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不遠處的私人飛機司機,一字一頓問出心中困惑:
“我這一個月沒有踏出山區半步,你確定調動私人飛機的人,是我本人嗎?”
司機無奈笑笑:
“大小姐,我認不出別人難道認不出你?”
“我非常確信,調動飛機去賭場的,就是你本人!”
我倒吸一口涼氣,整個人都要崩潰了。
這司機跟了爸媽多年,性格是出了名的正直,他不可能說謊,他一定看到了和我長相一模一樣的人。
可世界上,真會有這麼詭異的事情嗎?
上一世我被假千金灌醉後神誌不清,如果是她用藥物操縱我,或許情有可原。
可這次,我全程清醒,我非常確信,自己沒有做過!
見我不說話,記者全當我是默認了:
“安理女士,看來你不僅出賣自己,還擅離職守,根本沒有負起援助的責任。”
“如今人證物證俱在,麵對我們的直播鏡頭,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他的話讓我情不自禁打了個寒戰。
重生一世,我絕對不能重蹈覆轍!
我立刻掏出手機,對著眾人發問:
“那些照片上都有拍攝時間,你們大可以看看確切時間是哪一天的幾點。”
“整整一個月,我每晚都幫助村民們修橋補路,我有不在場證明!”
幾個搶到照片的記者分別報出日期,我立刻滑動屏幕,調出當天的修建進度:
“你們看,視頻裏不僅有我,有定位,更有受災山區的村民。”
“你們大可以拿我的證據去檢驗,誰真誰假,一查便知!”
前排記者眼冒精光,立刻接過手機,一幀一幀觀看起我的錄像。
隻是片刻,他便大聲叫嚷起來:
“是真的,我做記者這麼多年,視頻是不是AI換臉我一看便知!”
手機裏的內容被幾人傳閱,看到最後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我目光掃視過大家,提高了幾分音量:
“既然我的視頻是真的,那照片的真假,想必不用多說。”
“大家都散了吧,以後辦事拿出點專業精神來,別聽風就是雨。”
眼見眾人要走,我的未婚夫遲臨急了:
“安理,我不知道你怎麼會有這樣高超的造假技術。”
“可你在賭場欠下巨額賭債,找我要錢還債的視頻,我還存著呢!”
說完,他也學著我的樣子,調出一段視頻,親手交給記者。
記者立刻接過鑒定,我也跟著湊了過去。
隻見屏幕裏的我哭得梨花帶雨,一口一個遲臨哥哥,求他快點打兩千萬過來,不然,我會被賭場像賣牲口一樣賣掉。
遲臨聽著那些哀求的話語,臉色陰沉無比:
“如果你真是單純的輸錢,我不至於這麼生氣。”
“安理,我從沒想到你竟然會為了一己私欲,貪汙援助山區的善款,以此作為賭資!”
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,視頻中的我大聲哭喊起來:
“遲臨哥哥,現在隻有你能救我了,爸媽給山區的援助基金全都被我輸進去了,我不敢告訴他們......”
記者們的臉色變了又變,過了很久,終於抬頭看向我:
“安理女士,這段視頻,也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