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有精神病的嫂子當眾摔死我的貓,還把我的貓扒皮做成圍巾。
可我不僅不生氣,反倒急忙和別人解釋,她隻是精神病發作並非故意。
隻因前世,看到她虐待我的貓後,我上前和她理論,卻被她推到馬路中間,被疾馳而來的大貨車活活碾死。
我死後,她卻仗著有精神病逃脫了法律的懲罰,還和我哥聯手霸占了我的財產。
直到後來,我才知道嫂子根本沒有精神病,她的病例報告是假的!
再睜眼,我回到了她當眾摔死我貓這天,我反手就給她申請了精神病的入院治療。
……
「薑媛,我都說了我貓毛過敏,你為什麼還不把貓送走,故意和我作對是不是?」
「既然如此,那你就別怪我摔死這個小畜生!」
說罷,嫂子蕭琴不顧我的阻攔,拎起小貓就朝門外走去。
而後,她將小貓高高拋起,在一眾鄰居的圍觀下,當場摔死了我的貓。
小貓倒在血泊裏,嗚咽著抽動了兩下,便沒了動靜。
「卷卷!」
我踉蹌著上前,小心翼翼地捧起卷卷的屍體,眼淚控製不住地往外湧。
就算再來一次,看到小貓眼睜睜地死在我麵前,我的心還是止不住地發緊,宛若刀割。
在我傷心難過的時候,是卷卷一直陪著我,湊到我腳邊撒嬌賣萌,逗我歡笑。
我發高燒的時候,也是卷卷率先發現了不對,喊來鄰居及時把我送去了醫院。
在我過馬路差點被車撞時,更是卷卷挺身而出,救我一命,因此被車碾斷了半截尾巴。
對我而言,卷卷不僅是一隻寵物,更是相伴多年的家人。
可現在,蕭琴卻把它活活摔死了!
見我哭成淚人,我哥和我媽不僅不安慰,反倒對我指責不已。
「薑媛,你明知道你嫂子有精神病,為什麼還要故意刺激她?我看你就是存心搞事!」
「早就讓你把貓送走了,你這孩子怎麼就是不聽呢?現在貓死了,你隻能怨你自己。」
聞言,我的怒火直竄天靈蓋。
明明是蕭琴摔死了卷卷,怎麼反倒成了我的不是?
而且,這是我家,難道我連養貓的權利都沒有了嗎?
但很快,我就冷靜了下來。
卷卷已死,再怎麼悲傷也是無濟於事,何況和他們這群無賴爭論,實屬浪費口舌,沒必要。
見我沉默,眾人都下意識地認為我會發瘋。
畢竟他們都知道卷卷對我的重要性。
曾經,卷卷隻是斷根胡須我都擔心不已,拉著醫生追問不停。
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,我不僅沒生氣,反倒順著媽媽和哥哥的話道:
「媽說得對,都怪我,是我害死了卷卷。」
不僅如此,我更是和鄰居一一賠罪,替嫂子解釋。
「抱歉嚇到大家了,我嫂子前麵突然發病,並非故意的,請各位見諒!」
眾人都震驚不已。
「貓都死了,薑媛怎麼還這麼淡定?怕不是瘋了?」
蕭琴三人也愣在原地,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。
畢竟蕭琴根本沒病,她裝病的目的就是想要逼我發瘋,好借機害死我,侵吞我的財產。
前世,他們的確成功了。
害死我後,蕭琴仗著精神病逃脫罪名,和哥哥聯手霸占了我的一切。
死後,媽媽卻偏幫他們,對外宣稱是我先刺激蕭琴,才害她突然發病,都是我咎由自取。
他們成了世人同情的對象,我卻慘遭謾罵。
後來,我聽到他們的談話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。
好在,老天有眼,我重生了!
這次,我定會讓他們血債血償!
