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我在某社交軟件上看見了這樣一個帖子。
【穿著婚紗出席你的婚禮,你說這也算是我嫁過你了。】
配圖赫然是我的婚禮現場。
我用了一整晚的時間,把這個帖子來來回回看了無數遍。
每一個細節都沒有錯過。
我精心布置的婚禮現場,背景牆的花也是我選的。
我親手紮的手棒花,舞台的設計,就連當天的菜色都是我一一挑選過的。
她的照片不敢拍全景,都是各種細節,可這些細節全都是我的精心設計。
這不是她一時興起,而是在挑戰薑雲凡的底線。
顯然,她成功了。
記得當晚我公婆指責薑雲凡哪弄來的伴娘,竟然這麼沒有眼色,可是他卻縱容這一切。
現在想來,真是把我當眾當猴子耍。
我籌備那麼久的婚禮,就被這一對渣男賤女毀於一旦。
“在想什麼?”薑雲凡從身後摟住我。
我的胸前出現了一條項鏈:“喜歡嗎?看到它的時候就想到了你。”
是一條我喜歡的牌子,卻不是我喜歡的款式的項鏈。
像極了著急的應付而隨便買的。
還沒來得及回應他,這時候,他的手機響了。
他連給我戴上項鏈的功夫都沒有,直接把項鏈丟在我麵前的桌子上,就急匆匆往外走:“公司有事,我要去處理一下。”
他沒有接電話,就說公司有事。
鏡子裏是他上揚的嘴角,和按耐不住的笑意。
薑雲凡生為公司總裁,他知道我體貼從來不會在公事上為難他。
而這樣的情況,早就不止一次了,現在想來,這其中隻怕有更多是床事繁忙。
他前腳剛走,後腳我就開著車跟上。
他開車的方向和公司根本就是反方向。
我跟著他停在一個商場底下停車場。
他摟著哭哭啼啼的伴娘曹璐,一邊安撫一邊從口袋掏出了一個禮盒。
真是可笑啊。
我一眼就看出來和送我的是同個牌子。
我視力極好,還是我當初喜歡的那條。
那時候我分明在專櫃看了很久,還拍給他看過。
他這會兒正低著頭給她戴項鏈。
她責怪他笨手笨腳:“你怎麼這麼笨,這都戴不起來?”
“我可沒給女人戴過項鏈,你這是獨一份。我這手生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好啦,知道你。”曹璐趁機轉頭吻了他一口。
薑雲凡怒罵一句“妖精”就和她在停車場忘我吻了起來。
沒多久,兩個人氣喘籲籲分開,曹璐嗔怪地拍他胸口:“我今天特意畫了妝,口紅都被你吃光了。”
聽完這句話,薑雲凡被挑動了情,趣,直接把她壓在車上又吻了起來:“誰讓你的口紅這麼甜?”
眼見下一步,薑雲凡就想把曹璐往車子裏拖。
曹璐掙紮了:“電影要開始了,這部我想看好久了,我不想這麼快就和你直奔下一個主題。你老婆是沒有喂飽你嗎?”
薑雲凡邊罵邊沒有鬆開摟著她的手:“誰讓你提她的?”
曹璐整個人又貼近了幾分,換了撒嬌的口音:“那我的口紅,和你老婆的口紅誰的甜?”
薑雲凡顯然不喜歡這個問題,愣了皺了眉。
曹璐的胸在他手臂上磨蹭:“你說呀,你知不知道,婚禮結束,我可是哭了一夜。我連你的電話都沒敢打,我的眼睛都哭腫了。”
薑雲凡終究是抵不過她的攻勢,歎了口氣,帶了寵溺。
“你知道的,我和她在一起五年了,我不得不娶她。”
“我早就對她沒感覺了。新婚夜我也答應你了,根本沒有碰她。”
“我以後也盡量不碰她。”
難怪新婚夜他和我數完紅包就說太累了催著我睡覺。
守身如玉呢。
他們遠去的背影,讓我更加堅定了信念。
今天是是江宛從這個世界消失的倒數第六天。
從此,我將重獲新生。