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每一次耳光,都不如今天的耳光更痛。
在看到喻若晴手上的簪子時,柳兒的大腦空白了一瞬。
就連簪子的尖端劃破了她的臉頰,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。
然而,尖銳的疼痛總是比體感來得更晚一些。
不出兩個呼吸的功夫,疼痛頓時席卷了柳兒的大腦。
她捂著被劃破的臉,忍不住尖叫了起來。
這是今日從在大牢中接到喻若晴開始,就積攢下來的恐懼和疼痛。
“賤人!你還敢叫!”
“是想把娘給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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