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臘月,大半夜。
我去派出所接人。
看到我的瞬間,溫澤霖表情僵住。
眼底是肉眼可見的震驚和慌亂。
“椏椏,你怎麼來了?”他慌忙起身,險些把桌子撞翻。
我掃了他和金雨嬌一眼道,“派出所給我打電話了。”
“椏椏你別誤會,我跟......”
我打斷溫澤霖的話,“有什麼話回去再說。”
派出所門口。
司機和車都在那等著。
我跟溫澤霖上車後,金雨嬌也要上車,被我攔住。
“抱歉,不順路。”我攔住要上車的金雨嬌。
她身上穿的是性感火辣的紅色短裙,外麵罩了件酒店浴袍,就這麼美麗凍人的站在寒冬臘月的風雪中瑟瑟發抖。
她茫然又無措的看向溫澤霖,“澤霖哥哥,我冷......”
“叫我溫總。”溫澤霖冷冽的聲音打斷她。
“我錯了,溫總。”
金雨嬌咬著下嘴唇,邊簌簌掉眼淚,邊轉身迎著風雪往前走。
風雪中,嬌嬌弱弱的金雨嬌像極了一株小白花,可憐柔弱惹人憐惜。
是個男人都不會對這一幕視若無睹。
包括溫澤霖。
“椏椏,今晚的事是一場誤會。先讓金秘書上車,回家我再跟你解釋,好不好?”溫澤霖的聲音響起。
也不等我回答,直接吩咐司機,“把人叫上車,別凍死在外麵。”
他嘴上嫌棄,卻在金雨嬌坐上副駕後,讓司機把空調溫度打高些。
理由是怕我冷著。
嗬。
我沒戳穿他。
金雨嬌下車時,不小心崴到腳。
溫澤霖一邊嘴上說麻煩。
一邊打開車門下車,很自然的把人抱上車。
金雨嬌摟著他的脖子,眼睛紅紅像兔子似的跟他道謝。
若是以前,溫澤霖敢抱別的女人,我跟他沒完。
但如今,我卻隻是冷冷地看著。
原來,已死的心,還是會痛。
我眼底閃過一抹譏諷。
溫澤霖抬眸,就跟我的眼神對上。
他眼底飛快閃過一抹慌亂。
把金雨嬌推開,大步回到後座。
“椏椏,你別誤會。你知道金雨嬌是我媽閨蜜的女兒,如果她在我身邊出事,媽會很為難。”溫澤霖拉著我的手跟我解釋。
我伸手拿起水喝,躲開他的觸碰。
聲音淡淡,“嗯,你隻是把她當成妹妹,我懂。”
可以睡一張被窩,可以十八般武藝,三十六種姿勢反複玩個遍那種“妹妹”。
我的懂事,讓溫澤霖鬆了一口氣。
同時,他又覺得有點心慌。
好像哪裏不一樣了?
“椏椏,我......”
“你要把人送去哪裏?”我打斷溫澤霖的話問他。
溫澤霖有些猶豫。
就聽金雨嬌說,“麻煩溫總和太太隨便找個酒店把我放下就行,我不想這個樣子回去讓我爸媽擔心。”
“胡鬧!”
溫澤霖低喝一聲,“住什麼酒店?住我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