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想再看到任何跟江淮相關的東西,所以回了我爸留下的別墅。
隻是在別墅入口碰到了鍛煉完的江叔叔和江阿姨,他們熱情地讓我住到她家。
我沒拒絕,江阿姨可憐我,對我像親女兒一樣,對她我真的說不出來。
江淮還記得要給我打電話,打了幾個電話我都沒接。
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,江淮還是回來了。
我踏出臥室門就聽到江阿姨生氣的聲音:“江淮,你要是敢欺負她,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了。”
我隻聽見了他嘲諷的聲音:“也行,反正你對她更像親生孩子。”
說完,他轉過頭和我對上,那張精致的臉上頓時戾氣橫生,他大步走上來,捏住我的手腕。
“昨晚不接我的電話和哪個男人在一起鬼混,睡在幫你治病,我不在的時候沒少這麼做吧!”
就在我以為我的手腕快要被捏斷的時候,他鬆開手拉扯著我的衣服想檢查。
江淮一向溫和,什麼時候,他變得這麼麵目可憎呢。
我渾身發抖,江阿姨趕緊上來把我護在身後給了江淮肩膀一巴掌。
“你犯什麼混,昨天碰見南喬的時候,她隻有一個人!”
江淮盯著我的手腕,神色浮現出一點愧疚:“對不起,我....”
我打斷他的話:“我回家看看,這段時間我都住這邊。”
我跟江阿姨道別,身後的那道目光卻久久沒從我身上移開。
我把別墅掛給了中介,隻是中介帶人看房每天人來人往,江阿姨還是知道了。
所以江淮堵到我門口的時候,我沒有絲毫意外。
他的眉頭皺起,語氣有些微不可察的慌亂:“為什麼要賣房子?”
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:“你是不是還是因為那天喝酒的事生氣?”
“南喬,隻是遊戲而已,你怎麼這麼小氣,你打了陳知她都沒計較。”
我忍住情緒說出早已準備好的托詞:“想給自己換平層而已,想試試自己住。”
既然決定好要離開,我不想再讓他知道。
江淮沉著臉:“南處,為什麼非要自己住!我不允許!”
我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憊,不明白他都愛上了陳知,為什麼還拽著我不肯放手。
我扯出一個惡意的笑:“你說的沒錯,就是因為那晚上的事,你發誓和陳知不再往來,我就回去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江淮居然答應了:“行,不就是個陳知嗎,我跟你保證,再也不和他多往來行了吧。”
可承諾從說出口到破裂,隻用了不到半個月。
和中介找好的買家簽訂完合同時,他問我是不是打算和未婚夫買新婚房。
我的視線落在了某一處,指了指一對幸福的情侶:“喏,我的男朋友在哪裏。”
陳知捧著一個盒子,打開看的時候,裏麵是一枚偏老式的戒指。
那枚戒指,曾經江阿姨交給江淮,讓他一定要親自給未來的兒媳婦戴上。
江阿姨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看著我的,江淮當時也笑著看著我,我羞紅了臉,一直在期待有天江淮親手給我戴上。
買主收好合同,站起身準備離開,大概是有些尷尬的慌亂,帶倒凳子的響聲驚動了恩愛的情侶。
江淮轉過頭,和我目光相對的時候猛地站起身:“南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