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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新婚第二日,丈夫就帶著小妾公然打臉,她是怎麼還笑的出來的?

魏敘大抵是就見不得她高興,原本還在喬星然身邊溫聲軟語的人,忽然抬頭看向她:“你,笑什麼?”

笑都不讓人笑了?

謝輕瀾臉上的表情未變,依然揚著笑臉看向魏敘:“那我給世子爺哭一個?”

瞧著她就要與魏敘嗆聲,還有那麼多外人瞧著呢,侯夫人連忙阻止:“敘兒,今日敬茶,你帶她來做什麼?”

話題被引導喬星然身上,原本臉色就不好看的喬星然,一時麵色煞白:“妾身喬氏見過侯爺夫人…世子夫人。”

看向謝輕瀾的時候,喬星然輕咬貝齒,臉上的表情莫名屈辱,她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對著謝輕瀾開口:“謝妹妹,昨天的事情實在是我的丫鬟心疼我受委屈,才辦了這樣的錯事,她今年才十六歲,正是花骨朵的年紀,求求你饒了她一命吧!”

正說著,喬星然就要往地上跪。

她剛做了個屈膝的姿勢,就被魏敘拉住了。

“求她做什麼,她天生的鐵石心腸,她也配讓你跪?”魏敘嘴角泛著冷意。

“可謝妹妹如今是你的正妻,我隻是個賤妾,星然自是要跪拜的。”說起如今的身份,喬星然眼角已經溢出來眼淚。

她哭的梨花帶雨,引得魏敘對謝輕瀾又是一陣橫眉豎眼。

那眼淚像是掉在了魏敘的心尖上,惹的他一陣手忙腳亂,他用行動在向謝輕瀾證明,他不是一根木頭,他不是不會心疼人,隻是心疼的人從始至終不是她。

他也不管現在是不是人多,也不管謝輕瀾會不會難看,當即就朝著她開口:“你,過來給星然道個歉,這事就過去了!”

她明明才是受害人,卻要她去道個歉才算這件事情過去?

“夠了魏敘,還嫌不夠丟人?”

安昭侯話裏帶著警告。

魏敘卻好像沒有聽見似的,步步緊逼到謝輕瀾跟前:“道歉!”

他堅持自己的態度,從前滿眼情義的眼睛,如今卻全是厭惡痛恨。

謝輕瀾喉嚨輕輕滾動了一下,一把推開自己跟前魏敘,強忍著心口的不適,巧笑嫣然的對著喬星然開口:“哎呀,你瞧你一口一個妹妹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妾你是妻呢。”

魏敘冷不防被她推了個踉蹌,腦子正是宕機的時候,又聽謝輕瀾繼續道:“不過,你要是有給人家當姐姐的癖好,我自是沒問題的,就是有一點要先說明哈,他們沒告訴你嗎?你那丫鬟就是罪該萬死,昨個就已經被侯爺下令直接打死了,因為心疼你,她就可以哄著叔伯兄弟來欺辱我這個嫡妻?”

聽謝輕瀾提起昨日的事情,那些原本還冷眼看戲的男人,頓時低了頭。

昨夜安昭侯的幾鞭子,打的他們早就醒了神,才明白過來這是魏敘內宅的妻妾之爭,他們都被人當了槍使。

“翠禾死了?敘哥,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,這不是真的!”喬星然一聽這個消息,先是一臉茫然,而後拉著魏敘的衣袖失聲痛哭,一副要昏厥過去的樣子。

“我隻有翠禾了,爹和哥哥都沒了,我隻剩下了一個翠禾,為什麼還要殺了她?”

她的話中不知道哪個字刺激到了魏敘,讓他一時紅了眼,一把攥住喬星然的手:“星然,你還有我......”

謝輕瀾冷眼看著他們此刻的悲情交織,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,悄悄按了按自己發麻的心臟。

喬星然再度提起自己已經被誅滅的家族,讓魏敘好一番心疼,抬眼就瞧見了似要往人後躲的謝輕瀾。

他警告了所有人不許透露翠禾的死,最後卻在她嘴巴裏泄露出來了,她明知道星然的身體狀況,卻這樣輕易說出口,是不是非要害死人她才高興?

“你還敢躲?是知道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太愧疚,所以才要藏起來麼?”

男人像是要掀翻她的偽裝,卻見她忽然抬頭看向了安昭侯,心裏頓感不妙。

可再想阻止的時候,已經來不及。

謝輕瀾才不親自跟魏敘對上,她撥開身前的人,身形筆直的跪在安昭侯跟前。

“還沒敬茶,輕瀾甚至不知該叫您什麼合適,但我知道您在朝堂上是公正不過的人,昨日的事情顧及家中顏麵,哪怕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依然咽進肚子裏,可現在不成了,若是再不當著大家的麵說一說,謝輕瀾就變成了殺人犯了。”

她臉上帶著苦澀,眼角的淚珠已經流了出來,說完這段話以後,先給安昭侯行了個大禮,才又開口:“新婚當夜,喬星然公然教唆叔伯兄弟去新房婚鬧,要辱我清白這事,本以為昨日就已成定局,既然她想要人賠償她丫鬟的命,那是不是我也可以算一算她這個始作俑者的賬?”

她要求也不多,喬星然要她給丫鬟償命,她隻要喬星然也經曆一次昨日她遭受的侮辱就可以。

“胡鬧!”

安昭侯被謝輕瀾逼的不得不再次開口,他額角的青筋都在顫動。

昨夜才被這個小丫頭逼迫著不得不處罰了喬星然和那個丫鬟,今日安昭侯本就存了要磨一磨她性子的心。

卻不想此刻又被她架起來烤了。

“魏敘,想想昨夜我對你說了什麼。”

安昭侯氣呼呼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,然後冷哼著開口。

他的眼神裏帶著殺意,看向喬星然的時候像是在看一具屍體。

魏敘眼神瞥過跪在地上謝輕瀾,他也不理會安昭侯的話,給旁邊一個丫鬟招了招手,讓人先把哭的不成形的喬星然帶下去。

屋子裏終於又恢複到了之前的祥和。

侯夫人上前去拉起來謝輕瀾:“好孩子,地上太涼,別跪了。”

其實剛剛她就有心去拉謝輕瀾一把,但她並不是魏敘的生母......擔心他日後因為這個跟自己生分,便沒敢動。

不廢一兵一卒就可以化解眼前事,不過跪下磕個頭,謝輕瀾並不放在心上。

她笑眯眯的跟在侯夫人身後,敬茶的流程此刻才算剛開始。

“父親請喝茶。”

“母親請喝茶。”

安昭侯原本給謝輕瀾準備了個厚厚的改口紅包,但剛被謝輕瀾氣了那一下,便沒有了要拿出來的心思。

他本來和侯夫人說定的,他拿了紅包,侯夫人就退鐲子,結果他沒了下文,反而讓侯夫人下一步動作僵住了。

敬茶給改口禮這是辰國的規矩,幾百年了都沒有改變過,他這是要鬧哪出?

侯夫人努力給他眨眼睛,他卻反而低下頭去,屋子裏的其他人礙於安昭侯的顏麵並沒有議論,但彼此之間交換了眼神。

謝輕瀾娘家又沒人教她這種事情,還以為敬過茶就完事了,直接要起身。

原本看戲的魏敘,卻在她要起身的一瞬間按住了她的腦袋。

像是報複親爹用喬星然威脅自己一樣,魏敘嘴角莫名噙著笑:“沒規矩的東西!改口禮還沒給你呢,你起來做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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