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夏朵為了彰顯自己和付柏明不一般的關係,就喜歡用口紅做標記。
給他畫在臉上,手背上,衣服上。
還強勢的不允許洗。
隻因為她喜歡白色,她就讓付柏明的衣服都換成白色。
付柏明也聽之任之,我很多次的向他提起,不喜歡他這樣。
他卻笑我妒忌心重:“朵朵是妹妹,孩子心性,你能不能別那麼小心眼了。”
......
我和付柏明是從小學認識的。
第一次見麵,他就開始纏著我,說是想讓我當他媳婦。
為了能夠和我一起上學,他央求著自己父母在我家附近買了房子。
他開始強勢的進入我的生活,卻又不過分阻擋我社交,他更像是一個騎士,將我保護在掌心。
我問他為什麼,他隻是笑著回答:“因為我喜歡你啊。”
我愣住了,卻也隻覺得是朋友之間的喜歡。
直到大學畢業那年,我被查出白血病。
他第一時間就去做了配型,在發現合適之後,直接同意給我做移植。
幾個療程,他愣是裝作無事人一樣,不告訴我。
還是我發現他身體變得消瘦,追問其他人,才知道真相。
我哭著問他為什麼不告訴我。
他笑答:“我不希望你把感恩當成愛情,我希望你喜歡上我。”
“我喜歡你,喜歡你。”
身體痊愈後,我就和他在一起。
兩家的父母知道後,也是坐在一起吃過飯的,我和他算是板上釘釘的未婚夫妻。
我覺得我們的感情會一直這樣一帆風順,會和父母他們一樣恩愛一輩子。
直到夏朵的出現。
她像是一朵菟絲花,無聲無息的紮根在了付柏明的心房,等我意識到的時候,想要拔除已經來不及了。
奶奶病重,想看我和他訂婚。
所有人都同意了,付柏明卻明顯有些煩悶:
“江溪,朵朵前幾天剛自殺過,你能不能別挑這個時段訂婚啊?”
他看我表情不對,又加了一句:“可以下個月啊,等到她情緒穩定些了。”
“她不像你,沒心沒肺,她知道自己病情嚴重,注定不能和正常人一樣結婚,你這不是在她心窩子上插刀嗎?”
他剛說完,就被罵了。
“到底是溪溪是你未婚妻,還是那個夏朵?”
“溪溪奶奶哪裏能撐到下個月,你清醒一點吧!”
被他父母罵醒後,他悶著一口氣,答應了訂婚。
轉頭卻又將這股怒氣發在了我身上:
“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們商量好了,我真沒想到你心機這麼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