攥緊,用力砸了一下門,轉身往樓道走去。
十一點多的時候,吳璐給我打過電話,說她洗完澡要睡了。
還嬌滴滴的在電話裏說想我,還隔著電話飛吻。
才過去一個多小時,她就這幅樣子被推進醫院。
原來她不是要睡覺,而是要背著我偷情。
“靠!”
我氣急敗壞的捶了一下牆,萬萬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我身上。
怪不得剛才小護士眼神莫名,因為她認出那是我老婆,知道我被綠了。
過不了今晚,全院都會知道我老婆背著我偷情偷到黃體破裂!
過了一會,小護士又過來喊我:“蘇大夫,你消消氣,病人出血過多,你先快去看看!”
盡管我不想管她,恨不得她直接死掉。
但作為一個醫生的職責我沒有忘,就算她是個殺人犯,在醫生眼裏,也隻是個病人。
我平息了一會兒怒氣,回到病房走到她麵前,伸手按住吳璐小腹的某一處。
2
“啊!”
她疼得蜷縮起來,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“這裏很疼是嗎?這裏呢?”
我又按了一個地方,吳璐已經沒有回答的力氣了,隻能頻頻點頭。
“這裏呢?”
“啊!”
這一次可能按到了她最疼的地方,吳璐慘叫一聲,睜著眼大口大口喘氣,像一條垂死掙紮的魚。
我收回手,讓護士去安排手術。
其實我是故意的,雖然我在做正常的診斷,但下手的力道比以往要重。
吳璐很明顯是房事太過激烈導致的黃體破裂,我按的都是她最疼的地方。
這是對她的懲罰,懲罰她出軌。
我公事公辦的看了吳璐一眼:“需要手術,家屬來了嗎?需要家屬簽字繳費。”
吳璐難堪的別過頭去,聲音小如蚊蠅:“阿哲......你不就是我的家屬嗎?”
我挑了挑眉:“把你弄成這樣的人呢?”
她咬著唇沒說話,眼中含淚:“阿哲......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這是她第二次這麼說,但我卻無法相信。
“我應該怎麼想?十一點多你給我打電話說你要睡了,現在不到一點到了醫院。”
“你說的睡原來是這麼睡,吳璐,你可真行。”
我極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怒,控製著想要掐死她的衝動:“吳璐,手術我給你做,但這件事沒完。”
她哆哆嗦嗦的點頭,眼中流露出慌亂和害怕。
手術室的燈打開,吳璐打了麻藥躺在手術台上。
在燈光的照射下,她的身體白到發光。
尤其是脖子和胸前殷紅的吻痕,像一朵朵血紅的罌粟花,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身為醫生,治病救人是我的準則,所以在手術過程中,我隻把吳璐當成了普通的病人。
但手術之後,我才發現自己雙手抖得厲害。
被自己的妻子背叛,還弄成這個樣子由我來手術,像是老天在嘲笑我的失敗。
術後麻藥還沒過,吳璐躺在病床上沉睡。
這時,她身邊的電話響了,是一條短信。
我拿起手機隻看了一眼,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。
“吳老師,你怎麼樣了?我還在你家樓下等你。”
這是吳璐的學生岑陽,今年高三,是吳璐口中有希望考上清北的學生。
他怎麼知道吳璐出事了?
還沒來得及細想,短信又發了過來。
“把你弄成這樣真的很對不起,我保證下次輕一點,我先回家,明天給你打電話。”
看到這句話,那種暈眩的感覺更強烈了。
原來,原來吳璐是和她的學生做出這種惡心人的事,這簡直聞所未聞!
我打開聊天記錄翻看,起初還算正常,但是越往後看我越是震驚。
沒想到我溫婉可人的妻子竟然可以說出這麼放蕩不羈的話,讓我都老臉一紅。
裏邊那些汙穢不堪的話語把我雷的外焦裏嫩。
“我想你。”
“我把持不住了。”
“你軟軟香香的,好想親。”
“你老公今晚不在,我去找你吧,就跟我媽說去同學家補課了,我實在忍不了了。”我看的額角青筋暴起,手攥成拳頭,像自虐一樣的看著這些不堪入目的對話。
看來他們這段關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。
也許每次我值夜班的時候,或者我不在家的時候,他們都會來我家偷情。
怪不得這段時間吳璐對我冷淡了不少。
原以為她是體諒我工作辛苦,現在看來,是早就被別人滿足而不需要我了。
我攥緊手機,心裏盤算著要怎麼收拾這對奸夫淫婦。
趁吳璐還沒醒,我把聊天記錄全都拍了下來,保存到了手機裏。
3
此時的我已經憤怒到了極致。
如果不是吳璐這次玩脫了,我還不知道要被她蒙蔽到什麼時候。
吳璐依舊沉睡著,此刻,我隻需要把手放在她脖子上,趁她不備稍稍用力就可以掐死她。
我也的確想這麼做,但我忍住了。
掐死她我也犯了法,絕對不行。
我去洗了把臉,人也漸漸變得冷靜下來。
捉奸要捉雙,但憑聊天記錄根本證明不了什麼。
我拿著這些去問吳璐,她也一定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話。
隻有把他們堵在床上才算是真正的人贓並獲。
過了一會兒,吳璐醒過來了。
她看見我,眼中立刻蓄滿淚水。
那委屈的樣子真的像是我錯怪了她。
“老公......”
