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,我先將家裏麵所有的東西全都收拾好後才去到場地。
我隻打算來和沈以桉當麵結束掉我們這段感情。
這段在他眼裏永遠上不了台麵,永遠不能公之於眾的感情。
訂婚宴上很熱鬧,市裏麵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,沈以桉和盛冉穿著盛裝親密地招呼著客人,仿佛他們早已是一對夫妻。
盛冉看見我後,臉上揚著勝利者般的笑容直直向我走來,“晚晚姐,感謝你能來參加我和以桉哥的訂婚宴。”
她招呼來侍從給我遞來一杯酒,拉我到人比較稀少的角落。
“我沒時間和你多費口舌,你想說什麼就快點。”
這是我話音落下的瞬間,盛冉完全撕破了偽裝,她臉上顯出古怪的笑意,指著那邊和盛冉爸爸聊得正開心的沈以桉給我看:
“你就算是陪了他十年又有什麼用呢,你始終比不過我,我隻需要隨意開口就能得到你十年都得不到的東西。”
以前我也許會在意盛冉說的這番話,可現在我完全沒了痛感,想到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,竟生出了一絲解脫。
我攥緊手中的手機,冷冷質問:“醫院的事情是你幹的?”
盛冉對一旁的侍從使了使眼色,按住我,挑起我的下巴逼我喝下了那杯酒。
她目光像淬上了毒牙一樣,笑了笑:“是我又怎麼樣呢?你憑什麼能有以桉哥的孩子,他的孩子隻能是我生的!”
不過多時,我就感覺到全身湧上熱意。
我強撐住身體,憤怒湧上心頭,揚起手就往盛冉臉上扇了一巴掌。
盛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,本想還手,可看著後方來人時,卻是拉過我的手,重重往後一摔。
頓時,宴會廳內響起尖叫聲。
而沈以桉也在第一時間跑過來將盛冉抱起,隨後沒有一絲猶豫地抬手就往我的臉上打來。
身體上強烈的異樣讓我躲不開,臉上又傳來火辣辣的痛。
“謝晚,你怎麼會這麼惡毒!”
我笑了笑,再也沒有任何感情地開口:“沈以桉,我們結束了!”
一個從來沒有站在你這邊過的人,我以前是怎麼覺得他是愛我的呢。
我正要轉身離開,沈以桉慌忙地拉住我的手。
可就在這時,頭頂上的吊燈忽地砸了下來。
意識清醒地最後一刻,我看見了沈以桉瞬間鬆開我,將盛冉護在懷裏,抱著她衝去了醫院。
【檢測到宿主生命體征正在流失,將提前傳送回原世界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