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傻眼了。
尤其是章信鴻,臉上一貫善解人意的偽裝險些崩裂。
“青野,你和向卓君結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要一直照顧她一輩子,不讓她受一點委屈的嗎?”
“難道現在你要食言嗎?”
我竭力忍著一耳光抽爛這個偽君子臉的衝動,譏諷著說:“食言就食唄。”
“反正向卓君她比起我好像更喜歡你這個哥哥,我正好把她讓給你!”
“你瞎說什麼呢?”
被點破心事的向卓君惱羞成怒地抄起茶壺朝我砸了過來,萬幸的是我一直有防備,才躲過一劫。
一旁的章信鴻急忙阻止:“你把他砸死了誰來給我們頂罪?”
向卓君立刻恢複了冷靜,而後向我投來了帶著歉疚的目光:“淩青野,我剛剛是太生氣了,你原諒我好不好?”
這是結婚兩年來,她第一次放下高傲的身段,像一個妻子。
若是以往我能高興的蹦起來,但如今在得知她歹毒的用意之後,我直覺一陣惡寒。
不能再待下去了,不然我怕被惡心地把年夜飯給吐出來!
我將調職書直接丟在了她的桌上:“向總,程序已經走完,我現在要趕飛機去分公司赴任,就不跟您聊了,再見!”
而向卓君在看到我將去往的是非洲的分部之後,氣得破口大罵:“淩青野,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?”
老子不跑,留著繼續給你們當替罪羊嗎?
我翻了個白眼,奪門而出。
不過這非洲我最終還是沒有去成。
剛出公司們我就收到了行政的電話,他們通知我再度被調崗,新的職位雖然也是一家分公司,但地址仍在帝京。
我立刻意識到這是向卓君的手筆,已經走完程序的處分她無法撤銷,但身為總裁,給員工更換個工作地點還是輕而易舉。
但我並沒有太擔心。
如今我既不是高管,又離開了母公司,他們不可能像上一世那樣一股腦地將所有罪名全推到我的身上。
可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喪心病狂程度。
入職分部兩周後,我像往常那樣去上班,結果剛一推門進屋就被無數個憤慨的壯漢按倒在地上!
我還沒搞懂發生了什麼,就聽到了向卓君的聲音傳來:“他......就是我老公!”
我急忙轉頭望去,就見向卓君和章信鴻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:“也是他,以我的名義讓財務轉走了你們的錢!”
我心下大驚,我都躲到了分部,竟然又被向卓君扣上了黑鍋?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?
根本沒有時間讓我細想下去,因為這些欠錢的工人已經被向卓君煽動對我動起了手!
“你個賤人!是你吞了我們的安家費!”
“打死這個貪錢的蛀蟲!”
“打死他!打死他!”
“......”
那沙包大的拳頭如密集的雨點砸在我的身上,我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,劇痛和那憤慨的臉與上一世被刺時重合,我幾乎以為我會再度被他們打死!
萬幸的是警察及時趕來製止了這場騷亂。
“聚眾群毆,你們是想當黑勢力嗎?全部抓回去!”
向卓君卻站了出來阻止他們帶走打人的工人:“警察先生,你們該抓的是淩青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