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婆守舊說年一定要在老家過,第二年才能順順利利。
搶不到的票的我們決定開車回家,老公的白月光聽聞非要和我們一起。
還理直氣壯地搶了我的副駕駛:“梓月姐,我容易暈車,隻能坐副駕駛。”
蕭澤安一臉鄙夷的看著我:“不就一個位置而已,你怎麼那麼斤斤計較。”
公婆也附和著:“你年長,讓讓顏心又能怎樣。”
爭辯不下,我隻能和公婆擠在後座。
誰知途經收費站的時候,許顏心看到了一隻流浪狗,大發善心:
“這隻狗狗好可憐啊,我們帶它一起回去吧。”
我直接反對:“我們的車子已經滿員了,再帶隻狗就要超載了,根本就上不了路。”
許顏心委屈巴巴地看著蕭澤安。
他二話不說扭頭盯著我:“梓月你就把你的位置讓給流浪狗吧!自己打車回去。”
......
途徑收費站的時候,非要擠著和我們一起回家的許顏心看到了流浪狗,非要一起帶回家。
麵對我的反對,許顏心根本沒有在意。
隻是可憐巴巴地看著蕭澤安:
“澤安哥哥,求求你帶上這隻狗好不好!如果我們見死不救,它肯定會凍死在這裏的。”
“它還這麼小,都還沒有見過這個世界,不應該就這樣死在這裏。”
說著就將自己的圍巾裹在了流浪狗身上。
蕭澤安心疼地拿了我放在車裏的披肩披在許顏心身上,旁若無人地安慰:
“放心吧,我不會丟下它不管的。”
“你身子本來就弱,自己也要當心些,別感冒了。”
說完就不悅地看著我:“梓月,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?”
“雖然在你眼裏這隻是一隻流浪狗,但是它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。”
“你就這樣置若罔聞,如此冷血嗎?”
我有些無語地看著聖母心泛濫的兩個人。
我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不管這隻流浪狗,他們卻把我描述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。
甚至其中一個還是和我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。
盡管生氣,我還是耐心解釋:
“如果你們實在想要救這隻狗,我們可以留些食物給它。”
“或者和這裏的便利店員商量下,我們留下一些錢,請他們幫忙照顧這隻流浪狗。”
“咱們的車子已經坐滿了,再帶上它就超載了,到時候肯定會被交警攔下來的。”
原以為我的解釋已經足夠清晰了。
卻沒想到話音剛落許顏心就不樂意了:
“梓月姐,我知道你財大氣粗,可你就這麼把流浪狗丟給這裏的店員,你怎麼知道他們會不會妥善照顧呢!”
“萬一他們拿了錢不辦事,那小黑怎麼辦?”
不到五分鐘的功夫,許顏心連流浪狗的名字都已經想好了。
“你讓它這麼一隻小狗怎麼抵禦這個寒冬?”
“在你們有錢人的眼裏小狗的命就這麼不值錢,就不是命了嗎!”
“你就這麼忍心將它孤零零地留在這裏嗎?你沒看到它已經凍得瑟瑟發抖了嗎!”
我聽著許顏心的道德綁架有些好笑:“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。”
話鋒一轉:“不如你把你的位置讓給這隻小黑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