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親的家人早已離世。
我一個人行屍走肉一般處理完了她的身後事。
回到別墅整理母親的遺物時,看到了一封她留給我的信:
「月月,對不起,媽媽太痛苦了,隻能自私地解脫了。」
「如果有一天惟川那孩子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,不要像媽媽一樣耗在一段婚姻裏,把自己困死。媽媽相信,你比媽媽勇敢得多。」
眼淚漸漸打濕了手中的信,將信上的字暈染的模糊不清。
等心情平複下來,我聯係了離婚律師。
又打車去了醫院。
在醫院裏,恰巧碰見了季惟川和薑明心。
季惟川抱著童童,看到我,脫口而出:
「你來這裏幹什麼!」
我呼出一口氣:「我來醫院做檢查。」
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妥,聽我說來做檢查,男人關心地問:
「是哪裏不舒服嗎?」
懷中的童童扯了扯他:
「爸爸,我們該去給媽媽拿藥了。」
我勾起嘴角嘲諷地看著季惟川。
季惟川也有些不自在:
「我先去取藥,一會兒就回來,你在這裏等著我。」
他抱著孩子走了,薑明心卻沒跟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