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梨不愧是魅魔,露骨的撩撥,讓二人立刻喉結滾動,眼裏升起了情欲。
“隻是讓我們撕掉外衣嗎?”
封梨嬌羞一笑,“奴家今天裏麵什麼都沒穿,殿下想要看看嗎?”
三人就這樣散發著合歡的味道前往了一處偏殿。
我看著他們二人輪流進到屋內,嬌喘聲連綿不絕。
他們摟住封梨,眼睛裏的霸道奔放,我似乎從未見過。
他們與我做的最親密動作,就是撫過我的發絲,輕柔地像是觸碰一件易碎的瓷器。
他們看我的眼睛像是要柔出水,“顏汐,我一定等到我們大婚,再好好疼你。”
而眼前,他們撕碎的不是封梨的衣服,而是將以前滿心愛意的我撕地四分五裂,血肉模糊。
說什麼非我不可,說什麼永不辜負,這一刻都覺得可笑至極。
直到我視線模糊不清,我才察覺自己早已經淚流滿麵。
我逃似地趕回仙溪殿,頭上的發簪掉了狼狽至極,和規矩守成的天界格格不入。
殿門口,兩名小仙恭敬地在門口候著。
“仙子,這是按照二位殿下意思改的嫁衣圖紙,您看有沒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
我目光落在圖紙上,想起我剛到仙宮那日,二人殿下紅著臉,語氣真誠地同時對我道,
“顏汐,我一定好好對你!”
隨後的時日,他們在這個等級森嚴的天宮將護的極好,所有的非議統統被他們扼殺。
甚至,成了天界唯二沒有成婚的殿下,還為此惹得天帝震怒。
可如今,嫁衣毀了,再重做一次,有何意義呢?
我撫了下散亂的發絲,加重的呼吸讓我胸腔的起伏更大,我拚命壓製全身滿眼的苦澀,一字一頓地答:
“不用了。”
嫁衣不要了,人我也不要了。
或許是因為忽起忽落的情緒,我半夜開始渾身發燙,睡在床上昏昏沉沉。
半夢半醒間,我感到華琰和宸煦在房中焦灼地踱步。
“快去把仙醫請來!什麼丹藥都給我取來!”
我感受到自己被小心翼翼的扶起服藥,又有人動作輕柔地幫我拂去薄汗。
我並不想睜開眼睛,就任由他們為我輸入靈力緩解不適。
迷迷糊糊中,我還聽到宸煦在我耳邊低語:“顏汐,快點好起來,我心疼地都要窒息了。”
隨後不同的血液被灌入我口中,惹得我嘴裏全是腥味。
我的身體很不適應天界,他們就割血喂我,一個人的精血不夠,就兩人輪流。
總是為我熬到臉色煞白。
我一直都感念他們對我的好,可現在再承他們的情,隻會讓我心裏更加苦澀。
可等我醒來的時候,寢殿裏隻剩下幾個仙侍,安靜地就好像昨日他們的焦灼像是一場夢。
小仙娥跪著解釋:“兩位殿下有些忙,吩咐我們照顧好仙子。仙子的嫁衣已放在殿內,請仙子明日換上。”
我簡單嗯了一聲算是當做回應。
他們去了哪裏?是不是和封梨在一起?這些對我已經不重要了。
我捏了一個淨塵訣,隻是瞥了一眼躺椅上鮮紅的嫁衣,然後環顧四周。
宸煦二人這些年從三界尋來的新鮮小玩意真多啊,幾乎填滿了我的寢殿。
華琰送的東西與他的性子一樣,人年情侶定情的同心結,小姑娘喜歡的花燈......
宸煦喜歡搜羅三界奇珍異寶與我,他說要給我最好的一切。
可現在這些我都不想要了。
他們以後對誰好,和誰在床上廝混,也都與我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