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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言敘很生氣。

我離開派對，他打了很多電話給我。

每一條語音都帶著怒氣。

最後竟然找到我家裏，他一大早出現在公寓的客廳裏把我嚇了一跳。

我忘了改密碼，用的他的生日。

他自然知道。

霍言敘湊近我，伸手探了探我的額頭。

滿臉關切，“沒發燒，哪裏不舒服？”

這溫柔的語氣，讓人想哭。

好像一切都沒變。

他還是那個我深深愛慕的鄰家大哥哥。

下一秒，他就將我打回現實。

還是那個惡劣的態度。

“許暖，不告而別很沒有禮貌。我不是那麼教你的。昨天有多少人在知道嗎？”

我低頭不看他，沉默不語。

霍言敘抬起我的下巴，“暖暖，你這樣一點都不像她，我不喜歡。”

不像誰？不像那個他幻想的完美情人？

他喜歡我，卻無法接受真正的我。

這是真正的愛嗎？

霍言敘試圖從我臉上解讀出，昨天我鬧脾氣的原因。

我按下他的手，鼓起勇氣開口：“替身就沒有累的權利嗎？”

他聽見我的反問，整個人怔住。

轉而輕笑，臉上有幾分得意。

“暖暖，你在吃醋？”

霍言敘捧起我的臉，“不是你自己願意變成我喜歡的樣子，這段時間你一直做得很好啊，繼續保持下去。”

可那不是真正的我啊！

“霍言敘，我不想繼續了。”

他察覺到我的低落，退後了半步。
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
我扯下他為我“特意”定製所謂的白月光同款項鏈，塞到他手裏。

“我不想當替身了，我要做回許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