想到這兒,我勾唇一笑。
見我不僅沒有情緒崩潰,反而笑出了聲,蕭琴三人麵麵相覷,瘋狂眼神交流。
很快,蕭琴想到了什麼,直接拿來剪刀,當著我的麵把扒下卷卷的皮做成圍巾,扔到我麵前,挑眉道:
「正好最近天冷,嫂子給你送條圍巾啊!」
就算經曆過一次,可看到麵前血淋淋的貓皮後,我還是呼吸一滯,心如刀割。
見我愣住,蕭琴一臉挑釁。
「怎麼不戴,是看不起我送的東西嗎?」
說著,她抱頭尖叫,借口我惹她不快,作勢又要發病。
哥哥和媽媽也在一旁拱火。
「愣著幹嘛,還不快戴上!難不成你真要逼死你嫂子?」
「媛媛,一隻貓而已,大不了媽把貓錢賠你就是了。你嫂子畢竟一條活生生的人命,貓命怎麼能和人命相提並論!」
眾人紛紛應和,幫他們說話。
蕭琴三人眼裏流露出得意的神色,我知道他們是想刺激我,逼我發作。
可我卻偏偏不如他們所願。
我指尖顫抖地將貓皮從地上拿起,強忍不適地戴在脖子上。
刺鼻的血腥味直鑽鼻腔,我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平複了情緒。
戴好圍巾後,我衝蕭琴微笑道謝,而後拿出抹布掃帚默默清理地上的血跡。
三人皆是一愣,沒想到這樣我都不生氣。
鄰居見沒有戲看後,紛紛散去。
清理完後,我假裝有急事,回房打電話。
進屋前,我把早就偽造好的升職的策劃書故意落在茶幾上。
屋裏,我佯裝打電話,在餘光瞥到門口的三道人影後,故意開口。
「您放心,李總,這次升職我勢在必得,策劃書我都準備好了!」
話音剛落,三人就轉身進了隔壁房間。
我勾唇一笑,也躡手躡腳地來到他們房門口。
門沒關嚴實,裏麵的情況我看得一清二楚。
哥哥死死皺眉:「琴琴,這死丫頭不上套,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?要怎麼霸占她的財產?」
蕭琴卻是眼珠子直轉,很快便揚唇冷笑。
「我倒有一個好主意!我們為何不能反過來,用精神病拿捏薑媛呢?」
「你看,我前麵摔死她的貓,她都因為我是精神病拿我沒辦法,那我要是向她索要些別的呢,想來她也無可奈何吧?」
「畢竟,前麵她可是在電話裏說了,現在是她升職的關鍵時刻,她肯定禁不起一點風吹草動的!」
哥哥和媽媽紛紛豎起大拇指,直誇蕭琴聰明。
「對啊,有精神病這個免死金牌在,薑媛就算不滿也無可奈何!」
「畢竟,正常人又怎麼會和精神病計較呢?」
門外,我不禁嘴角上揚,勾唇一笑。
是啊,我自然不會和精神病計較!
既然她這麼喜歡裝精神病,那就讓她真的變成精神病好了。
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!這一次,看我玩不死他們三個!
