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薑程程回來了。
她的一頭長發被一根水藍色的發簪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。
一身白玉蘭旗袍盡顯典雅端莊。
和王建偉畫作裏的浪蕩樣子判若兩人。
隻見她施施然地走到我麵前,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,從容地把手裏的點心袋子遞給我。
“老伴兒,我從烏鎮帶了你最愛吃的桂花酥。”
我冷冷地看著她,想著應該怎麼開口質問她。
她見我沒反應,有點嗔怪地瞪了我一眼。
然後拿出一顆桂花酥剝好喂到了我嘴裏。
“你呀你呀,都老大不小了,還是沒個正經。”
一瞬間,千言萬語都被這一顆桂花酥堵在了嘴裏。
我和薑程程結婚三十年,她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妻子。
我年輕時忙著做生意,她是美術老師,一邊忙著上班教書一邊還能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。
家裏的三個孩子也都被她教育得很好,都考上了重點大學。
這些事情我一直都看在眼裏,記在心裏。
想著一定要一輩子對她好。
所以她退休之後想開畫室也好,出去采風也好,我都毫不猶豫地支持她。
隻要她能夠開心,我什麼都願意做。
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......
“怎麼啦?你今天怎麼總是發呆?最喜歡的桂花酥也不吃了,出什麼事了嗎?”
我回過神來,看到她正關切地看著我。
我看著眼前這張我愛了三十幾年的臉,多麼希望今天上午看到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夢。
我沒有接她手裏的桂花酥,繞開她徑直去了洗手間,翻出手機裏的畫作進行確認。
薑程程跟了上來,在洗手間門外拍門喊我。
“老伴兒,你身體不舒服嗎?要不咱們去醫院看看吧?”
我看著手機裏的一幅她滿身吻痕的畫,落款日期正是采風回來後的一個下午。
一下子熱血衝上頭頂。
我真的無法想象他們有多激烈,因為薑程程從來不肯讓我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。
我打開門把她拉了進來。
我要把她的衣服脫下來,驗證一下這些畫作看看到底是王建偉變態的想象,還是他們之間發生的真實。
薑程程一下子慌了神,拚命躲避。
“老伴兒,你幹嘛?我今天很累了,你別這樣。”
我不理會她的拒絕。
“讓我看一下,就一下。”
“放開我,我不願意!許翰林,你這是婚內強奸!”
薑程程劇烈地掙紮著,拚命喊著救命。
我不理會她的掙紮和威脅,強行拉下了她的旗袍拉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