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冰山校草吵架,我給了他一拳。
卻莫名其妙聽到了他的心聲。
【我要窒息了,寶寶好可愛,打得好爽!想親暈她!】
我扯著他的領帶,低聲警告:
“死變態,你再敢跟蹤我,我就把你綁在電線杆上打!”
男人一愣,眼睛裏迸發出強烈的期待。
【什麼?綁我?還有這種好事?】
那天之後,我見了這個變態就繞道走。
直到某個深夜,他爬上我的床,從背後蒙住我的眼睛。
“我把心都給你了,你怎麼就不肯愛我一下呢?”
放學回寢室的路上,身後總是若即若離地跟著一個人。
我加快腳步,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。
這道身影已經跟了我好一段時間。
去找學校裏巡邏的保安,他們卻說可能是我學習壓力太大產生的幻覺,學校裏不可能有跟蹤狂。
“難道非要出事了你們才重視?我要舉報你們不負責任!”
看我情緒激動,他們才勉強調了監控。
結果什麼也沒發現。
說來奇怪,這個跟蹤者既不搶劫也不騷擾。
就隻是默默地跟在我後麵。
後來,我假裝係鞋帶,才終於看清了藏在樹後的人。
他穿著深色連帽衫,戴著一頂棒球帽,身高腿長。
好像.....有點帥。
我不由咽了下口水,嘴角微微上揚。
事情忽然變得有趣起來。
不過,隱約感覺這人和之前那個跟蹤狂似乎不太一樣?
就這樣,每天放學我們都在玩捉迷藏。
直到那天,我躲在實驗樓拐角,打算讓這個偷窺狂露出真麵目。
我握緊了防狼噴霧。
要是個帥哥,說不定我才是那個變態呢。
到時候把他抓回公寓,好好報一下他這段時間嚇我的仇。
要是個猥瑣男,直接扭送到警局,讓他進去喝茶。
可是還沒等我動手,我就被一隻大手蒙住雙眼,整個人被往後一帶。
後背瞬間撞進一個結實溫暖的懷抱裏。
熟悉的鬆雪香進入我的鼻腔。
這味道太熟悉了,我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。
“越淩,你搞什麼鬼,起開。”
身後的男人似乎有點驚訝。
“這麼快就認出來了?”
我用力踩他一腳,趁他吃痛鬆手的瞬間掙脫。
“你有病吧,每天放學跟蹤我,你是不是心理變態?”
越淩依然冷冰冰的,雙手插兜,看上去就很欠揍。
“別自作多情,我是去音樂教室練琴,正好跟你碰上了而已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怎麼可能每天都這麼巧?
我就知道他在報複。
報複我吃灌湯包時不小心弄臟了他的鋼琴!
“你要再跟蹤我,我就把你......”
他一步步逼近,眉眼冷淡。
把我困在牆邊,居高臨下的盯著我。
“就把我怎麼樣?”
努力維持的好脾氣在他麵前依然不堪一擊。
我活動了一下手腕,一拳砸了過去。
“砰!”
越淩偏過頭,嘴角撕裂,流了一點血。
理智回歸後,看到他這個樣子,我心虛的瞬間收回手。
糟糕,衝動了。
萬一這臭不要臉的東西賴上我怎麼辦。
越淩舔了下嘴角。
我不敢看他,低頭盯著自己的帆布鞋。
他卻掰著我的頭,強迫我看向他那雙冷眼。
越淩扯起嘴角,帶著嘲諷。
“就這點力氣?沒吃飽飯嗎?”
虧我還覺得愧疚,我就應該下死手把他打得痛哭流涕!
此刻越淩的眼神冰冷,緊箍著我臉頰的手寒涼有力,他俯下身,在我耳邊輕輕吐氣。
像是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,陰冷黏膩。
但是就在此時,我卻聽到了一道奇怪的聲音。
【啊啊啊心心好可愛,打得好爽!想親,親暈她!】
什麼鬼?誰在說話?
越淩明明沒張嘴啊?
難道我聽見的是他的心聲?
這個臭變態叫我什麼?心心?
我被他肉麻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
沒管那道聲音,我抓住他的衣領低聲威脅:
“你要是再敢跟蹤我,我就把你綁在電線杆上狠狠地抽!”
他一愣,眼底的期待幾乎掩藏不住。
【綁我?還有這種好事?】
原來不隻是個跟蹤狂,還疑似抖M。
表麵裝得冷淡,內心戲可真多。
在心底激動完,越淩臉上依然是冷漠淡然的樣子,紆尊降貴的跟我解釋。
“你想多了,我沒跟蹤你。”
“要是真想嚇你,我直接把你最害怕的蜘蛛放你書包裏,幹嘛這麼費事。”
雖然更想打他了,但不得不承認,他說的有道理。
其實我能感覺得到,最近確實是他在跟蹤我。
但至於更早之前我是被誰跟蹤,就不清楚了。
“算了,懶得理你,以後別讓我再發現你跟蹤我。”
說完,我推開他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【鏡心是不是又討厭我了?】
【不過她好帥好猛,我好愛她,想做鏡心的狗!】
聽到這些心聲,我捂著發燙的臉,尷尬的加快了腳步。
殺千刀的狗越淩,究竟在心裏胡言亂語什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