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分手,曲嫻絲毫不在乎祁晏禮是什麼反應。
她拖著疼痛的身體,艱難的爬起來,
而後一步一步走進房間,收拾出一個行李箱後,便十分堅定地,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。
“祁哥,不是……曲嫻她真要分手啊?”
有人一臉不敢置信,不相信分手的話竟然是從曲嫻這個京圈著名舔狗嘴裏說出來的。
“分手多好啊!晏禮就自由了,終於擺脫了這傭人的女兒了。”
“晏禮,這下沒了曲嫻纏著,你和蓁蓁的訂婚宴打算什麼時候辦?”
“對啊對啊,是不是好事將近了?”
眾人調笑起哄著,喬蓁蓁終於止住淚水,害羞地望著祁晏禮。
“那自然都是聽晏禮的。”
祁晏禮望著曲嫻離開的方向,隨意地點了點頭,嘴裏說著快了。
隻是不知為何,他心裏卻總覺得怪怪的,有些不是滋味。
隨後的幾天裏,祁晏禮再也沒有看到曲嫻的身影。
以前總追在身後跑的人突然不見了,他開始變得有些不適應。
乃至於和朋友們聚會,也總是提不起興致。
往日裏覺得有意思的遊戲,玩了一會兒就有些乏味了。
他埋著頭喝了不少酒,坐在高位漫不經心的看著眾人的喧囂。
祁晏禮醉醺醺地回到家,抿了一口傭人遞上的醒酒湯。
湯水剛送進嘴裏的一瞬間,他就覺得味道不對,立刻吐了出來。
他砰的一聲,重重地將碗放在桌子上。
“醒酒湯重做!味道不對!”
傭人們換了好幾個人,做了好幾碗醒酒湯,可祁晏禮嘗了,總是覺得味道不對。
祁晏禮揉著脹痛的太陽穴,醉意朦朧,一時間喊出了曲嫻的名字。
“曲嫻,曲嫻……你去給我做醒酒湯……我要喝你做的……”
他坐在沙發上,等了好久,都沒有等到任何回應。
一時間怒氣上頭,祁晏禮搖搖晃晃地衝進了曲嫻的房間。
房間裏空蕩蕩的,床上被單整齊,甚至還落了一層薄薄的灰,顯然是已經幾天沒有人住了。
這時,祁晏禮才稍稍清醒一點。
曲嫻提了分手,已經走了。
為了第二天早上醒來頭不疼,祁晏禮隻能皺著眉頭,喝下難以下嘴的醒酒湯。
他躺在床上,遲遲無法入睡。
心裏默想著,不出三天,曲嫻一定會回頭來求他的。
曲嫻也是聰明了,竟然學會欲擒故縱這一招了。
不過是玩了一場遊戲而已,至於那麼生氣嗎?
可能是喬蓁蓁玩的過火了,曲嫻吃醋了。
想到這裏,祁晏禮皺了皺眉,起身連夜給助理打電話。
“給我準備幾件女孩子喜歡的禮物。”
他想著,隻要曲嫻肯低頭認錯,他勉強可以原諒這次她的小脾氣。
然後自己再隨便送點兒禮物哄一哄,就能再次回到從前。
然而,讓祁晏禮沒想到的是,一連好幾天,曲嫻居然都沒有再出現在他麵前。
“祁總,這是您的午餐。”
看著李特助送上來的精致餐食,祁晏禮卻一點兒胃口都沒有。
以前祁晏禮在公司忙碌時,到了飯點也常常忘記吃飯。
每每這個時候,曲嫻都會精心準備飯菜,按時送來,提醒他吃飯。
祁晏禮隨意嘗了兩口飯菜,就將其放在一邊,繼續忙工作了。
一直忙到傍晚,他又喝了一杯冰美式。
空蕩蕩的胃部開始唱反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