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在看著我這個差點被他殺了的哥哥,也心虛弱了氣勢,抱怨的開口:
[哥,你就讓給我一次不行嗎?反正你聰明,總能找到新的出路的。]
[再說我可是你弟弟,你不能不為我的將來考慮!]
聽到路金的話林丹也從心虛中回神,附和著:
[路友,你一個做哥哥的就不能讓讓弟弟?我和你爸是怎麼教的你?]
路宏放也不計較我剛才要‘毒死’他的事情了。
沉著聲音一副當家做主的語氣開口:
[你要是還想要在這個家裏麵待著,就把名額讓給你弟弟!]
聽到路宏放和林丹又開始給他做主,維護起他來。
路金立刻得意的看了我一眼。
要是在以前,路宏放和林丹這樣說我,我多少也會顧忌親情一些。
就這麼認栽圖一個家庭和睦。
但是上一世的我後來落得個什麼結局?!
這一次我要活出我本來的人生!
我不妥協,看向他們三個人語氣堅定。
[自己的前程自己爭,音樂那次我給了你機會,你自己把握不住!]
[論哥哥該幫的忙,我已經幫過了,即便是以後在金錢上麵資助你,我也不能放棄本該是我的未來。]
[更何況......]
我冷笑一聲,[還是想要弄死我的弟弟、爸、媽。]
聽到我的話,三人都心虛的不敢接話。
他們知道這件事情要是被我鬧起來,他們是避免不了進警察局的。
[路友,你怎麼給爸媽說話呢!]
聽到這聲嗬斥我才終於想起來家裏麵還有一個人。
鐘凝思,路金的女朋友。
還是那個音樂大師的女兒。
那年的音樂選拔我從中脫穎而出,鐘凝思死纏爛打要和我在一起。
我一心想要出人頭地,拒絕了。
後來音樂大師收錢同意將我換掉,有很大一部分願意是鐘凝思說我的一些壞話。
上一世她在跟著路金住進我家裏麵之後,就處處刁難我。
以前我看在她是要成為一家人的份上容忍,但現在我連自家人都不顧了,還會顧忌她?
我看著鐘凝思諷刺開口:
[我怎麼對他們說話和你有關係嗎?你還沒進門就開始管這管那,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!]
[有這功夫,還不如幫著你男朋友好好補一補音律。]
聽到我的諷刺路金坐不住了,再怎麼說人也是他帶回來的。
我現在說鐘凝思也是不給他麵子。
路金上前給鐘凝思護在身後。
[哥我知道你對爸媽心裏麵有氣,但是你也不能對著鐘凝思撒氣啊!]
[鐘凝思是貴客,你這樣讓爸媽在鐘老師那裏怎麼抬得起頭?!]
鐘老師就是音樂大師。
[做客應該有做客的樣子,你什麼時候見過客人嗬斥主人家的?]
更何況鐘凝思上門都住了好幾年了,什麼客人能住這麼長時間?
鐘凝思被我說的臉色鐵青,可在路金的話語下立刻改成了一副委屈的表情。
[寶寶我就是太愛你了,才想要為你說話。]
[做哥哥的難道不是就應該為弟弟著想嗎?]
[這件事情你本就是做得很對,想要的東西自己去爭有什麼錯?!]
[再說了這個名額又不是已經定下來他了,如果有更聰明的人出現,那他們肯定還是會選別人!]
名額?人選?
頂級學府是因為誰才來的?
即便這個人不是我,那也不會是路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