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又是一震,宋平河發了條消息。
【你今天在店裏什麼意思?存心讓我難堪?】
我麵無表情回複:【對啊。】
宋平河看起來已經急眼了:【你又在鬧什麼脾氣,我告訴你,我可不喜歡作天作地的女人!】
我忍不住笑了,回他:【分手,別再來惹我,你知道我家有錢,那也應該知道,我要是想整你,有的是手段。】
說完,我就直接將他的微信和電話通通拉黑了。
“小樂,我不是讓你把黃燜雞放我桌上嗎?你耳朵呢?”
林安安睡眼惺忪從床上爬下來,看到空蕩蕩的桌子臉色微變。
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番,輕聲道:“你也不殘啊。”
她一愣,沒反應過來: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說,”我放大聲音,彎了彎眼睛,“想吃你自己沒手沒腳嗎?”
“你!”林安安瞪大了眼睛,似乎對我能說出這種話感到難以置信。
我收回視線,正想打開電腦,林安安又不依不饒地走了過來。
“這是你今天新買的吧。”她手伸向我放在桌上的幾個袋子,“你也不用道歉了,把這些給我當賠禮就行了。”
她貪婪的目光掃過袋子上大大的Logo,迫不及待想拆開看看。
前世我對她們可以算得上畢恭畢敬,稍微做得不對惹她們生氣,給她們買各種禮物也是常有的事。
她們一開始也非常驚訝和感動。
可到了後來,就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了。
隨意拿我的東西,缺了錢找我“借”,都是常有的事。
甚至為了讓所有借我的錢一筆勾銷,不惜讓我死在大火中。
我笑了一下,扯過那幾個袋子,輕聲道:
“你知道這些值多少錢嗎?”
“這些東西加起來,甚至比你一學期生活費還要多。”
看著她怔住的臉,我一字一頓道:“你怎麼配啊?”
林安安臉色一時又紅又白。
半晌,她冷冷道:“誰稀罕你這些東西啊,有幾個臭錢了不起死了是吧。”
我目光掃過她桌上的幾瓶大牌水乳,微笑:“你最好別稀罕。”
林安安青著臉回了自己座位。
寢室氣氛一時沉重起來。
我和林安安誰也不再說話。
沒過多久馮燕語就回來了。
她氣衝衝地將門一甩,拿著做了長長美甲的手指指著我。
尖利的嗓音快刺破我的耳膜:“寧一樂你賤不賤呐?在我朋友圈評論個什麼東西來惡心我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