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期來臨,我和男友約定一起去國外爬山。
半路遇到他的小青梅。
小青梅看著俊朗帥氣,一身名牌的男友,不僅纏上來一起爬山,還在當晚鑽進了男友的帳篷。
這一切,都被半夜起來的我看的清清楚楚。
聽著帳篷裏發出的啊呀之聲,我看著手中的醫院檢查回執單,冷笑一聲。
看樣子患了hpv的男友以後在這路上有伴了。
1
「哥哥,我和姐姐你更喜歡誰?」
女子嬌柔的聲音在帳篷中響起,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根本沒有壓製。
那正是男友的小青梅林雅怡,隻不過現在的她和白日裏清純動人的模樣實在大相徑庭。
男友鄒晨正輕笑一聲,語氣揶揄:
「那還用比嗎?你在我心中的地位,自己還不清楚嗎?要不是因為你出了國,哪裏會有她的事。」
「那哥哥還和那老女人在一起,都沒有想過出國來找我......」
「我現在不是來找你了?讓我看看你在國外進修的怎麼樣?」
「哎呀,哥哥壞......」
調笑聲不斷的傳出,我默默打開手機,將一切都錄了進去。
看著黑漆漆的天邊,我的嘴角緩緩勾起。
這樣也好,以後鄒晨正在和hpv抗爭的路上不會孤單了,還會有美人相伴。
2
這是我和鄒晨正在一起的第一年。
我是白家唯一的千金,他是酒吧中的營銷。
一次偶然,我們在酒吧相遇了。
意外的,我對他很感興趣。
在他猛烈的追求下,我成了他的女朋友。
所有人都說我是被鬼迷了心竅,畢竟我這種家中根本不缺錢的大小姐,想要什麼男人不行,卻偏偏看上了一個一無是處的軟飯男。
我本不當一回事。
可現在隻覺得可笑。
說起來,鄒晨正患了hpv這件事還是在我帶他去體檢的時候查出來的。
報告單拿到手的時候,是我從未感覺過的燙手。
剛好正值假期,我便決定帶著他出來爬爬山,放鬆放鬆心情。
再告訴他這個噩耗。
但沒想到剛到山腳就遇到了鄒晨正那個一年前出國的小青梅。
兩人一見麵,林雅怡看著全身高調奢侈的男友,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。
甚至主動提出要和我們一起爬山。
「姐姐對不起,我和晨正哥哥實在是太久沒見了,難免激動,所以想聊得多些,姐姐不會介意吧?」
一開口,純正的綠茶味就迎麵而來。
我還沒開口,鄒晨正倒是先替我回答了:
「她不會介意的,你才是,一個人在國外住了這麼久,有沒有受委屈?」
鄒晨正對她的關心太過自然,將我口中的話全數都堵在了喉嚨裏。
亦或許是他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了我的心思,所以才敢如此放肆。
而在見到鄒晨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後,兩人便不再理會我,自顧自的說著往事回憶,相攜著往山頂走去。
仿佛我才是那個突如其來的第三者。
怒火在我心頭膨脹,但在想到了鄒晨正的病情後,我還是沉下氣。
畢竟最開始,我想要的就是他的這段旅途安心快樂,以此來渡過自己最後一段快樂時光。
但是我沒想到,林雅怡居然那麼忍不住,當晚就爬進了鄒晨正的帳篷。
直到外麵的聲音全部消失,我才漠然的睜開了眼睛。
鄒晨正的檢查報告已經被我揉成了一團,滾落在帳篷的角落中。
此刻我也終於理解到了那句——人要是自己作死,道德是攔不住的。
3
第二天一早,兩人的神情就十分不對。
就連望向對方的眼神都快拉絲了,卻還要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。
既如此,我也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現的的樣子,繼續和他們一起往山頂走去。
我們選中的是一座常年不化的雪山,風景優美,是很好的爬山選擇。
越到頂,周圍就越冷。