當晚,我正要睡覺,蕭琴卻敲響了我的房門。
她上來便雙手叉腰,一臉地理直氣壯。
「薑媛,白天我被你氣得精神病又嚴重了,現在覺都睡不好。」
「這樣吧,你把主臥讓給我,就當彌補我的精神損失了!」
我瞥了她一眼,毫不猶豫道:
「不讓。」
見我拒絕,蕭琴漲紅了臉,捂著胸口大口喘氣,作勢就要發病。
哥哥瞬間朝我投來死亡凝視。
媽媽一邊給蕭琴順氣,一邊朝我投來埋怨的目光。
「媛媛,說起來,這件事還不是怪你?」
「要不是你非要養貓惹琴琴不開心,也不會鬧這麼一出,現在讓你換個房間又怎麼了?這本來就是你欠蕭琴的!」
「家和萬事興,非要鬧出人命你才滿意是嗎?」
我心裏冷笑,將這群人眼裏的算計盡收眼底,麵上卻佯裝為難。
「媽,你別逼我了,這房裏都是我的重要東西,電腦裏還有我辛苦準備的升職材料,萬一磕著碰著,怎麼辦?你們誰負責?」
我故意咬重了「升職材料」和「重要文件」這幾個字。
話音剛落,蕭琴的眼睛就亮了。
她尖叫一聲,直接衝進房裏,各種發瘋,亂扔亂砸,還故意把裝著重要文件的電腦扔了出來。
我大聲製止:「嫂子,我不是說了別碰我房裏的東西嗎?那裏麵都是重要資料!」
蕭琴卻更來勁了。
「不和我換是吧?那我就砸爛這個房間,誰都別住了!」
我麵上急得直跺腳,心裏卻樂開了花。
幹得漂亮,就是這樣,繼續繼續!
「嫂子,別砸了!那可是我專門給合作方買的大紅袍......」
下一秒,蕭琴就把大紅袍扔水裏了。
「嫂子,別!那些都是重要樣品!」
話音未落,蕭琴又把化妝樣品摔了,嘴裏還喃喃。
「這就是你不讓給我的下場!」
看著滿地的狼藉,我故作憤怒地瞪了她一眼。
「你!」
蕭琴不屑地白了我一眼。
「我怎麼了?我可是精神病,你能拿我怎樣?」
這時,她看到了桌上我剛做完的設計方案,一把奪過,就要撕毀我的勞動成果。
我連忙出聲阻止,無奈道:
「別,別撕!我讓,讓你還不行嗎?」
蕭琴這才停了手,一副拿捏我的模樣。
「早這樣不就得了!」
這之後,蕭琴大搖大擺地搬進了我的房間。
哥和媽媽都朝她投去佩服的目光,三人得意一笑。
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,我也勾唇一笑。
他們以為自己拿捏了我,殊不知,我本來就打算讓出房間。
畢竟不給餌料,魚兒又怎麼會乖乖上鉤呢?
網已經布下了,等這三條魚徹底上鉤後,就是我收網的時候了。
這之後,或許是嘗到了換房間的甜頭,蕭琴越發得寸進尺。
她理所當然地拿走我的快遞和外賣,把我的衣服護膚品占為己有,甚至她有什麼想買的東西都會直接發給我,讓我付款。
但凡我有半點不願意,她就要死要活地說自己要發病了。
我佯裝妥協,一次次地給足她好處和甜頭。
鄰居們得知我的遭遇後都對我同情不已,可他們不知道,這一切,都是我計劃的一環。
再讓他們得意一會兒,很快,他們就要笑不出來了。
媽媽和哥哥見蕭琴過得這麼滋潤,也有些眼熱。
我自然看出了他們眼中的算計,便故意在吃飯前,發了個朋友圈,打算添把火。
我在裏麵曬出了自己的新車,配文:【年終獎到手,獎勵自己一輛車!】
果不其然,吃飯的時候,哥哥就開口向我要車了。
「薑媛,我前麵刷到你朋友圈了。你買了新車?正好,我通勤不是很方便,你把車給我吧!」
我搖頭拒絕。
「哥,那可不行,這車花了我半年的獎金,怎麼能說給就給?」
哥哥臉色有些難看。
「那借我開兩天,這總行了吧?」
我還是拒絕,哥哥氣得拍桌而起。
「反了你,我可是你哥!你對你嫂子就各種容忍,對我這個親哥卻小氣到連輛車都不肯借?」
「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吃裏爬外的妹妹,你就不怕我鬧得全小區都知道?」
我瞥了他一眼,也放下筷子,故意說氣話。
「你就算鬧到公司去,我也不怕!」
光是小區怎麼夠?
