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孕兩個月,男友逼我帶他和秘書夜爬雪山。
途中,他秘書不小心受傷。
為了懲罰我,他把我身上所有登山裝備都拿走。
懷孕兩個月的我,被迫赤腳從雪山上走下來。
在場所有遊客都驚呼,問我需不需要幫助。
他卻眼皮都不抬一下,當著我的麵吻上了秘書。
“知道錯了嗎?”
“知道錯了就過來向瑤瑤道歉!”
“我還以為你死在雪山上了呢!”
顧野居高臨下等著我過去道歉。
我卻輕笑一聲,指著腳腕幹涸的血跡。
“是有人死在雪山了,死的是我們的孩子。”
......
說完這句話,我欣賞著顧野臉上的震驚、錯愕、不可置信。
可隨後又被一道嬌滴滴的聲音打斷。
“顧總,安昭姐說她懷孕了,可是你這三個月都在京市出差,她怎麼能懷孕啊?”
“該不會是......她出軌了吧?!”
江瑤瑤故作震驚捂住嘴巴,眼神帶著幾分挑釁看向我。
顧野卻搖搖頭,嗤笑一聲。
“安昭?出軌?”
“她不會。”
“她可是我的終極舔狗。”
顧野很篤定我不會出軌,是因為我愛了他八年。
他身邊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的舔狗,我可以為了他放棄一切。
曾經他在學校感冒發燒,我冒著大雨為他買藥。
他在球場需要喝水,一通電話,我忍著姨媽痛跑幾個超市買他想喝的飲料。
他被生意夥伴陷害,發生車禍,我不顧一切為他擋住了最重的傷害。
我確實愛他,愛到付出一切。
可是,我的愛早就死在雪山上了。
一起死去的,還有我們兩個月大的孩子。
我赤腳站在冰冷的雪地上,忽然小腹處傳來針紮般的疼痛。
疼得我眼前一黑,猛地向前倒去。
顧野卻輕笑一聲,攬著江瑤瑤躲開。
我的頭狠狠撞在雪地裏,疼得我失去意識。
幾秒後,我再次睜開眼,顧野施舍般地把手遞給我。
“別磨磨蹭蹭了!”
“你是雪山向導,怎麼可能那麼脆弱,況且你的裝備我就扔在不遠的地方。”
“現在你故意做樣子給誰看?”
登山裝備?
我沒有扶顧野的手,而是看向江瑤瑤。
她忽地神情一變,伸手拉著顧野的手腕。
“顧總,或許是安昭覺得自己很厲害,特意不要裝備的呢?”
“她從來都是那麼裝,要不然怎麼會因為你的幾句話,就離開你三個月,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當向導?”
“甚至她怨恨我和你太過親近,還故意讓我的手受傷了。”
江瑤瑤不經意間露出手腕上的傷口。
顧野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他猛地一把拉扯我的手臂,把我整個人吊起來。
“安昭,給我上車!”
“要是瑤瑤的手腕有什麼問題,我看你怎麼交待?!”
我被他生拉硬拽往車走去,有人看到之後上前問我需不需要幫助。
顧野卻臉色一冷。
“她是我女朋友!”
“別多管閑事!”
我被顧野硬塞進車後座,頭再次重重撞在玻璃上。
幾乎是一瞬間,我覺得我可能要死在這裏了。
可是幾分鐘後,我又恢複意識。
副駕駛的江瑤瑤熟練地掏出車上的暖寶寶貼上。
“還是顧總細心,知道我冷了肚子會疼。”
“特意準備了暖寶寶。”
駕駛座上的顧野抿著嘴唇沒說話。
因為那個暖寶寶不是他放的。
他早年的時候因為車禍,膝蓋一冷就會痛,是我特意準備的。
沒想到,用上的卻是江瑤瑤。
我笑著,小腹再次傳來刺痛,這一次的疼痛更加嚴重。
痛得我眼前一黑,身體往前倒去。
“安昭,你有完沒完?!”
“我在開車,你是想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