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林雅怡在第二天早上就說自己裝衣服的包裹丟了。
所以從早上開始,她的身上就隻穿了一件性感的短裙。
隻要微微彎腰,便能將裙底風光一覽無餘。
而這個隊伍的最後麵正是鄒晨正。
開始的時候,兩人的眼神還十分火熱。
甚至在我上廁所回來的時候,還能看見林雅怡突然皺起的裙角,以及鄒晨正褲上泛著光的粘液。
但我什麼都沒說,隻是繼續扮演著包子的角色。
兩人見我沒有發現,行為愈發大膽起來。
我並不惱怒,畢竟他們每多做一次,就是將自己往死亡的方向再多推一次。
我樂見其成。
隻是越到山頂,周圍的溫度就越冷,就連鄒晨正都穿上了衝鋒衣。
這可讓早早弄丟了包裹的林雅怡就開始受不了了。
整個人都蜷縮著,小臉凍得煞白,搖搖欲墜。
最後被發現不對勁的鄒晨正一把攬進懷中取暖。
「晨正哥哥,我沒事,不要為了我耽誤你和姐姐爬山......」
林雅怡蒼白著臉,卻還是怯怯的開口,但在說完之後又裝作暈厥的模樣,再往鄒晨正的身上貼近了些。
可我看著她看向我時挑釁的眼神,我便知道了她的意圖。
原來自從她決定和我們一起爬山的時候開始,她的目標就是鄒晨正。
我本不想理會,鄒晨正卻心疼的受不了:
「白霓,你快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雅怡,沒看見雅怡都被凍成這樣子了嗎?!」
因為擔憂,他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大了起來,還帶著絲絲怒意。
我真是要被氣笑了,將登山杖重重的杵到地上,冷眼看著麵前緊緊相擁的兩人:
「她自己把背包弄丟了,關我什麼事?你居然還想著在我的身上扒衣服?你在想什麼?」
「難道她不知道這上麵是雪山嗎?穿的這麼薄,如果怕冷,早該在丟了衣服之後就直接下山。」
我雙手環抱,對著林雅怡冷笑一聲:
「還有,如果我沒記錯,你第一天分明穿的很合適,第二天就換成了這樣的一身,難不成賊是偷偷摸摸進了你的帳篷,把你所有的衣服都偷走了,卻特意留下了這麼一套?」
「這樣的話,那隻能說小偷還真是有心了。」
聽到我這樣諷刺,林雅怡的臉又白了幾分。
手也抓緊了鄒晨正的領口,輕咬嘴角,一副委屈的模樣:
「不是的......我就是和晨正哥哥好久不見,舍不得就這樣放棄,所以想要一起爬山登頂。」
鄒晨正此時也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,帶著埋怨看向我:
「白霓,你怎麼能這麼說!我和雅怡不過是純粹的友誼,你何必這樣猜忌我們。」
「如果你愛我,至少該對我有最基本的信任!」
聽著他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,我差點笑出聲來:
「純粹的友誼?鄒晨正你還真敢說啊,我可沒見過哪個純粹的友誼是上趕著去爬床的。」
4
說起來,鄒晨正算是落難的豪門。
當初他的公司因為得到了一筆巨額投資,一躍成為本市排名前三的大公司。
卻在兩年前突然宣告破產。
誰也不知道其中的原因。
有這種經曆的鄒晨正難道是真的看不出林雅怡的手段嗎?
不,林雅怡的手段如此明顯,他怎麼會看不出呢。
隻不過是不願意承認,也不願意拆穿。
隻因為麵前的人是他心心念念的小青梅。
而現在被我拆穿一切,兩人的麵色可謂是十分精彩。
林雅怡雖然是一臉的羞愧緊張,可眼眸中顯現出來的卻是興奮,以及認為自己勝利在望的得意。
畢竟那晚上的動靜可是她故意弄出來的。
隻要被我發現,無論我鄒晨正願不願意,她都能在我們的感情中插上巨大的一個到此一遊的標牌。
可她隻顧著興奮,卻沒注意到身邊的鄒晨正已經悄然鬆開了扶著她的手,眼神慌亂的看向我。
畢竟他現在早就不是那個風光霽月的總裁,而是背負著破產後的負債,又被我包養的普通男人。
他現在所有的開銷都是我的。
如果和我分手,他便隻能再回到原來那個酒吧營銷,拚命還上那些巨款。
他怎麼願意。
不過他既然剛剛都敢在我麵前作這些事,說起來,還是我太善良,所以讓他看不清自己的地位了嗎?
