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我全身赤裸地躺在產床上,毫無醫德的麻醉卻對我進行身材羞辱,最後導致我妊娠期癲癇氣急攻心,一屍兩命。
我死後,老公為了給我討回公道主動給對方送去紅包甚至是下跪,隻為知道我出事那天的真相。
人渣卻在收下東西後,聯合護士們將我的死亡真相隱瞞下來,耍的我們一家人團團轉。
重活一世,我再次躺在了前往產房的擔架床上,這一次,我帶著前世記憶殺瘋了
......
“讓一讓讓一讓,產婦要進電梯了,麻煩大家都讓一下。”
嘈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,吵得我睜開了眼睛。
獨屬於醫院的消毒水味刺激著我的鼻腔,身旁的人影一個接著一個飛速閃過,讓我晃神了好半天才明白自己現在正躺在醫院的擔架床上,並且正在被護士推著向走廊盡頭的電梯飛速移動。
前世的經曆在腦海中快速閃過,我突然想起,自己上一世就是因為在這家醫院生孩子,進產房後被這裏的麻醉師身材羞辱,導致怒急攻心,在精神極度緊張的情況下發生妊娠期癲癇,最後一屍兩命。
臨死前的恐懼如海水般像我用湧來,就在進電梯的前一秒,我求生般的抓住身旁一位女護士的手腕。
“護士,求求你,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的手機,讓我給我老公打一個電話?”
我知道老公現在正在打一項很重要的拳擊比賽,但是此刻的我早已被恐懼徹底淹沒,我現在隻想要老公在我的身邊陪著我。
護士不耐煩地把手腕抽了出來“都要進產房了還打什麼電話,你趕緊閉嘴保存好體力,別再說話了。”
我孤零零地躺在擔架床上,再一次感覺到絕望,可我心底實在不甘。
看著電梯上3F的標誌,我的腦子瘋狂地思考到底該如何自救
我的病房在三樓,產房在四樓,因為家屬不能進產房,公公婆婆已提前在四樓的產房外等著我。
現在的三樓,隻有我閨蜜宋枝在病房內幫我看著東西。
電梯的數字逐漸上升,我要是被帶去了四樓的產房,將再也沒有任何求救的機會。
我強忍著肚子上的陣痛,將五指緊握成拳,用手指關節用力地敲擊著擔架床的床沿,企圖能夠讓病房裏的宋枝聽到。
“宋枝,快......快出來,宋枝!!!”
不少病人和家屬被我的聲音吸引,紛紛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。
剛才拒絕借我手機的護士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巴,壓低聲音“馬上就要進產房了,你瞎叫喚什麼!”
“唔唔——”我的嘴被捂的嚴嚴實實,為了能發出聲音,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口咬上了那護士的手指。
護士疼得痛呼一聲,急忙把手從我的嘴上拿開。
我趁著這個間隙繼續敲擊著擔架床。
功夫不負有心,有認識我們一家人的產婦幫我把宋枝叫了出來。
閨蜜終於聽到了我的動靜,急忙跑到了我的身邊。
我雙眼含淚,一把握住了宋枝的手“枝枝,你陪我一起進產房好不好。”
閨蜜剛要答應,剛才被我咬了手指的護士就沒好氣地開口“不行,醫院有規定,除了孩子的父親,其他人都不能進產房。”
我乞求地看向站在我身邊的另一個護士,那護士也搖了搖頭“不行,這是我們醫院的規定。”
我又問“那給我換一個麻醉師行嘛?”
“喂喂喂,你在這裏想什麼呢?我們醫院裏的麻醉師都是提前安排好的,你這臨時要換麻醉師,我們去哪裏給你找啊?”
“那我不打麻醉了可以嗎?”
“少囉嗦,手術人員都是安排好的,不可能臨時亂改!”護士直接將我推走,我連忙拉住閨蜜衣角。
我隻將閨蜜朝我的方向拉近,想要叮囑她一些事情,那護士又抬手按住了我的動作。
“你又要幹嘛?是不是想讓你朋友趁著你生孩子的間隙去投訴我們?”
閨蜜終於忍無可忍,拿著手裏的東西用力地敲了敲身旁的防火門後,指著剛才一直阻攔我們說話的小護士怒吼。
“你們有完沒完,我朋友一個馬上就要從鬼門關前走一遭的人,難道和我說兩句悄悄話都不可以?我告訴你,你們要是再敢阻攔我和我朋友說話,我現在立馬去醫院院長那裏告你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!”
幾個小護士麵麵相覷,完全被我閨蜜的氣場鎮住。
終於沒人再攔著我們,我立刻將閨蜜拉到了我的身邊,悄悄叮囑了她兩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