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在一起也是我追求的周南安,他很優秀,在學校可謂是走不下神壇的高嶺之花。
偏偏我不信邪,告白了66次,終於拿下這朵花。
結果呢,他一直都有白月光。
這些年,但凡是曲曼的事,不管是什麼,我都得讓道。
我累了,真的很累。
再次睡醒的時候,周南安已經回來了,與他一起的還有曲曼。
我恍惚的看了看窗外的陽光,還有一天我就要離開了,而周南安,帶著曲曼公然住進家裏。
“鄒雨。”
似乎是知道我今天休息,周南安朝門外喊了幾聲,語氣怨懟,“小曼不舒服,正好你是醫生,去做一些調理身體的藥膳,能聽到沒有?”
看我沒有動靜,周南安幹脆推開房門,臉上滿是不耐。
“我答應你,過兩天我們就去領證行不行?你別再鬧脾氣了,快去看看小曼,她剛回來不能餓到。”
看著那張熟悉的臉,我忍不住出聲諷刺,“怎麼?現在你不怕我使什麼手段了嗎?畢竟我可是醫生。“
我暗示的意味明顯,周南安踢了踢門,“不可理喻。”
他不敢用自己的心肝跟我打賭。
最後的結果是,兩個人再次離開。
但走前,周南安朝我放話,“我告訴你鄒雨,這次你就是跪著求我我都不會回來。”
他一點都沒有變過,那麼自以為是,那麼的仗勢欺人。
可惜,從前的我願意哄他,是因為愛。
現在的我不願意哄他,也是因為心中的愛。
或者說,比起病人,他不值一提。
又一天過去,時間來到了我離開的日子。
院長派了專車來接我,我麵無表情的搬著自己的東西,目光在接觸到生活了一年的家時,有些感傷。
五年,就算養一條狗都會有感情,更何況是人。
可周南安不在意我,他甚至連一個電話都不願意打,像足了養不熟的白眼狼。
“鄒醫生,可以走了。”
開車的人看我發呆,善意的做出提醒,我嗯了一聲,剛想上車時,一雙手將我扯住。
“鄒雨,你這是要去哪裏?”
“你還有沒有當人妻子的樣子?這是誰?怎麼?你找的情夫。”
周南安的話還是那麼難聽,我撇了一眼他身邊的曲曼,使勁將他推開。
“周南安,別自己肮臟就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肮臟,看好一點,這是醫院的車。”
周南安常年和我在一起,自然認得出醫院的車。
剛剛他隻是憤怒過頭,現在冷靜下來,他立馬歉意的低下腦袋“我隻是看你搬行李箱上車,一時間有些情急,你別生氣。”
“還有你這是要去哪。”
他咽回了嘴裏的那句拿那麼多東西,我抬眼回笑。
“醫院有急診需要我去處理,這次事情比較急,拿了幾套衣服而已。”
說完我轉身上車。
多和周南安說一句話都覺得累。
因為自己的滿腔真心付給了這樣一個爛人,我心疼我自己。
“開車吧。”
看出周南安還有詢問的心思,我直接讓人開車,阻止了他所有念想。
一直到車子行駛出不認識的地段時,我才給周南安發了句分手,將他拉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