下一秒,他立刻站起身,和林雅怡拉開了距離。
可他的高傲又不允許他低頭道歉,隻能僵著臉開口:
「好了,這一切都是意外,我隻是把雅誤當成了你,才發生了那些事......事到如今,你不如就給她一筆安撫費,就此打住吧。」
聽到他這番不要臉的話,我差點被氣笑了:
「鄒晨正,什麼叫意外?」
「意外就是她爬進你的帳篷,和你做了那檔子事,還一口一個哥哥,然後穿著暴露,讓你倆光天白日都要行苟且之事是嗎?」
鄒晨正聞言,臉色又白了幾分。
「你還要我給她賠償?你真可笑,是我長了那玩意上了她嗎?」
兩人的臉色都難看起來。
尤其是林雅怡,她蒼白著小臉,嘴唇哆嗦,眼中的恨意幾乎要溢了出來。
但在鄒晨正看過去的時候又瞬間恢複楚楚可憐的模樣:
「姐姐,你怎麼能這樣說我......」
說完又開始抹起了眼淚。
許是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在林雅怡身上得到了滿足,鄒晨正原本眼中的慌張瞬間被心疼代替。
他再次將林雅怡護在懷中:
「白霓,你是千金大小姐,自然不懂她一個小女孩獨自在國外的艱難,如今她隻是需要一個庇護,昨晚我們不過是發生了誤會,你用得著這麼咄咄逼人嗎?
再說了,這在國外不是很正常嗎?你都到了外國了,能不能把你那封建的思想給打開一下。」
我歪頭看著他,實在想不出他的嘴裏怎麼能吐出這樣的話。
「鄒晨正,你的腦子是在上飛機的時候一並丟了嗎?她能走錯帳篷,你能認錯人,難道她還會認錯人嗎,她不會叫嗎?!
那你說說,你們發生這種事,是她自願的,還是你強奸?」
兩人被我問的沉默下來,皆是眼神躲閃。
我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背包,頭也不回的準備離開:
「我可不管自己要找死的人,」
「反正我的衣服不會給任何人,你想爬就爬,想滾就滾。」
我冷哼一聲,漠然的看著鄒晨正和林雅怡。
林雅怡蜷縮在他懷中,眼中閃著淚水:
「晨正哥哥......」
鄒晨正看著我,眼中滿是怒火:
「白霓,我從沒想過你是這樣絕情的女人......
行,既然你這樣無情無理,這山,你就自己爬去吧!」
5
鄒晨正當天直接抱著林雅怡下了山。
而我也沒理會,獨自爬上高山。
隨後直接回了國。
國慶這樣的好日子,我沒必要將自己的心情浪費在一個不值得的人身上。
這幾天鄒晨正釋然也都沒有聯係我。
直到我回國的五天後,國慶也即將結束,他才打來電話:
「白霓,鬧脾氣也該有個限度吧。」
「我不過是說了你幾句,你至於嗎,居然就這樣背著我偷偷回了國?」
「再說了,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了,那晚就是個意外,你何必揪著不放?」
在鄒晨正的三言兩語中,我反而是成了那個不講道理的人。
「鄒晨正,你是有病還是記憶力不好,當初我給了你選擇機會,你自己帶著林雅怡離開,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麼?」
鄒晨正沉默一瞬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愧疚。
但很快又冷哼一聲:
「......好了,有什麼我們見了麵再解釋,我現在要回國,你讓你的私人飛機來接我。」
「你是不是有病?自己玩夠了來找我了,還私人飛機,做夢也要有個限度好嗎?
我說這天怎麼不下雨了,原來是你給我搞無語了。
鄒晨正,你自己要把自己的情婦帶回來,那你就用自己的錢,關我什麼事?沒見過帶情婦回家還要正室出機票的。
還解釋,我用得著你解釋嘛?你一開口我都怕裏麵的米田共噴出來,你現在就是一根爛掉的黃瓜,我看著你就惡心,滾遠點!」
一口氣罵完後,我的心情總算是好了不少。
這時候,旁邊適時傳出一道女聲:
「晨正哥哥,我是不是不該和你回國啊......」
林雅怡夾著嗓子,嬌滴滴的開口:
「要是姐姐不願意,我也可以看不回去的,我隻是......隻是很想晨正哥哥你,想多和你待一段時間。」
我不耐煩的把玩著手中的筆,打斷了對麵人的話:
「嗬,鄒晨正,你是在試探我的底線嗎?
