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季斯禮結婚五個年頭了。
和他的小 三,小四,到後來的小十八都見過麵。
每當他甩一個女朋友,我就要去給他擦一次屁股。
跨年那天,我再次給他剛甩掉的清純小白花遞出了一張百萬支票,小白花卻擺擺手沒有收。
隻是梨花帶雨的看著我道;“姐姐,是不是我再乖一點,就可以等到他回頭?”
看著小白花泫然欲泣的模樣,我隻是平靜的把支票再次遞了過去。
走出咖啡店,看到季斯禮看向我的寵溺眼神。
一瞬間,我不想再演下去了。
“離婚吧。”我平靜的仿佛隻是說想喝水一般。
季斯禮卻罕見的發了怒。
我卻毫不在意,因為我早已定好了離開的機票。
這次隻是通知,不是商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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麵前的女孩不過二十歲,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紀,此刻卻哭得像個淚人。
有些無奈的再遞出一張紙巾。
看著她如同小兔子般的可憐模樣。
我不禁搖搖頭。
果然,還是單純的年紀,對愛清充滿期待和美好的幻想。
我熟練地從包裏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支票,職業化的笑容掛上嘴角。
“別難過了,妹妹,男人哪有錢重要。”
“至少你不是什麼都沒得到,不是嗎?”
女孩抬起臉,紅腫著雙眼格外明顯。
我以為她會接過支票,但她卻輕輕擺了擺手。
就這麼直勾勾地望著我,眼底帶著一絲希冀。
“我是不是再乖一點,就可以等到他回頭了?”像是在問我,又像是在問自己。
“他不會回頭的。”我沒有想給老公情人編織美夢的習慣。
浪子回頭金不換?
這在季斯禮身上大概永遠不會上演。
畢竟她已經是這五年來,第...
讓我想想。
好像是第69個女朋友?
其實她也算比較特別的。
至少撐過了三個月。
這是為數不多能夠留在他身邊那麼長時間的女人了。
女孩那漂亮的眼睛還在流著淚,嘴裏卻不服氣的說道:
“季斯禮說我長得有七分像你!”
她吸了吸鼻子,擦幹流淌的淚水,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我。
“但我覺得,我們並不像,我愛他,但是我從你的眼睛裏看的出,你不愛他。”
女生直白的話語,讓我不由一愣。
不愛嗎?
或許吧。
但,這不重要。
我緩緩地,將支票放在她麵前。
我起身,拿起包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館。
留下女孩一個人,坐在那裏。
站在咖啡廳外,看著車裏望向我的季斯禮。
離婚。
這個念頭,在腦海中炸裂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