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為了讓她的白月光拿到短跑冠軍,在大賽前一晚故意將我鎖在地下室。
她冷冷看著我,沉聲說“你都贏他多少次了,把這個冠軍讓給他又怎麼了?”
後來,為了讓白月光搶走國家隊的入選名額,她更是把我的雙腿打斷。
我絕望的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我,明明我才是她男朋友。
她卻又說“當年是他陪我走出抑鬱的三年,我必須要替他完成這個心願。”
可她不知道,失去雙腿的我,和失去了生命沒有區別。
當我徹底不再愛她時,她卻跪在我麵前,求我再給她一次機會。
......
當眼前最後一絲光亮消失之前,我跌跌撞撞的跑到門口懇求。
甚至不顧男人的自尊跪地:
“思思!思思你不能這樣對我!你知道這場比賽對我有多重要的!我媽就靠著這筆獎金治病了!”
這一刻我什麼尊嚴,什麼麵子都不要了。
隻求顧思思能夠善心大發讓我出去。
我媽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昏迷,大夫說這周是最後的機會,要是再籌不到錢進行手術。
隻能放棄治療了。
這對我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,從小我就沒有了父親,是媽媽靠著擺地攤辛苦把我撫養長大的。
我怎麼能不管她呢!
原本這場比賽我是十拿九穩,可誰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我的女友顧思思將我騙出來,鎖在昏暗的地下室。
而她做這一切隻是為了讓我明天不能正常出席比賽,給她的白月光時渺讓出第一名的位置。
我知道她一直看不起我,跟我在一起不過是我短跑健將的光輝能夠滿足她的虛榮心。
但是我想不到,她竟然狠心到這個程度!
顧思思明明知道我母親的情況,可還是冷笑著舉起手上的刀子一步步朝我走近。
月光照射在刀子上,反射出一道寒光,我渾身汗毛豎起:
“你要幹什麼!”
她語氣平淡:
“阿恒,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,你什麼都願意為我做是不是?你從小到大都是冠軍,你不懂時渺的感受,明明他都這麼努力了,還受傷這麼多次,你就不能讓他一次嗎?”
我當場愣住,時渺因為訓練受傷可憐。
那我一身的陳舊性傷就是活該嗎?
我忍不住反問她:
“你為了他,要親手毀掉我的前途?那我媽媽呢!她對你這麼好,你忍心看她出事嗎!”
顧思思表情一頓,可幾秒鐘就再次恢複了冷酷:
“你媽媽的病我查過了,根本就沒有這麼嚴重,你不要裝可憐了!”
聽到這句話,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:
“你胡說八道什麼!我媽現在都是植物人狀態!完全就是半隻腳在閻王殿了!你說這句話你良心能安嗎!”
跟她談戀愛這麼多年以來我從來沒有吼過她,她直接果然停了下來。
似乎是我媽的情況喚醒了她最後一絲理智,就在我以為事情有轉機的時候。
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,電話南頭時渺有些煩躁的抱怨:
“思思,我剛剛沒看到你給我發的消息,我還在訓練呢,你說我是不是很笨,都這麼努力了還是比不過蘇恒...”
顧思思剛剛軟下來的心隨著這句話再次變得堅硬,她眼神裏隻剩下了凶狠。
似乎我是十惡不赦的仇人一樣:
“你專心訓練吧,我保證明天,你是冠軍。”
電話掛斷後,我意識到什麼,拚命向後爬去:
“不..思思!不要!”
可是我的話還沒說完,尖銳的刀子都已經紮進了我的大腿。
顧思思臉上濺上了鮮血,格外恐怖:
“蘇恒,對不起,要怪就隻能怪你擋了時渺的路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