既然當初你能那麼豪言壯誌的放出狠話,那就不要給我打電話。」
「你要訂機票,你叫我幹什麼?你該叫你的秘書啊,不過你的身份,能坐飛機嗎?」
畢竟他當初可是老賴。
「我的時間很寶貴,祝你們在國外自由自在。」
說完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旁邊的王秘書見狀微微皺眉,低著頭問我要不要給鄒晨正訂船票。
我看了她一眼,神情帶著嘲弄:
「不用,他身上沒錢,等會肯定會給你打電話,到時候你就裝作不知道這一切,給他們訂了就行。」
「可是為什麼,放任他們在國外自生自滅不好嗎?」
在她疑惑的目光中,我緩緩勾起嘴角,磨砂著手中的照片:
「關門看著狗咬狗才最有意思,不是嗎?」
王秘書眼中閃過一絲恨意,隨後嘴角也微微勾起笑容:
「是,他們這種人就該受到代價。」
沒一會,她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。
在我的示意下,她接起了電話。
和我說的一樣,她假裝不知道我們吵架,給鄒晨正和林雅怡訂了機票。
還沒等王秘書問起林雅怡,他就先一步開口,謊稱這是自己在外留學的妹妹。
王秘書也不再多問,直接訂了最慢的那艘船票,發給他們。
6
王秘書的動作很快,還沒到他們提出反對,票就訂好了。
他們怕再產生變故,於是沒有反駁,直到三天後才回到了家裏。
我看向他,衣服皺巴巴的,眼下烏青深重,全然沒有出國前瀟灑的樣子。
見他身後沒有林雅怡,忍不住冷笑一聲:
「你的小青梅呢,怎麼不見和你一起回來?」
鄒晨正眼神躲閃,坐到我對麵的沙發上:
「白霓,我們好好談談。」
「談什麼?談談你在國外我給戴了多大的帽子?還是談談你把林雅怡帶回國,準備金屋藏嬌的事?」
我一番話下裏,懟的鄒晨正啞口無言。
我也不著急,慢悠悠的看著他:
「既然你現在已經臟了,那就和你的小青梅過去吧,反正我看你們也算是兩情相悅,渣男賤女,配的很呢。」
「白霓!你不要欺人太甚!」鄒晨正還是沒忍住,滿眼怒氣,「我不就是犯了一個小錯嗎?!要不是你心思惡毒,不懂得關心他人,我怎麼會帶著雅怡先走一步。」
說到這裏,他深呼吸好幾下,仿佛是在壓製自己的怒吼:
「這不,雅怡就是怕你誤會,特意回國來和你解釋清楚,你別總在那夾槍帶棒的。」
說完,門外就走出一個女人。
正是林雅怡。
她穿著一身熱辣短裙,妝容精致可人,白皙的皮膚暴露在外,明明是強大的反差感,卻又無比和諧。
一見到我,林雅怡就換上了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:
「姐姐,你就別生哥哥的氣了,晨正哥哥都告訴我了,你們在一起的這一年裏,你都不讓他碰,甚至連一個吻都沒有,晨正哥哥畢竟是個男人,男人總有男人的需求......」
「我們女人畢竟以後都要靠著男人,就算你有錢,可以後不都還是要靠著晨正哥哥嗎?」
說完,她還挑釁的將頭靠到了鄒晨正的肩膀上,滿臉得意:
「姐姐,脾氣鬧一鬧叫調情,但如果一直不給台階,那就是不懂事了哦。」
7
聽著她的話,我簡直要翻白眼。
我雙手抱胸看著眼前的女人,冷笑一聲:
「這麼說你就很懂事了?」
女人溫婉一笑,滿眼盡是得意。
「嗬,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臉說自己很懂事,難道你家的家教就是教你怎麼做小三還自視清高?