我冷眼看她沒有回應,她害怕的瑟縮了一下。
“阿哲,今天的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是因為洗澡摔倒了才會......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
說出這句違心的話,我心裏十分憋屈。
但眼下我沒有別的選擇,隻能按兵不動。
吳璐的哭聲戛然而止,她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她。
略帶遲疑的問:“真的?”
我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:“真的,剛才是我多想了,你這麼愛我一定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。”
她的笑容僵在臉上,眼神閃爍不定。
“對......謝謝你相信我。”
說完她又可憐巴巴的看向我:“我肚子可疼了,阿哲,我什麼時候能出院?”
“觀察兩天沒事就能出院了,我這幾天都有班,可能沒法照顧你了。”
吳璐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:“沒事,知道你忙,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。”
她表現得像往常一樣貼心,而我卻知道,我不在,她正好可以和她的學生幽會。
我裝作出去拿病例,剛走出門,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見。
我偷偷躲在門外看,看到吳璐正拿著手機劈裏啪啦發著什麼。
不用猜也知道,一定是發給岑陽。
我心裏一陣惡心,卻也隻能在心裏告訴自己,一切還不是時候。
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!
第二天,我照例查房,吳璐已經好多了,臉色恢複了紅潤。
她看見我,立刻把手機藏起來,露出心虛且討好的笑。
“老公你來啦,我好想你。”
軟綿綿的聲音,如果是以前我會很受用。
但現在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。
可她卻不知死活的朝我招了招手,我走過去,她突然伸手拽住我的衣領,聲音嬌滴滴的。
“老公,你還沒有穿著白大褂和我做過呢。”
我差點吐出來,卻依舊忍住,聲音有些冷硬:“你剛做完手術,現在不能有姓生活。”
可吳璐像是沒聽見一樣,調皮的衝我眨了眨眼:“那蘇大夫,你可以給我檢查一下身體嗎?”
4
我心裏的惡心蹭蹭往外冒。
這個死女人,綠了我還不夠,竟然在醫院跟我玩起角色扮演了。
她是想用這種方式討好我,然後讓我忘記昨晚發生的一切。
既然這樣,我就配合她,看她能做到什麼地步。
我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,把聽診器掛在耳朵上對準她的胸口:“先從心率開始吧,我感覺你心跳的有點快。”
吳璐咬著下唇,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:“是啊,我這裏有點不舒服。”
“哪裏?”
“這裏。”
吳璐抓著我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胸上,向我拋起媚眼。
我隻要稍稍低頭,就能看到她解開的幾顆扣子的病號服下麵,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她以為我瞎嗎?
可吳璐像是一定要我配合一樣,抬起腳撥開我的白大褂,順著褲子一路向上。
一邊伸手一點點解開病號服的扣子,露出裏麵那一片飽滿的胸脯。
“蘇大夫,這裏真的不舒服,你再幫我看看吧。”
胸前遍布吻痕,卻依舊擋不住她姣好的輪廓,活動期間可以看到蕩漾的乳肉。
我咬緊牙關沒說話,強迫自己把視線放在別處,因為我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有了反應!
不得不說,我的妻子真的很誘人。
一邊被她背叛,一邊被她撩撥,我似乎被她玩弄於鼓掌,卻又不由自主的沉淪。
“蘇大夫......”
吳璐拖長的聲音又酥又媚,小腳已經磨蹭到我微微鼓起的褲襠,開始輕輕重重的踩著。
我再也忍不住這種刺激,什麼出軌,什麼角色扮演都被我拋到了腦後。
雙手直接用力扯開吳璐的上衣,讓她整個人完全暴露在我麵前。
吳璐享受的發出一聲嚶嚀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