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孩子後,我就被老公送去了白月光的月子中心療養。
可我沒想到,這是一個沒有營業資質的黑店。
整整一個月,無人探視,護工更是對我非打即罵,嘲笑我因生產變形的身材。
而我的老公,卻忙著和白月光帶著我的孩子舉辦盛大的滿月宴。
電視裏,豪華的宴會廳,賓朋滿座,他們站在中間像極了一家三口。
在記者的提問下,老公深情又憐惜地看著白月光:“辛苦老婆了。”
所有人都盛讚沈氏總裁和妻子郎才女貌。
素來對我冷臉的婆婆更是一臉笑容地把傳家玉鐲戴在她的手上。
咽下血淚,我拿出自己藏在床墊下的手機,給回國的哥哥打去求救電話。
“我要搶回我的孩子,讓他們全部付出代價!”
......
當我在家喝著熱雞湯時,沈正清和蘇月帶著人破門而入。
沈正清一臉怒意,張口質問我:“林茵,你到處亂跑什麼?你知不知道蘇月得知你從月子中心失蹤後,她都快急瘋了!你還有心情在這裏喝雞湯!”
蘇月一臉委屈道:“正清,別怪林茵姐,說不定她是想家,這才一聲不吭走了。”
聞言,沈正清更加惱怒:“蘇月好心讓你住她的月子中心,還安排最好的護工伺候你,給你做最好的營養餐,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恩?林茵,你真是越來越離譜了!快給月月道歉!”
我冷冷一笑,這就是我曾經愛的人,為了白月光,居然把我送進一家沒有營業執照的黑月子中心。
他口中最好的營養餐,是冷掉的飯菜,月子雞湯上凝結成厚厚的一層油,下麵還沉著一根啃過的雞骨頭!
他口中最好護工給我端冷水,拿走我的手機,限製我的人身自由,對我非打即罵。
越回想這些,我心中的恨意越發濃烈。
可現在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。
我喝完雞湯,輕輕放下碗。
“我的孩子呢?”
沈正清煩躁地轉了一圈,劈頭蓋臉又是一頓責罵:“你這臭臉擺給誰看呢?
“我不都跟你解釋了嗎?月月孩子沒了,她隻想抱養孩子一段時間,她都那麼可憐了,你把孩子給她又怎麼樣?反正以後我們還能生!”
我冷笑,輕輕鬆鬆一張口,就把我艱難生下的孩子抱走。
想當初,沈正清追我時,他說會永遠對我好。
爸媽當初看不上他,一度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,他卻跪在我爸媽麵前表明非我不娶的決心。
爸媽這才勉強答應。
可沒想到,他曾經的白月光蘇月一回到A城,他的態度就開始轉變了。
想到我生產那天,無論如何都打不通他的電話。
難產需要家屬簽字,找不到他人,我自己顫抖著手簽下病危通知。
那時候他在幹什麼?
他說:“蘇月孩子摔下樓梯在搶救,你能不能別鬧了!”
我還未來得及說什麼,他便粗暴掛斷電話,再打過去時已經打不通。
等我醒來時,卻發現自己住在一家從未聽說過的月子中心,而我難產生下的孩子不翼而飛!
手機不見,聯係不到任何人的我,焦急地想跑出去找孩子,卻被月子中心的護工鉗住雙手,拖回病房,把我拴住,不讓我出去,給我吃殘羹冷炙。
我差點崩潰到快要瘋了的時候,在電視上看到了沈正清舉辦滿月宴的新聞。
新聞上,他攬住蘇月,蘇月抱著我的孩子。
婆婆親手把傳家手鐲戴在蘇月手腕上,笑眯眯地說:“我兒媳生下了個大胖小子,她就是我沈家的大功臣!”
一家四口,在媒體麵前幸福美滿。
而我如死狗一般被拴在暗無天日的月子中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