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個婦人家,連相夫教子都做不好就隻會在外邊鬼混。
現在還敢打我兒子了,我要去告你!告你不守婦道。”
我冷哼一聲,這邏輯不通的一番胡說八道還想讓現在的我低頭嗎?
“婦道是什麼?鬼混又是什麼狗屁?你一個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就隻會不分青紅皂白嗎?”
跟不講道理的人從來就不需要用上什麼素質。
“你你你......不想活了?”
“我可想活了呢,都沒被你兒子打死說明我命硬著呢。
你說我在外邊鬼混?那還不是在刷盤子養你們這群白眼狼。
要沒有我,你怕是連跟隔壁老太太打麻將的錢都湊不出來吧?”
看著我的嘴巴吧啦吧啦一張一合,我那酒鬼老公總算是酒醒了,
“沈音你是皮癢了嗎,敢這樣對我媽說話?”
放在以前我肯定恨不得把自己自責死,但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了。
“那現在呢?你覺得我夠格了嗎。”
我從包裏掏出一份合同。
裏麵是我和別人簽訂器官買賣的協議,我到時候可以拿到五十萬塊錢。
但實際上這種行為在法律上是不允許的。
我自然也不會涉險去幹這種違法的事。
但這一大家子都是文盲,所以隨便一份文件都能糊弄到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