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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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子軒的麵色漸漸慘白起來。

費揚每問一句，他麵色更白一分。

他唇角囁嚅著，半晌才道：「我又......不知道」

我抿直了唇，不知道說什麼。

我剛去到國外，就被小偷打劫，除了住的地方，真的是身無分文。

我曾經發消息和方子軒說過，可他沒吱聲。

我猜，他或許是覺得我太麻煩是個累贅吧，後來每次視頻，我再沒說過這件事。

昨天，看到可可我才知道。

他隻是厭了。

次日一早，費揚帶我去了醫院一趟複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