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醫院待產時,老公陳泊聿逼我出院給他初戀做推拿。
“頌儀,你離預產期還早,沒必要浪費醫療資源。”
“你是隊裏的按摩師,初桐還等你按摩後比賽呢,你能不能有點責任心?”
我忍著宮縮給沈初桐十幾個隊友按摩,臨走時,沈初桐突然拉住我,
“嫂子,我給你買了一瓶祛除妊娠紋的精油,你躺上,我給你擦。”
沈初桐無視我的求饒,強行讓人把我綁住後,她突然驚叫,“呀!好惡心!你尿我鞋上了!”
劇烈的疼痛驅使我本能抓住她的手臂。
陳泊聿聽見聲響過來,我趕緊求他送我去醫院。
可沈初桐卻衣衫半褪哭訴,“泊聿哥,嫂子剛才按得太用力,把我肩膀都按紅了。”
陳泊聿看都沒看我一眼,心疼吻上沈初桐肩膀。
“頌儀,你學過醫,自己調整一下吧,初桐是運動員,我得帶她去醫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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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你了老公,我羊水破了,必須馬上去醫院!”
“你順路把我帶去就好,這也是你的孩子啊!”
我衣服淩亂跪在地上苦苦哀求,尊嚴被踐踏的痛苦不及此刻的萬分之一。
沈初桐依偎在陳泊聿懷裏,說道:“別的孕婦羊水破了還能自己洗個澡呢,嫂子,你就算是尿了也不丟人,何必拿生孩子威脅泊聿哥哥呢?”
話落,沈初桐的隊友們紛紛放下手裏的花滑鞋,看熱鬧似的圍了過來。
陳泊聿最在乎臉麵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他不得不同意讓我上車。
為了孩子,我強撐著體力跟著他走到室外停車場。
我剛要拉開車門,沈初桐出言製止,“泊聿哥,這是我送你的車,我不想被別的女人弄臟,你去找個塑料膜鋪上可以嗎?”
陳泊聿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發,親自去找防水布。
他前腳剛走,沈初桐後腳便蹲到我身邊,伸手摸上我的肚子,眼神陰狠說道:“聽說這樣揉肚子,胎兒會臍帶繞頸,真的嗎?”
我無處可躲,隻能拚盡全力護住肚子。
過了許久,陳泊聿終於帶著毛毯回來,“委屈桐桐了,我答應你,明天一定把車子洗幹淨,好不好?”
沈初桐舉著手嬌嗔,“泊聿哥哥,我剛才好心給嫂子按摩,可是她打我,你看,手都被她拍紅了。”
我的喉嚨像是被人死死勒住,疼痛使我全身癱軟無力,根本沒有精力自證清白。
陳泊聿居高臨下看著我,眼裏滿是冷漠,“別裝了,再不上車就自己打車去醫院。”
倆人在前排親親我我,我在後排連疼都不敢喊。
沈初桐打開空調製冷,穿上陳泊聿的外套,裝模做樣回頭對我說:“嫂子,看你頭上熱得全是汗,吹吹空調就不熱啦!”
陳泊聿騰出手為她整理好衣領,“桐桐真體貼,別光想著她,你別吹感冒了。”
身上粘膩的汗水遇上冷風,我頓時渾身冷顫,試圖用身下的毛毯裹住自己。
“讓你平時多鍛煉,這點冷風都受不了,初桐每天都在冰上訓練,環境那麼艱苦她都能忍,怎麼就你這麼矯情?”
陳泊聿嫌惡的聲音刺激著我的大腦,淚水如暴雨般落下,此刻我已分不清這眼淚是為何而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