還是說怎麼勾搭別人的男朋友?」
「怎麼,這招是你們家祖傳的?還在這裏驕傲上了。」
「不過本小姐今天心情好,這垃圾就送給你了,畢竟你倆確實挺配的,一個破產垃圾,一個上趕著做小三的爛貨。」
「哦不對,還是一個攜帶病毒的破產垃圾。」
鄒晨正見我把他說做垃圾,臉色瞬間陰沉下去:
「白霓!你不要得寸進尺!」
「你不過是一個女人,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責我?!我出軌難道你就沒有錯嗎!?
你作為我的女朋友,不讓親、不讓摸、不讓睡的,你以為自己是聖母嗎?你裝什麼裝?!」
「你難道以為自己很高貴嗎?!不過是沾了你父母的光罷了,老子的公司當初要是沒破產,你現在都該跪在地上給我舔鞋!」
我冷眼抬頭看向他,目光嫌惡:
「鄒晨正,你哪來的臉和我吼這些,難道你以為自己還活在兩年前嗎?
我來提醒你一下,你的公司早就破產了,你現在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我的。」
「你就是一個軟、飯、男。」
「什麼!?」
林雅怡又是一聲驚呼,不可思議的看向鄒晨正:
「你不是和我說,你現在年入百萬嗎......」
鄒晨正的臉色難看至極,而我卻擺擺手,好笑的看著兩人:
「沒錯啊,是百萬......
不過是我給的包養的錢。」
8
上次在我拆穿鄒晨正的身份之後,林雅怡對著鄒晨正發了好大一通脾氣。
鬧著要回國外去。
那時候我才知道,鄒晨正一直沒有告訴林雅怡自己已經破產的事情。
顯然,
我沒興趣看這兩人的鬧劇,直接叫了保安將他們給丟了出去。
但據王秘書傳回來的消息,林雅怡非但沒有出國,反而和鄒晨正一起住下了。
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哄好了林雅怡,但對於這個結果我並不意外。
她回國這件事,本來就在我的計劃中。
畢竟我給他們準備的禮物,需要再國內才能發揮出最大的效用。
就是不知道林雅怡能忍受這種幻想破滅的日子多久。
可我沒想到,距離上一次見麵不過過去了三天,林雅怡就迫不及待的給我打來了電話。
電話裏她就像變了一個人:
「姐姐,你還在生哥哥的氣嗎?」
「有事說事,沒事就滾,我可沒時間聽你說狗話。」
麵對林雅怡,我實在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但林雅怡卻沒有生氣,反而輕笑一聲:
「姐姐不要這麼大火氣,哥哥都和我解釋過了,男人嘛,在外麵玩是很正常的啦,哥哥都已經向你低頭了,就不要再揪著不放了。」
「我和哥哥已經商量過了,如果你實在不願意和他發生關係,以後你可以隻和他談戀愛,我給他解決生理需求,互不幹涉。」
「但他名義上還是你的男友,我們就這樣各取所需,雙贏不好嗎?」
「隻要你每個月給我們一百萬。」
「你想要什麼服裝,什麼姿勢我都可以給你滿足,畢竟當初帳篷外,你不也是聽了一晚上嗎?」
9
原來這是找我來當他們兩個人的金主來了。
我簡直要被她的這一通言論給氣笑了。
於是我直接笑出了聲:
「林雅怡,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提這些要求?還互惠互利,我說白了我不讓這個男人碰我是嫌他臟,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撿個垃圾當個寶貝嗎?」
「還有,就算我想看活的春宮圖,也有大把的人選,你憑什麼覺得你值一百萬?」
林雅怡被我說的一愣,隨即又開口:
「難道你對晨正哥哥真的一點愛都沒有嗎?如果沒有,你怎麼會願意陪他到國外去爬山?還因為我們的事如此惱怒。」
原來她誤會的是這個嗎?
我好笑的開口:
「當然沒有。
我生氣不過是因為他在擁有【我的東西】這個身份時又臟了一遍,不要說是男人,就算是一條狗,他去聞了外麵的屎,我也會生氣。」
「更何況當初我陪他去爬山,是因為他得了病,我想著給他機會放鬆放鬆罷了。」
「患病?什麼病?」
林雅怡的聲音都緊張起來。
我故意不說,直到在對方急不可耐的大喊大罵時,我才慢慢悠悠開口:
「這個病毒的名詞你應該也很熟悉。」
「hpv。」
「或者叫,菜花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