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差提前回來,妻子居然把男秘書帶回家,還把我當成了小偷,當場報了警。
氣不過的我剛想反駁,卻被妻子打斷。
「對,他就是小偷!警察同 誌你們一定要嚴肅處理,好好讓他受到懲罰。」
我不敢置信,眼睜睜看著她和男秘書牽手離開。
第二天妻子來贖我。
“都怪你沒打招呼就提前回來,我才有些生氣,想讓你長個記性而已。”
我冷冷看著她脖子上的草 莓印,拒絕離開。
後來,年會上男秘書中大獎後難掩激動和妻子熱吻時,站在台下的我無動於衷。
妻子卻慌了,追問我為什麼不在意。
......
警察局裏,妻子虞筱聽見我的回答,驚訝地瞪大雙眼。
「不走?我不是已經和你解釋過了麼聞昭,是因為你回來的太突然了,我一時生氣才會配合嚴拓說你是小偷啊。」
「你也答應我了,在外人麵前別說你是我老公啊。」
「再說了,我現在不是已經主動來贖你了嘛?一個男人還矯情什麼,快走,公司還需要你呢,阿昭。」
看著她一臉理所當然的麵色,我連續好幾天沒睡的腦袋越發昏沉。
我緩緩搖頭,沒什麼力氣說話。
「你可以走了,警察會查明我到底是不是小偷的。」
這話剛說完,虞筱的聲音陡然變大。
「夠了!你不就是怪我把嚴拓帶回家嘛,那還不是因為家裏的水管壞了我找不到人來修,你又不在家我隻能找他啊。」
確實,自從她身邊多了個嚴拓,從工作到生活都處處被那個男人占滿了。
虞筱獨自一人經營著父母留給她的公司,辛苦都被我看在眼裏。
我很愛她,不想她那麼為難,因此主動辭去高薪工作,選擇在她的公司幫忙。
虞筱很感動,卻又露出隱隱擔憂。
「可我不想被別人說,我是需要靠男人才能撐起公司的廢物。」
我聽懂了她的意思,沒有告訴別人我們已經結婚的事實。
想著隻要她和公司能好起來,我也不算委屈。
誰知道,自從那個叫嚴拓的男秘書來了後,虞筱帶著他出席的應酬越來越多,陪在我身邊的時間也越來越少。
隔著探視窗,虞筱定定看著我很久,試圖看穿我是否在說謊。
很顯然,她失敗了。
探視時間快到了,她隻能站起身,麵露不滿的丟下一句。
「待會我要見個重要客戶沒時間繼續和你扯,如果你還想繼續待在這,那就待著吧。」
急匆匆的腳步顯示出了她的怒氣。
我該攔住她的,問她為什麼要帶男秘書回家,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回事。
但我早已沒了力氣。
恍惚間,我想到了以前。
當初虞筱主動向我求婚。
那時她家裏情況不太好,父母雙雙生病,手裏的產業也岌岌可危,我也曾想過要求婚,可我也明白那時不合時宜。
直到虞筱父母死亡那天,她哭昏在我懷裏,醒來突然就問我,要不要結婚。
那時的我半是驚訝半是喜悅,傾聽著她的心聲。
「阿昭,我什麼都沒有了,求你娶我,求你陪在我身邊。」
看著她通紅的雙眼,我還是點了頭。
婚禮上的她好幾次哽咽,在我的親朋好友麵前發誓,這輩子我們都會是彼此唯一的存在。
可不知什麼時候開始,誓言就好像被她自己打破了。
下午,警察查了附近監控查清了我並不是小偷的事實,就將我放了。
臨走前還不忘教育我。
「夫妻鬧矛盾是很正常,但你們鬧到警察局就不應該了,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麼,夫妻哪有什麼隔夜仇啊。」
我默默聽著,走出警察局找了家咖啡店坐下。
剛喝了口溫熱的咖啡,手機就彈出了好幾條消息。
是我的下屬小陳發過來的。
她是公司裏唯一知道我和虞筱是夫妻的人,平時我不在時也經常和我說些公司的動向。
今天她的語氣格外焦急。
「聞經理怎麼回事啊,虞總帶著新來的那個嚴拓去見大客戶了。這個項目之前不是定的由你負責麼?」
她特意截了張圖,是嚴拓的朋友圈。
「誰懂啊,見大客戶前有個幫忙係領帶的領導是多麼好,又是感謝虞總的一天!」
配圖裏,男人對鏡自拍顯得很得意。
他胸前的領帶是結婚時我戴的那條。
那天,虞筱親手為我係上這條的領帶。
那時的她滿眼都是我,說這輩子,隻為我一人係。
可現在看來,她的誓言什麼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