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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場那天，祁呈還是把我攔住了。

他痛苦跪下，拽著我不讓我離開。

“找不到了，一切都找不到了。”

“我去了你的出租屋，房東說你已經退了房，我問東西呢。”

“你知道房東用什麼眼神看我嗎？”

“她看我就像看一條死狗，仿佛再多待一秒，我就能發爛發臭，惡心到她。”

我突然退房，房東問過我原因。

或許是想傾訴吧，我講事情原委告訴了她。

我居高臨下，俯視祁呈：“我很快也會這樣。”

“發爛發臭，臭不可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