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們離婚的消息傳出去時,季斯禮曾經的情人一片叫好聲。
就連季斯禮的家裏人,也都比較讚同。
一個無用的家族,和一個沒有用處的妻子,他們早就希望我們分開。
我平靜地讓律師拿來了離婚協議。
一筆一劃,工整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,我每天清醒的時間甚少。
等我再次醒來,床頭的離婚協議上,赫然已經簽上了季斯禮的名字。
我有些驚訝信。
明明前兩天他還那麼憤怒,那麼不甘。
而且,這份協議,其實並不公平。
我分走了一大半的財產。
加上這些年,我為他處理那些鶯鶯燕燕,他也給了我不少補償。
他那麼精明,不會不知道我的小把戲。
卻還是不聲不響地簽了字。
或許,他隻是不想由我來提離婚,下了他的麵子。
這次就算是花了更多的錢,把我這個大房打發走。
和我之前幫他打發情人一樣,沒什麼區別。
身體差不多恢複之後,我回到了我和季斯禮的房子。
五年的東西,其實也沒有多少。
我拖著行李箱下樓,家裏的傭人都偷偷看著我。
“太太,需要通知先生嗎?”管家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我擺擺手:“沒必要。”
拎著行李坐上車,看著熟悉的街道慢慢遠去。
內心卻像放下重擔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