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這場宴會就是為我們的結婚七周年舉辦的,你身為男主人不出現像什麼樣子!”
隨後他轉身向池文卓說道:“文卓,你帶小澤去更衣室重新換一件禮服。”
池文卓表麵應好,親熱地拉起池文澤的手,卻在到了更衣室之後,一把將他推開。
“池文澤我倒是小瞧你了!不過你以為你這樣示弱裝可憐,就能挽回月月的心了嗎?”
“我告訴你,你做夢!”
池文澤沒有理她,隻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。
還有六個小時。
可他的行為在池文卓眼中卻是池文澤在故意挑釁他。
池文卓恨恨地說道:“池文澤,敢和我搶女人,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!”
對此池文澤隻是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他馬上就要離開了,沒有什麼事能讓他後悔。
換好衣服後,宴會正常進行。
主持人帶頭起哄讓柳夏月親吻池文澤。
池文澤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柳夏月心裏忍不住泛起一陣惡心,真想抬手推開。
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:“文卓暈倒了!”
柳夏月聞言,立刻丟下池文澤焦急地向台下跑去。
池文澤心中鬆了一口氣。
不管池文卓是真暈倒還是假暈倒,也算是幫了他了。
估計柳夏月現在也沒時間管他了。
池文澤直接走出了宴會廳,他此刻隻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度過最後的時光。
可坐上車剛開出幾十米,便被一輛黑色的轎車強行逼停。
兩名保鏢之際將他從車裏拖了下來。
宴會廳二樓,家庭醫生給池文卓服下抗過敏的藥。
“幸虧文卓少爺服用的桃子汁不多,否則以他的這個過敏反應,很可能會喪命的。”
一旁的服務員,立刻恐慌地說道:“我不知道,這真的不關我的事,那杯水是文澤先生讓我端過去的。”
池重舟怒不可遏地指著池文澤,“你還有什麼話要說!”
池文澤被保鏢壓著跪倒在地,他明白,這又是池文卓陷害他的計謀,可現在一句辯解的話,他都不想再說了。
因為說了也無用。
“你們覺得是就是吧。”
池重舟一腳踹在他的身上,“賤人!他可是你的哥哥!”
寧雅琴也恨恨地說道:“狼心狗肺,你哥哥對你這麼好,你怎麼下得去手!”
要是以前,池文澤也許還會因為他們的態度也痛心,可現在他心中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。
他就這麼直直地跪在那裏,動也不動,仿佛那些辱罵和毆打沒有落在他身上一般。
許久之後,躺在床上的池文卓才聲音虛弱地開口:“爸媽,小澤一直以來好像都對我誤解很深。”
“也怪我,從小澤回來後還沒跟他好好談過心,今晚就讓小澤留在我這裏,我相信我們敞開心扉談過之後,這些誤會一定會消失的。”
柳夏月擔心地看向池文卓,“文卓,這個賤人不知悔改,三番兩次的害你,讓你們獨處我實在不放心。”
寧雅琴和池重舟也是滿眼擔憂。
在池文卓再三保證下,他們才勉強答應。
池文澤跪在地上,嘴角浮現一絲嘲諷地笑。
究竟他們什麼時候才能知道真正的狼是池文卓呢!
池文澤被保鏢帶走前,看著柳夏月問了一句,“柳夏月,我死了你會難過嗎?”
柳夏月皺起眉頭下意識說道:“禍害遺千年,你這麼惡毒的人,絕不可能早死。”
被帶回池文卓的住所後,他被嚴嚴實實地綁在椅子上,池文卓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向池文澤靠近。
“賤人,你不就是憑借著這張臉才迷惑了月月,現在我看你還有什麼資本!”
“啊!”
池文澤控製不住的慘叫起來。
“池文卓,明明是你嫌棄柳家破產而逃婚,我才代替你娶了柳夏月的。”
“是我先逃婚的那又怎麼樣?你說出來誰會信你?”
“現在月月和爸媽都有深信不疑是你當初綁架了我,把我賣到國外的。”
池文卓臉上露出殘忍的笑,又是狠狠一刀劃下去。
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地從池文澤的臉上冒出來。
他痛得渾身發顫,“你現在這麼對我,我看你明天該怎麼交代......”
“這就不是你需要擔心的事了,隻要不把你弄死,我自由辦法交代。”
池文澤嘴角漾起一抹無畏的笑。
可他就要死了啊!
看見他臉上的笑,池文卓更加癲狂,“賤人,你笑什麼?我看你變成一個醜八怪,月月還會不會要你!”
他一刀又一刀劃在池文澤臉上。
很快,池文澤臉上就血紅一片,再也看不出本來麵目。
足足折磨了他一個小時,池文卓因為接到柳夏月的電話才罷手。
“月月,你放心,我沒事,我和小澤已經說開了,以後我們一定能跟親兄弟一樣。”
池文澤被綁在客廳裏,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滴。
不知過了多久,腦中終於響起了熟悉的那道機械音。
“檢測到宿主約定時間已到,現在有兩個選項,一是不再受係統的束縛,留下來陪伴女主柳夏月,二是返回所在世界。”
池文澤毫不猶豫的選擇返回。
“返回程序即將啟動,請宿主做好準備。”
池文澤聲音虛弱地再次開口,“係統,我還有一個請求,能不能把池文卓這些天對我的所做所為,公之於眾。”
他要讓池文卓在這個世界再也無法立足。
身為係統,它本不應該過多參與分外之事,可看著池文澤全身的慘狀,它同意了。
“可以。”
“返回程序啟動,5、4、3、2、1。”
池文澤的意識被剝離。
下一秒,大門忽然被敲響,柳夏月的聲音從外麵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