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雪平時喜歡在操場鍛煉,我輕而易舉就能找到她。
此時,餘雪換上了一身幹淨的運動服。
當她看見我來到操場,眉頭緊皺:“手機上的熱搜,應該是你幹的吧?”
雖然沒有親眼看見,但是能做這種事的人,隻有我一人。
我有些不好意思撓著頭:“走吧,我們去天機子那邊看看。”
此時,我不承認和承認已經沒了區別,我相信餘雪不會追究我的責任。
我聯係上名片上的那個人,他將地址發給我們。
好巧不巧,地址就在林城,不需要我們多花時間。
本來我們以為找到天機子,就能壓抑住手臂上的麻煩。
殊不知,天機子不在林城。
當我們來到天機子居住的地方,才發現那人給我們一家店的位置。
我探頭探腦來到其中,抓住旁邊一人,將號碼放在他麵前:“你們認識這個人嗎?”
那人雙手將手機接過,有些不確定看我一眼:“你們是來找師傅吧?”
我和餘雪對視一眼,點頭:“沒錯,我們專門來找天機子,有一事相求。”
隻見他將手機放在我的手中:“你們跟我來,師傅不在林城,但是給你們留下了信件。”
我得知天機子已經離開,輕聲抱怨:“芳姑在搞什麼?給我們推薦一個不在林城的人。”
當餘雪聽見我的抱怨,臉色稍微有些變化:“你懂什麼?高人從不露麵。”
很快,弟子從抽屜中拿出一封信,放在我們麵前:“師傅說你們隻要看見裏麵的內容,就能知道一切。”
我從沒想到他們有這樣的意思,趕忙將信件拆開,發現上麵隻有三個字:屍覃花。
“屍覃花?這種花所在的地方可不吉利啊。”
弟子看著我滿臉為難的模樣,在一旁解釋出聲:“你可不要以為這花不吉利,這花可幫人壓製傷勢。”
讓我們對付那些飄蕩的孤魂野鬼,我們有可能連眉頭都不眨一下。
但是讓我們尋找屍覃花,那可是要我們掘人墳墓。
這種沒天理的事,我做出來都覺得喪良心。
奈何手臂上不斷傳來虛弱感,我沒有選擇,隻能感謝他們離開這家店。
當我們兩人出來,雙方都從對方眼中看出無奈。
“怎麼辦?我們隻能挖掘其他人墳墓,你有好的人選嗎?”
餘雪看著我滿臉打趣的表情,重重捶我肩膀一下:“你在說什麼?我可不是土夫子,對這沒興趣。”
而她沒有注意到,她的拳頭落在我身上,我半邊肩膀完全麻木。
看來,命魂丟失對我們的影響力巨大。
幸虧隻被他吸走了一絲,要是被他全部吸走,我們兩人有可能活不下來。
餘雪看我沒動靜,看似無意提起:“據說學校後麵有一個墓園,我們可以半夜過去看看。”
墓園裏屍體有不少,隻要我們在裏麵找到那些沒人養護的,應該就能找到棺材內的屍覃花。
白天墓園有人把守,不適合我們。
我們隻能約定時間,暫時分別,等待深夜見麵。
經曆昨夜楊瑞山的事,我一夜幾乎沒有休息,打算回宿舍好好躺一會。
然而,我才剛到宿舍門口,馬上看見一群人迎麵走來,為首之人赫然就是和我有矛盾的包大同。
包大同身旁有著一個彪形大漢,應該就是他找來對付我的人。
“哥,就是他弄壞我的玉符,說我們包家的玉符都是廢鐵。”
彪形大漢得知我就是那個侮辱包家的人,臉色一沉:“小子,你找死?你知道得罪我們包家的下場嗎?”
我看著彪形大漢的表情,知曉他們兩人應該有著血緣關係,極有可能是包大同的哥哥包敢天。
還沒等我反駁動手,包敢天氣勢洶洶朝著我走來。
看他的體型,隻要我被他抓住,不死都要脫層皮。
如今,我丟失一絲命魂已經讓我丟下半條命。
要是落在他們手裏,我相信晚上肯定沒有力氣進入墓園。
隻見我將前幾天買好的紙人拿出,側身躲避包敢天的一擊,順手將紙人貼在他的後背。
我連鬼都不怕的人,怎麼可能在他手中吃虧。
隻是我的拳腳不行,不會和他們硬碰硬。
何況我有咒法可以用,憑什麼跟他們玩那種莽夫行動。
包敢天看見我躲避他這一擊,有些吃驚:“身手不錯,怪不得他不是你對手,但是你侮辱包家,不可原諒。”
我將手放在他麵前:“我從未詆毀你們的玉符,包大同天生陰脈,容易吸引怨靈邪魔。”
當時,七樓房間設置厄菩陣,那陣法就是為削弱小紅鞋陰氣才存在的。
而玉符是包老太爺從馬仙那請來的,自然也有一絲絲邪性,逃不過厄菩陣的控製。
東西和鬼不同,邪性減弱,玉符自然而然破損。
我自問我的解釋非常詳細,就算不懂的人都能聽明白一些。
然而,我沒想到,包敢天卻不聽我的解釋,摩拳擦掌再次對我走來:“胡說八道,我們包家的東西,你不配損毀。”
他們可不僅僅要賠償,而是希望我能落在他們手中,任由他們折磨。
這一次,我可不同意。
大昌書中記載一本法門,名為傀儡術。
如今,傀儡所用紙人已經貼在包敢天後背。
隻要我拿出細線,傀儡就能重生,任由我控製。
既然包敢天想拿我開刀,那我就不客氣,將細線拿出,控製住紙人。
包敢天隻覺得身體不受控製,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,響亮聲震驚後麵的包家人。
包大同滿臉不理解湊到包敢天身前:“哥,你在幹嘛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的手為什麼不受控製?”
“啪...”
又是一道巴掌聲傳出,包大同被一巴掌打到轉了三百六十度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“哥,我讓你打他,你打我幹嘛?”
“給老子閉嘴,老子知道該怎麼做。”
他知道自己應該對付我,但是自己的手掌不聽指揮,接連將巴掌打在自己臉上。
不多時,他的臉已經紅的發紫,丟盡顏麵。
突然,包敢天看出我的動作不對,雙目圓瞪:“是你?你也是同道中人?你為何害我弟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