贅婿老公下葬後,我去墳前祭拜他,卻發現他的墳墓被人撬開。
我憤怒的質問母親,把他的骨灰藏在了哪裏。
母親眼神悲傷的看著我。
“月兒,顧景明臨死前跪下來求我,願意用全部身家,換他葬在葉曼曼身邊。”
又是這個名字......
與我在一起十年的日日夜夜,顧景明每次情動時念著的,都是曼曼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我們剛訂婚的日子。
“小姐,先生馬上要到家了,您快戴上。”
聽到熟悉的話,我下意識摸了摸臉,再看著眼前的絲巾,我心臟猛地一揪,“拿走!”
管家還在我耳邊喋喋不休,“小姐,您不是說不想這幅樣子被先生看到......”
我自嘲的笑了一聲。
“他算個屁,我現在不想見他。”
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,顧景明回來了,人還沒見到,數落的話就傳了過來。
“股東大會說不去就不去,你什麼時候能改掉你這個倔脾氣,真以為全世界都是圍著你轉的嗎?”
許是看到了我躺在沙發上,顧景明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厭惡。
“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?邋裏邋遢,沒一點女人味。”
我還在消化自己重生的事實,沒空搭理他。
許是因為得不到我的回應,他大步走到我麵前,“你的臉怎麼了?”
“肯定是你又管不住嘴,吃了亂七八糟的東西,陳星月,你一天天怎麼這麼饞?”
我猛地睜開眼,嘲諷的笑了一聲。
“我變成這樣是因為誰?你前幾天帶我與合作商約談約在海鮮餐館,在一起這麼久了,你不知道我海鮮過敏嗎?
顧景明愣了愣,立馬收起不耐煩的表情,再次開口,聲音帶上了幾分溫柔。
“是我不好,隻顧著打聽合作商的喜好,忽略了你。”
他坐在我身邊,拿起桌上的藥膏。
“是這個藥嗎?過來,我給你上藥。”
我心底覺得無比的諷刺,隻冷淡的看了他一眼,“我已經上過藥了。”
顧景明剛要動作的手僵了僵,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。
但是很快他就恢複表情,將藥膏放了回去,“抱歉,今天工作太累了。”
我心底納罕,他什麼時候學會道歉了,以往這種時候,他都該甩臉子離開了。
沒想到今天卻目光溫和的看著我。
“月月,今天是我們在一起三周年紀念日,我給你帶了禮物。”
說著,他拿出一條亮晶晶的項鏈,示意我低頭。
我沒有動作,隻是看了一眼那條項鏈。
是精致的藍寶石,樣式看起來很有設計感,看上去是花了些心思的。
我的眼神卻沉了沉,心臟倏地一陣刺疼。
我曾經不小心溺水,留下了很嚴重的心理陰影,所以我並不喜歡藍色,這麼久以來,也從來沒有穿過藍色衣服、戴過藍色的配飾。
顧景明從來沒有將我的想法放在心上過,做的一切都隻不過順手,我竟自欺欺人這麼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