我故意咬重「公司」二字,哥哥顯然聽進去了,突然想到了什麼,眸光閃爍,陰冷一笑。
「行,這可是你說的,你等著!」
不出所料,第二天,哥哥就開始搞事了。
他和媽拉著橫幅,舉著大喇叭來到我公司樓下,對著我就是一頓造謠。
「薑媛,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,住我家,花我錢,我想借你新車開兩天你都不肯!沒良心!」
媽媽也在一旁應和。
「造孽啊!薑媛對她嫂子都各種殷勤,鞍前馬後,對她哥卻這般摳搜小氣,吃裏爬外!」
在他們的造謠下,眾人對我指責不已,罵我黑心肝,白眼狼。
哥哥滿眼得意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「薑媛,你悔了嗎?」
我沒理他,畢竟,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。
他們鬧得越大,一會兒被回旋鏢刺中的時候才會越疼。
等他們造勢得差不多的時候,我上前一把搶過媽媽手裏的喇叭,一字一頓道:
「哥,這些年,我對你夠可以了。」
「我輟學打工供你上學,你娶嫂子的三金彩禮花的也是我的錢。甚至,你們婚後一直住在我家,這些我都沒說什麼。」
「可你也不能仗著是我哥就理所當然地每次都吸血我吧?」
「畢竟,你又不像嫂子那樣有精神病,需要我時刻遷就。」
「如果你是精神病,別說是要車,就是要房我都會立馬過戶給你。」
「可惜你不是,所以別丟人現眼了,趕緊帶媽回去吧!」
此話一出,輿論瞬間反轉,先前支持哥哥的眾人紛紛開始罵起了他們。
「好手好腳地還要吸血妹妹,哪有這樣當哥的?不要臉!」
「這媽也是,偏心過頭了。」
......
最終,他們狼狽離去,臨走前我聽到他們小聲嘀咕要是自己是精神病就好了。
知道他們有這個念頭後,我笑了
不過,這還遠遠不夠。
這天之後,我又收買了小區裏的大媽,讓她們在哥哥和媽媽的必經之路上散播謠言。
「聽說了嗎,薑媛的媽和哥哥還真是奇葩,為了要房車居然鬧到了薑媛公司!」
「吸血薑媛這麼多年了還想著白嫖呢,真好意思!」
「就是,他們又不是精神病,哪來的臉!」
「除非他們是精神病,否則薑媛還真不可能妥協讓步的。畢竟精神病可是受法律保護,殺人放火都不犯法,何況隻是要個房子車子呢?」
回去後,我就聽見蕭琴三人圍坐在一起蛐蛐。
「琴琴,你的精神報告哪弄的?給我和小輝也整一個唄?這樣那死丫頭就拿我們沒辦法了!」
聞言,我眼底一喜。
很好,這下離我的計劃又進了一步!
隔天吃飯的時候,哥哥和媽媽就直言他們也得了精神病,伸手向我要房要車。
「薑媛,昨天你可是親口說了隻要我是精神病就把房車過戶給我,你可不能抵賴!」
我也沒有戳穿,而是配合他們,裝出一臉不信的樣子。
「怎麼可能這麼巧?昨天剛說,你們今天就得了精神病,你和媽不會在騙我吧?」
哥哥似乎料到了我會這麼說,反手就把精神病例報告拍在桌上。
「我可沒騙你,我也是今天體檢報告出來了才知道自己得了精神病。」
「你看,白紙黑字,一清二楚!」
我故作震驚地瞪大雙眼,原地石化。
我哥則是趁機向我索要房車,滿眼貪婪。
「趕緊把車和房過戶給我,醫生說了,我受不得刺激!」
「要是你害我發病了,後果自負!」
我媽也在一旁應和,瘋狂碰我的手肘。
「還不快給?你哥要是被你刺激得有什麼好歹,我也不活了!」
「兩條人命,你擔得起嗎?」
我假裝妥協,咬牙和他們簽訂了合同,心裏卻樂開了花。
欲使其滅亡必先讓其瘋狂,再等等,很快,他們就笑不出來了!
