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拆開他給我帶的酒悶了兩口,這酒勁兒真大,鬧得我頭暈目眩。
但也許不是酒,是祝淮。
這酒少得很,我才悶了兩口便見了底兒。
我轉頭問祝淮,“祝淮,你想跟我成親嗎?”
“老和尚說你塵緣未了,我想著這塵緣會不會是我?”
他愣了一下,沒回答也沒否認,我又說:“我給你聘禮,這些年我也攢了不少錢的。”
這次祝淮又笑了,“哪有女人給男人聘禮的,要給也當是我給你才對。”
咦?那他的意思豈不是同意了?
於是我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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