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體質脆弱,無力抵抗女鬼附體。
眼看著他的臉腫起,始終都沒有將他喚醒。
“這死胖子,平時見他膽子挺大的,怎麼這時候掉鏈子。”
千辛萬苦將女鬼收服,當務之急必須離開這。
我用力拉住他衣領,恨不得將人扛在身上。
奈何我的力量和他的體重不成正比,我憋紅臉甚至走不出一步。
就在這時,門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“咚...咚...咚...”
腳步聲格外沉悶,顯然有人正朝著廁所走來。
不管門口是誰,我都不能讓他們看見這裏的場麵。
隻見我看了看一旁的隔間,咬著吃奶的勁拽著胖子來到裏麵。
大門上鎖,教導主任楊瑞山帶著一名穿著黃袍的道士衝了進來。
我將耳朵貼在門上,仔細聽著門外的動靜。
“大師,您看看那東西在哪?”
道士左右掃視,並沒有看見廁所有女鬼的痕跡。
但是他沒有將真實情況如實說出,而是裝模作樣拿出隨身攜帶的法器。
我在隔間聽見門外的動靜,恨不得衝出來找他對峙。
十分鐘時間,道士耍寶時間結束,收劍回到楊瑞山身旁。
“那女鬼不會出來興風作浪,安全了。”
經過他剛剛那番操控,楊瑞山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立馬被說服。
“幸虧有大事來幫我們,不然我們這教學樓可就麻煩了。”
我聽著他們兩人對話,內心極其煎熬。
“這女鬼是你收服的嗎?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。”
別看我吐槽點滿滿,但是我始終沒有鬧出動靜。
“大師,去我辦公室,給你沏一壺好茶,我們坐坐。”
顯然,楊瑞山肯定有約定。
我能清晰聽見腳步聲正在遠去,呼出一口氣。
突然,胖子不知何時蘇醒過來,雙腳不經意撞在廁所門上。
“砰...”
瞬間,我隻覺得我的心臟跳動直奔一百八。
“這死胖子,好死不死,現在醒?”
人明明就要離開,我已經做好拽他離開的準備,他居然水靈靈蘇醒過來。
果然,楊瑞山察覺到廁所有動靜,再次拉著道士返回。
“麻煩大師在裏麵好好看看,這件事情不能開玩笑。”
道士剛剛隻是表演性收鬼,現在讓他正麵搜索,難免心中發虛。
可惜他沒有退路,硬著頭皮走到廁所隔間,用力將大門拉開。
瞬間,胖子和我出現在他們麵前。
道士看出我們是人,沒好氣瞪了我們一眼。
“大白天在廁所裝鬼,你們學校的學生太有意思。”
楊瑞山得知廁所隔間有兩個學生,走到我們麵前。
“給我出來,你們不好好學習,來這幹嘛?”
胖子沒有從附身的夢魘中清醒,滿臉都是懵懂。
我擔心楊瑞山發火,踢了踢胖子。
“快起來,坐在廁所好玩嗎?走。”
雖然胖子沒分清楚事情的真相,但是他知道信我沒錯。
我們低著頭從廁所出來,任由楊瑞山訓斥。
就在這時,我察覺到胸口的陰陽袋有著異動,猶如有東西想要破袋而出。
幸虧我剛剛用八指秘法,不然女鬼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。
回到宿舍。
胖子才徹底清醒,撓了撓頭。
“怎麼回事?我怎麼迷迷糊糊躺那?”
他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這一段,並不知道自己出什麼事。
我沒好氣瞪他一眼。
“你還沒見到正主就躺那,下次再也不帶你出去。”
胖子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,乖乖躺在床上。
“肯定是通宵的原因,我休息好肯定不會丟人。”
我看著胖子已經蓋上被子,走到窗前,將上半身露出。
果然,胸前的陰陽袋正在急速收縮。
看來裏麵的東西依舊不老實,正在嘗試著從裏麵出來。
我仔細檢查上麵的八個指印,確保萬無一失。
陰陽袋作為祖上傳承下來的東西,沒理由輕易破解。
入夜,我昏昏沉沉睡去。
在夢中,我莫名出現在一座山巔。
山巔中間有著一人矗立著,我有些好奇走到他的麵前,發現這人有些眼熟。
就在這時,他轉頭看向我,滿臉帶著讚賞。
“果然是好苗子啊,大昌一脈未來要靠你延續,你要好好修煉啊。”
當他提及大昌一脈,我立馬反應過來,瞪大雙眼。
“你...你不會就是大昌一脈掌門人...張全生吧?”
張全生沒有否認,而是走到我身邊。
“我隻有一事相求,未來要是有姓張的人家找你幫忙,希望你不要推辭。”
我看著張全生的臉,企圖問出過往的事。
可惜張全生僅僅露著笑臉看著我,一句話都沒有說。
就在這時,我感覺到身體被一陣拉扯。
很快,我睜開眼發現胖子的大臉湊到我的麵前。
瞬間,我被他嚇了一跳,狠狠一腳踹在他身上。
“這麼晚下床,想嚇死誰?”
胖子有些不好意思撓著頭,眼神則是時不時瞟向廁所。
頃刻間,我就明白他的用意。
“某人不是說不怕,怎麼現在連廁所都不敢去。”
胖子雖然想要臉麵,但是他撐著臉麵隻能換來我的冷漠,隻能認慫。
很快,一夜過去。
我在這兩天時間準備一些道具,花費足足三位數的資金,心疼到直抽抽。
沒有錢就辦不成事,而且我買來的道具都是最好的。
此時,我心想大不了少上一段時間網,多了解一點大昌一脈的法門。
傍晚時分,胖子提著兩盒飯從門口走進來。
“樓下有人找你,這盒飯看來用不上,下去看看吧。”
我看著胖子滿臉曖昧的模樣,心中隱隱有些不安。
連他都做出這樣的表情,相信樓下的人不是美女就是極其恐怖的恐龍。
我在心中祈禱一番,來到窗邊看向樓下,發現樓下圍繞不少人。
看來,這些人都有可能是吃瓜的群眾。
我可不希望我的事情被昭告天下,連忙換上鞋衝出宿舍。
第一次見麵,不能給人家留下一個很差的印象。
我對著雙手吐了吐口水,在腦袋上抹幾下,算是發膠。
很快,我從宿舍樓走出,一眼就看見一明眸皓齒的女生乖巧站著。
我有些不太確定走到她的身旁:“餘雪?”
餘雪橫我一眼:“你還知道下來?你看看周圍有多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