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輕輕的氣憤都能化作實物,聲音更加的冰冷。
“他拚了命的要給你打120,害得學長的新發色提前曝光了!”
“你們兩個差點成了一位藝術家的絆腳石你知道嗎!”
我還躺在病床上,醫生剛剛宣判廢了雙手的包裹嚴實,而我的老婆熟若無睹。
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,隻指責我耽誤了她學長的演藝事業。
藝術家?
一個在演戲像呆頭鵝的人,如今也能稱為藝術家嗎?
我隻覺得諷刺,可能喜歡會讓人眼盲心瞎吧。
就像我一廂情願的愛她一樣。
我沒有理她,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。
看著擔心我不願意走的小助理,我忙說:
“小方,你別擔心,我沒事,你去幫我把昨天的監控調出來。”
小方是我一直資助的學生,恰巧放假勤工儉學到我這做了兼職。
我總覺得那硫酸,潑得蹊蹺。
如今我能信任的隻有他了。
我下意識地忽略了心中為什麼不能信任柳輕輕的念頭。
“不用去了!監控壞了!”
我的話剛落音,柳輕輕就急忙打斷要應下的小方。
“你這人怎麼這麼較真兒!還嫌鬧得不夠丟人是嗎?”
柳輕輕憤怒的衝我吼道。
“手廢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!你畫個畫不就是當個消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