簽完過戶合同後,哥哥一把拿過,冷嗤道:
「早這樣不就好了!」
他們太過得意,甚至都沒細看裏麵的內容,正合我意。
要是他們看了,那才麻煩呢!
為了坐實他們真的是精神病,光用一個假證明遠遠不夠,
這之後,我給蕭琴三人買了各種各樣治精神病的藥物,騙他們是維生素,每天都眼看著他們吃下。
他們一開始抗拒不吃,我就瞬間冷了眸子。
「怎麼不吃,我也是為了你們好,難不成......你們都是在裝病騙我?」
雖然坑走了我的房車,但我名下還有一大筆財產沒坑走,他們自然不肯中途而廢。
何況他們已經嘗到了精神病帶給他們的甜頭,在榨幹我之前,自然會繼續裝下去,三人隻能表情扭曲地吃了藥。
不僅如此,我還每天堅持不懈地在他們床頭放能致幻的花朵,讓他們產生幻覺,頻繁失眠夢魘,精神萎靡,精神狀態越來越差。
他們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入了我的套,還沉浸在裝精神病給他們帶來的好處裏,殊不知,他們早就病入膏肓了。
等一整瓶的精神病藥吃得差不多後,我特地在某天晚上換上一身白衣,戴上貓耳發箍,畫了貓咪特效妝,把自己化成已故的卷卷。
而後我湊到蕭琴床頭,發出陰森的貓叫:
「喵嗚,為什麼要摔死我?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疼......」
黑暗中,對上我幽黑的眼睛後,蕭琴三人嚇得直接從床上彈射而起,失聲尖叫,抱頭亂竄,整個客廳都回蕩著他們的尖叫,惹得鄰居紛紛叫罵投訴。
「1203的,能不能小聲點!大晚上還讓不讓人睡了?」
我知道,一切準備就緒,是時候該收網了!
我卸了妝,放好白衣服,走到蕭琴麵前,挑釁道:
「蕭琴,你等著,你摔了我的貓,我不會放過你的!」
在致幻花的作用下,蕭琴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,衝進廚房拿起菜刀,罵罵咧咧就要砍死我。
在她砍到我的時候,我趁機開門跑了出去,大聲嚷嚷。
「救命啊,我爸媽和嫂子都發病了!我嫂子還要砍死我,殺人了!」
鄰居紛紛探頭出來觀望,這下人證也有了。
我勾唇一笑,趁著逃跑的間隙,反手撥通了精神病院的電話,報了地址,讓他們上門抓人。
一聽「上門抓人」這四個字,三人瞬間清醒。
哥哥以為我是在報警,一把打掉我的電話,怒道:
「你瘋了,居然敢報警?我們可是你家人!哪有像你這樣報警抓自家人的!」
蕭琴也是叉腰冷哼。
「薑媛,你以為報警有用嗎?我們可是精神病,是受法律保護的,砍死你都不犯法!」
「識相的就趕緊撤銷報警,免得自討苦吃!」
我卻笑意更濃。
蕭琴對著我反手就是一巴掌。
「還笑?你是不是找死!」
我冷笑:「我是笑你們死到臨頭了。」
蕭琴一臉疑惑。
「你什麼意思......」
話還沒說完,精神病院的醫護人員就到了。
我指了指蕭琴三人。
「就是他們,趕緊把他們帶走!」
蕭琴不屑地冷哼一聲,反手甩出精神病報告。
「看清楚了,我們可是精神病,就算你們是警察,也不能強行把我們帶走!」
哥哥和媽媽也緊隨其後甩出精神病報告。
他們一臉勝券在握,以為這樣對方就沒轍了。
殊不知,來的根本不是警察,而是精神病院的醫護人員。
看清報告後,醫護人員眼都亮了,反手亮出工牌。
「我們是精神病院的醫護人員,就是來接你們入院治療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