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瓶破碎的響聲和我的怒吼聲響徹整個宴會廳。
聽到這話,周圍人都譏笑了起來。
“看來他病的不輕啊,剛剛冒充首富孫子,現在又說是集團合法的繼承人,真是可笑至極。”
“對啊,別以為自己恰巧姓李就可以假冒李少爺,畢竟李家兩位小姐每次都是帶著浩源少爺出席活動的,他竟然還想狡辯。”
看著眼前囂張跋扈的兩個姐姐,我直接質問道。
“大姐,你確定自己和二姐有繼承權嗎?”
二姐眼神閃爍了一下,但立刻恢複如常,她扯了扯大姐的衣服。
“大姐,今天是集團的重要慶典,等下家裏長輩都會過來的,要不還是算了吧。”
看到二姐這樣,我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身世,開始怕了。
畢竟我爺爺這個A國的首富,隻生了我爸爸一個兒子。
爸爸離世後,我就是他唯一的親孫子。
而我的兩個姐姐隻是我媽媽她弟弟的遺孤。
兩個姐姐的父母離世後,媽媽不忍心看著自己的侄女在外受苦,就把她們帶回了李家。
所以她們與我爸爸和爺爺沒有任何血緣關係,也絕對不可能繼承我親爺爺創立的天盛集團。
但大姐卻不在乎我剛剛說的話,反而眉頭緊鎖的瞪了二姐一眼 。
“他剛剛可動手打了浩源,難道你忍心讓浩源受委屈嗎?”
“李錦陽,看來你的病又加重了,要不直接讓助理把你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吧?”
聽到精神病院這四個字,我的仇恨值瞬間充滿了整個胸腔。
我想起了自己前世在精神病院,被李浩源抽血剝皮的痛苦。
是的,上一世大姐和二姐為了博取李浩源的芳心。
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算計我,傷害我。
李浩源是學醫的,他心裏一直有個願望。
就是想親眼看看活人和死人的身體在構造上有哪些地方不一樣。
而我的兩個姐姐知道後,就一起協助李浩源把我活活解剖了。
明明我自小和姐姐們一起長大,一同在李家生活了18年。
但她們卻為了讓李浩源高興,不但任由他冒充我的身份,還每天想著辦法幫助李浩源折磨我。
現在,我算是明白了。
在兩個姐姐眼裏,親情都是無所謂的,隻有愛情才是她們心底最重要的東西。
但我現在很好奇,那當愛情和權勢放在一起,兩個姐姐又該如何選呢?
想到這裏,我冷冷一笑。
“我最後再問你們一遍,誰才是天盛集團的大少爺和繼承人?”
還沒等兩個姐姐開口,集團旗下一個合作商的兒子許治安,就衝出來打了我一巴掌。
“真是豈有此理,你一個被資助的窮學生也敢在天盛集團的地方放肆,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。”
許治安這個人我認識,因為他不僅一直暗戀我的大姐,還整天妄想著入贅到李家,以為和大姐一起接管集團。
自從他聽說李浩源是首富孫子,天盛集團的少爺後,他近兩個月都跟在李浩源後麵拍馬屁,幫他跑腿。
就是想提前和小舅子打好關係,並靠著李浩源接近我大姐。
可惜他恭維錯人了。
李浩源不僅不是天盛集團的大少爺,而且還是他的情敵,是我大姐私下包養多年的金絲雀。
我可不想白白挨許治安一耳光,就抬腳用力踹向了他的小腹。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一個三流公司總裁的小兒子也敢動手打我!隻要我一句話你家就立刻破產。”
許治安痛苦的捂著肚子,難以置信的看著我。
“李錦陽,你居然敢動腳踢我,從小到大我爸爸和媽媽都舍不得罵我!”
“你給我等著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李浩源愧疚的扶起地上的許治安。
“治安,你別和他計較了,他腦子不好使,我代他向你賠罪。”
我不屑地看著李浩源,冷笑道。
“我看是你腦子有病才對,好好的金絲雀不當,非要跑到這種重要場合上冒充集團的大少爺。”
我轉頭看向兩個姐姐,抬手指著門口,冷聲道。
“唉~既然姐姐非要和自己的情人玩角色扮演的遊戲,那就帶著你的情弟弟從我公司滾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