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裏激吻的兩人正是我爸和我媽死去的養妹。
原來爸爸在和媽媽結婚前,就和她養妹有了藕斷絲連的關係。
婚後他們兩人也沒有斷了聯係,而夏如煙就是他們的私生女。
這些真相也是我前世臨死前,夏如煙向我炫耀時告訴我告訴我的。
那時我也才明白了,為什麼我親生的爸爸會對表妹比對我還好。
現在我才明白,那根本不是我的表妹,而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妹妹。
重生之後,我就馬不停蹄地收集了這些爸爸出軌的證據,想讓媽媽早日醒悟。
看到這些確鑿的證據,媽媽又哭又笑,神色癲狂。
但到底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,這樣的打擊還不足以打倒她。
痛哭過後的媽媽很快冷靜下來,她去浴室洗了把臉,重新畫了一個精致的淡妝,率先朝樓下走去。
我緩步跟在媽媽身後,就聽她淺笑著對樓下的那三個人說:“老公,清風,你們放心回去吧,我留下照顧如煙。”
爸爸和江清風麵麵相覷,不明白媽媽為何突然改變了主意。
但夏如煙卻得意地笑了。
我知道她就是想借此折騰我媽,來幫她媽出氣。
媽媽看穿了她的心思,卻也不惱,反而回給她意味深長的一笑。
媽媽留下來後,細心地照顧著夏如煙的一日三餐。
她卻又開始頤指氣使地刁難媽媽。
一碗燕窩粥,她一會兒說太燙一會兒說太涼,非要媽媽反反複複地折騰幾次,她才肯喝下。
媽媽忍耐著她的無理取鬧,毫無怨言地滿足著她的要求。
夏如煙對此很是滿意。
短短三個月時間,夏如煙的體重就飆升到200斤。
她卻不以為意,還覺得自己能生下一個大胖小子,就算身材變形也無所謂。
每一次的產檢,夏如煙都故意讓我媽陪她一起去,想借此炫耀,她的肚子比我爭氣。
可是,這一次懷孕三個多月的產檢,她卻拒絕了我媽的陪同,自己一個人去了醫院。
回家後,夏如煙臉色蒼白地躲進房間,連晚飯都沒有出來吃。
我和媽媽麵麵相覷,直覺夏如煙心裏一定有鬼。
第二天,夏如煙突然熱情地約我出去喝下午茶,說要給我賠禮道歉,還不許我媽跟著。
我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就是要看看她在打什麼壞主意。
剛在咖啡廳坐下,夏如煙就淚汪汪地遞給我一杯咖啡,歉疚地說道:“表姐,當初是我不懂事,非要跟你交換婚約,希望你不要怪我。”
我看了一眼那杯咖啡,伸手接過,卻沒有喝。
見狀,夏如煙再接再厲道:“這咖啡豆是我特意從國外空運來的,表姐,你嘗一口就當原諒我了好嗎?”
說完,她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。
在安靜咖啡廳中,這聲音顯得格外突兀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譴責地看向我,仿佛我欺負了夏如煙一般。
我終於如她所願地抿了一口咖啡:“這樣可以了嗎?”
夏如煙破涕為笑,收起了眼淚,隨後借口有事,提前離開。
我直覺這杯咖啡有問題,連忙就想往醫院去。
可當我剛走出咖啡廳,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拽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裏。
我想呼救,卻被一隻臭烘烘的手掌捂住了嘴,立馬失去了發聲的能力。
一股熱意從小腹處竄起,很快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。
真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,夏如煙會在我的咖啡裏下藥。
那人臭烘烘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子上,臟手毫不留情地撕扯著我的領口,死命地往裏鑽。
另一隻還在不斷向下遊移,激起我滿身的雞皮疙瘩。
我拚命掙紮,可那藥讓我渾身綿軟無力,根本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。
就在我即將絕望之際,一道熟悉的身影衝進了小巷,一腳踹飛了趴在我身上的猥瑣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