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玲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尖銳，充滿了歇斯底裏的情緒：“他毀了我的一切！我的青春，我的夢想，我的未來，全都因為他而化為泡影。我要讓他也嘗嘗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！讓他體會被絕望吞噬的感覺，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真正的痛苦！”
我看著痛苦掙紮的教導主任，又看看被附身而麵容扭曲的教導主任老婆。
一方麵，我能理解李玲的痛苦和怨恨，那種被拒絕的羞辱感和絕望確實足以摧毀一個人的心智。
但另一方麵，我又清楚地知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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