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謝懷瑾七周年結婚紀念日,他的白月光不小心被我的狗嚇破了膽。
他驟然大怒,砸死我的狗,剃光我的頭發,將我塞進了狗籠裏。
“妒婦,柔柔遭受的一切罪,你都必須如數奉還!”
我蜷縮在籠子裏動彈不得,持續的擠壓和封閉的環境使我喘不過氣來,我雙手合一不停地認錯,求他放我出去。
他卻冷冰冰地對我說:
“你什麼時候真正想明白了再出來。”
於是他將我丟在家裏,轉身就走。
三天後,他終於想起了我:
“隻要你別傷害柔柔,以後你就還是謝夫人。乖一點,明年的紀念日再好好補償你。”
他心軟了,卻不知道我差點悶死在狗籠裏,再也不願和他有下一個紀念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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長時間蜷縮在一起,害的我站不起來,痛苦和麻木布滿了我的全身。
謝懷瑾站在狗籠前,一動不動地盯著在地上大口喘氣的我,聲音帶著一絲愧疚:
“知道錯了就行。我答應你,隻要你以後不再那麼針對柔柔,就不會再這樣懲罰你了。”
我艱難地爬到沙發上,茶幾上的鏡子裏出現了一張可怕的臉。臉色蠟黃發青,頭發被剃成了坑坑窪窪的平頭,就連曾窩在我懷裏的小狗也沒了蹤影。
隻剩下地上的幾團白色毛發。
我忍不住抽泣起來,不願回想這三天經曆的一切。
謝懷瑾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,抽了張衛生紙遞到我麵前:
“別哭了,不就才關了你三天嗎?”
“你知不知道柔柔被嚇得日日做噩夢被驚醒,頭疼了整整三天三夜?”
“你啊你,就不能改改自己的臭脾氣?”
我的心傳來陣陣絞痛。
被嚇到了,就要把我當做畜生一樣關起來,還要讓我的狗付出生命的代價嗎!
更何況明明是她先惹怒了小狗的!
一股羞恥和悲痛湧上心頭,我強忍住發脾氣,哭著問:
“謝懷瑾,你難道不知道小狗對我有多重要嗎?你難道不知道我怕黑又怕悶,你真的一點都不愛我,一點都不為我考慮過嗎?”
“你再愛江柔,她也不是你妻子!”
啪!
清脆的巴掌聲徹底扇醒了我。
臉頰麻木過後傳來陣陣刺痛感。
謝懷瑾眼神淩冽,煩躁地看著我:
“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?我解釋了多少遍?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有,隻是互相欣賞的老同學而已。”
他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我穿透。
我痛的喘不過氣來,嘴巴裏埋怨和撒嬌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。
空氣凝滯了一秒,他匆匆扔下一套護膚品,
“五周年紀念日禮物,要是我媽問你,你應該知道怎麼應付。”
“準備的傖俗,你明年乖一點,我好好陪你過。”
我盯著男人寬大的背影出了神。
謝懷瑾,你到底是忘了,還是根本沒想記得過?
今年是我們結婚的第七年。
我想,
我們沒有明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